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岭拿了药便急急忙忙跑回来,“杨小姐,把手给我。”
杨湘君把自己划伤的那只手放在秦南岭的手上,只见他拿着一瓶止痛散往杨湘君的患处轻轻撒着,又将她的手包扎了起来,“杨小姐,这几日这只手就不要沾水了,以免伤口加重。”
秦南岭见杨湘君微笑着看着自己,才反应过来自己还一直抓着杨小姐的手没有放开,顿时耳朵发红,将手放开,“对不起,我本没有冒犯小姐的意思,只是一时心急,望小姐不要生气。”
杨湘君顿时被秦南岭逗笑了,“南岭,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啊,你帮我包扎了伤口,我怎么还有生气的理呢,只是你若还是小姐小姐的叫我,我便真的生气了。”
“杨。”
秦南岭刚一开口,又想叫成杨小姐,却被杨湘君张大眼睛给瞪了回去,于是只好犹犹豫豫的开了口,“湘,湘君。”
杨湘君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嘛,不要再叫我杨小姐了,听着怪生分的。”
两人将饭菜都摆上了桌,才见明隐和纪卿年两人收拾妥当出来,纪卿年见饭菜都给做好了连忙跑过来,“哎呀!太不好意思了,我们睡过了头,竟让湘君跟南岭为我们做好了饭菜。”
杨湘君笑了笑,“我其实没干什么,这些都是南岭做的。”
几人坐好了便边吃边聊,明隐问秦南岭问起了秦南岭,“阿岭,你今日订了多少白菜来卖?”
秦南岭抬头回答道:“我今日订了一百颗,昨日我订的五十颗很快就卖完了,便想着今日多订一些。”
说完秦南岭喝了一口粥,“对了,今晚不用等我一起吃饭,我应该会晚些回来的。”
纪卿年点了点头,“好的,阿岭,我们会多留些饭菜给你的。”
纪卿年又转头看着杨湘君,“湘君,今天便要走了吗?”
杨湘君看着纪卿年点点头,“嗯,我用完早膳便要回去了。”
听完,纪卿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明隐,“夫君,我们去送送湘君,她一个女子只身一人出门在外不安全。”
还不等明隐回答,杨湘君连忙对纪卿年说道:“不用麻烦了,卿年,我昨日便已经订好了马车了,不用劳烦你们二人送我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去送你了,不过湘君,自己要小心一点。”
杨湘君温柔的一笑,“知道了卿年,你不用担心我的。”
待杨湘君走后,纪卿年便将医馆开张了,经过昨天纪卿年的免费医病的活动,已经有好多人信任了她的医术,想必以后会有更多慕名而来找纪卿年医病的人了。
果不其然,来这里看病的人越来越多,用来供人们等候医病的椅子都坐满了,还有一些人在大堂里站着等纪卿年给自己医病。
明隐负责安排人们医病的先后顺序,拿着纪卿年制作的号码牌依次发给他们,叫他们听到自己的号码时,过来医病便可以。
“十一号,可以过来了。”
等候的人都立马看看自己的号码,“我是十一号,我是。”
纪卿年见这妇人面色发青,黑眼圈很重,便知道她一定是睡眠不好,“你睡眠好吗?每晚睡得怎么样。”
这妇人听纪卿年这样一说,便觉得神奇,果然如传闻所说,纪大夫医术高明,“纪大夫,不瞒你说,我已经有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纪卿年又问这妇人道:“家里有什么事吗,为何会几天几夜不睡呢。”
只听这妇人唉声叹气,“哎,我家夫君前些日子病逝了,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一人,每晚想想就发愁,便整夜睡不着了。”
纪卿年听后便写了个方子,交给明隐,“夫君,你按这个给抓些草药过来。”
交代后,又看着妇人,“我给你开的是安神的药,回去之后每晚睡前喝一碗,还有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再烦恼了,开心也要过日子,不开心呢还是要过日子,你为何不开心一点呢。”
那妇人豁然开朗,“纪大夫说的是,哎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下一位病人是一个壮汉,面相看着十分凶恶,可这在纪卿年眼里病人都一样,没有好坏善恶之分。
于是纪卿年开口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这人懒散的坐在椅子上,“你不是医术高明吗,刚才那女人还没说什么症状你不就知道了吗,怎么到了我这里还要我自己道明情况了呢。”
纪卿年知道这人是故意闹事来了,可她也不恼,只冷静的看着这人,“我看你面色不错,看着并不像生病的样子,才开口询问你的。”
那人听后大怒,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冲纪卿年大喊着:“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没病找病医吗。”
众人皆知这人是故意来闹事的,但这人看着膀大腰圆的便没人敢上前阻止,大堂里正闹着呢,被纪卿年指使去抓药的明隐回来了,见自家妻子被人欺负了便飞快冲过去,挡在纪卿年身前,对那人冷冷吐出几个字:“没病就给我立刻滚出去。”
那人听后顿时大怒起来,用手一下一下点着明隐的胸脯,“你说什么,有种再给我说一遍,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们这医馆关门。”
明隐没回答,只一把抓住他点着自己的手指向外用力一掰便听嘎嘣一声,手指估计是断了。
那人大叫一声,疼得直接跪倒在地上求饶起来,“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明隐撒开手,将他推到在地,用脚踩着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