“公公,公公大事不好了,乌桓寇边了,并州、幽州、凉州都遭到乌桓的洗劫。”
“可恶,这帮异族人!”张让心中愤恨,连忙向皇帝禀报,荀磬的事暂且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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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磬安置完流民之后,遂宴请大户,好吃好喝招待了一番。言语中又对诸多大户颇为推崇,让大户们十分受用。并出台了一些惠商的政策,大户们纷纷大喜,心中那一点点怨恨也都纷纷消弭了。
宴后荀磬单独叫温叔留了下来。
“启贤,本官有些想法,想对你说说,你才学出众,日后必定能独当一面,只要跟着本官,日后大有可为。且您温氏虽说小户,但是这个行业却是大有可为,你可知晓为什么?”
温叔有些迷惑,道:“属下不解,还望大人指点。”
“青楼自古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场所,且多为青年才俊官府众人聚会的场所。若是能够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加以分析,很有可能会使我们占得先机,或是能够未雨绸缪,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此事有异曲同工之妙。”
“哦,大人所言句句珠玑,属下觉得十分在理。”温叔想了想,心中对荀磬暗暗钦佩。本来家族产业温叔是视为不屑的,没想听听荀磬这么一分析,大有可为。
“此事还需你秘密进行,且不许跟任何人透露,除了你我,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晓。等日后我会给予你一些资金,此事你慢慢筹划,但是务必隐秘。我希望十年之后,你温氏产业遍布天下,以为耳目!”荀磬低声道。
“是!”温叔眼中闪过一抹激动,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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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温叔走后,蔡琰悄悄走进书房,端着一碗汤水送了过来。荀磬接过喝了两口,笑道:“谢谢夫人了!”
蔡琰站在荀磬身后,轻轻揉着荀磬的太阳穴,荀磬舒服的眯着眼睛靠在蔡琰的腿上。
“夫君要注意身体,饮酒要适度!”蔡琰有些心疼道。
“恩,夫君知道。”荀磬爱怜的抓着蔡琰,蔡琰顺势坐在荀磬身边,依偎在荀磬的怀里。
“我想开个学堂,教孩子们读书习字,每天看着夫君忙来忙去,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家里也没有太多需要操劳的。且我也想为鄢陵的百姓做一些事,想问问夫君的意见?”蔡琰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荀磬,眼中满是期待。
“可以,我知道你整日在府中甚是无趣,找些孩子们陪伴也挺好的。”荀磬心中一动,心道自己不妨建立一个学堂,在流民和鄢陵百姓中寻些孩子,加以培养,日后定能成为最忠实的人。
荀磬越想越暗暗点头,看着眼前的可人忍不住凑了上去,轻轻吻了一下蔡琰的嘴唇。蔡琰猛地被袭,俏脸刷的一下红了,连忙羞涩的侧过身去。
荀磬见状哈哈大笑,两人虽然同床,但是并没有发生深入浅出的事,每次见到蔡琰的小女儿姿态,荀磬心中的阴霾仿佛一扫而空。
荀磬提笔将脑中所想记录下来,顺便草拟了大概框架和主修课程,同时暗暗记下让温叔帮忙在县中征辟教习。
蔡琰见荀磬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芳心也是十分甜蜜。本来提出来之前还有些忐忑,毕竟女子出嫁后很少能够抛头露面,没想到夫君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蔡琰见荀磬构思,便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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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荀磬一早叫来温叔,让其帮忙寻找教习,另外派人在府内收拾出两个房间,作为教室。
且说郭嘉和许褚一路往东前往东郡,途经陈留县,便打听典韦的名号。却听一人道己吾县有个壮士唤作典韦,因杀了富春令被通缉。待问明缘由后大呼真豪杰也!遂前往己吾县。
初到己吾县,郭嘉两人便打听典韦家在何处。典韦之名己吾县无人不知,郭嘉两人很快就找到居住在城西外一个村子中。
村子里没有多少男子,只剩下些妇孺,此时正是农忙时期,汉子们都去地里干活了。
陈留郡民风淳朴,且好勇斗狠,民风彪悍。是以见村子里来了生人,妇人们也都没有畏惧之色。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上前问道:“不知两位找谁啊?”
郭嘉抱了抱拳,道:“在下是颍川郡鄢陵县县令的幕僚,奉大人之命前来征辟典韦做护卫的!”
“典韦?”老妇脸色一变,道,“我不认识什么典韦,我们村里也没有叫典韦的,你们找错了,你们快走吧!”
郭嘉心中恍然,再三解释道:“我们不是来抓典韦的,真是是我家大人看中了典韦的武力,特意命我来请他做护卫的!”
不管郭嘉怎么说,老妇仍是沉默不语,缄口不言。
无奈之下郭嘉只好坐在老妇身边,再三哄劝。
一个妇人在一个孩提的指引下走了过来,低声道:“我是典韦的妻子,你们真是来找典韦做官的?我家典韦可是犯了杀人大罪啊!”
郭嘉大喜,道:“我等已经知晓。我家大人正是看中了典韦的武力,才让我等来寻他的,夫人只需知会一下典壮士,我家大人乃是鄢陵县长荀磬,颍川荀氏知道吧!”
嚯!老妇人和典韦夫人听了之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只是我现在也不知道典韦去哪了,他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典韦妻子暗自垂泪,想起自己拉扯典满实在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