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洲见到自己一击没有成功,便翻转手腕,再一次地朝着过道中的明隐刺了过去,他这一次再也没有留守了,而是在全力以赴的出手。
明隐并不知道攻击他的人就是叶寒洲,他看到对方一击未果,竟然还敢冲着他发起攻势,他当即就怒了。
“你有完没完啊,还来,你这样我真的就不客气了。”
明隐骂骂咧咧地闪身躲到了一边儿去,随后他抄起身旁的一张凳子,而后将其当作武器,猛地砸向了藏身在过道之外的叶寒洲。
“哪个见不得光的鼠辈,偷偷摸摸的竟然下这等阴招,你还要脸吗。”
明隐怒气冲冲地冲着叶寒洲所在的位置吼了一句,他着实是被吓到了,小纪成还被他抱在怀里的呢,刚才若不是自己反应足够快,挡住了那一剑,此刻还不知道是他受伤还是怀中的孩子受伤,他着实是恨透了那个躲在暗处偷袭他的家伙。
自己的孩子要是出现意外,真不知道纪卿年怎么对自己呢。
叶寒洲一剑将那迎面飞来的木凳给劈成了两半,而后他便迅速的倒退了两步,站在了一旁。
明隐刚才的怒吼声他自然听到了,而且听的一清二楚,他此刻有些呆滞,知道自己这次可能弄错了,差点儿伤到自己人。
“明隐兄弟,是你在里边儿吗。”
叶寒洲顿了顿,最后还是主动开口说话了。
通道中的明隐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一愣,而后他便试探着朝着前面走了几步,伸出脑袋朝着通道之外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叶寒洲和秦南岭两个人。
叶寒洲跟明隐对视一眼,二人瞬间便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叶寒洲挠了挠头,有些讪讪的冲明隐笑了笑,轻声打着招呼道:“明隐兄,好久不见啊。”
他这完全是在没话找话说,他跟明隐天天都待在医馆之中,低头不见抬头见,哪里算什么好久不见。
明隐在短暂的愣神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叶寒洲手中持着的长剑,他当即勃然大怒地说道:“好你个叶寒洲,我早就觉得你这家伙居心叵测,动机不纯,现在竟然都对我动了杀心了,你待在医馆究竟有什么目的。”
叶寒洲看了一眼明隐手臂之中抱着的小纪成,他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解释一番,可是话到嘴边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明隐见到叶寒洲不说话了,还以为这家伙此刻是被自己的质问给弄的心虚了,他当即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注视着叶寒洲,冷冷的开口道:“你怎么不说话了,无话可说是吗,刚才你是想要杀了我,还是想要了我孩子的命,给我说话!”
叶寒洲微微倒退一步,他看了气势汹汹的明隐一眼,摊了摊手,沉声解释道:“你别误会了,刚才我并不知道走过来的人是你,我以为是那些悍匪,所以才想也不想就出手了,是我的过错,我现在向你道歉,还请明隐兄恕罪。”
听到叶寒洲的解释,明隐依旧不买账,他冷笑道:“少给我来这套,凭你的功夫和本事,我就不相信你没有能力分辨出来人的脚步声,我分明只是一个人,可是你出手却根本没有留余地,直接下的杀手,你是想要我的命对吧。”
叶寒洲闻言神色一滞,他摆了摆手,沉声解释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与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为什么你就确定我要加害于你,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只会让我背上骂名罢了。”
听到这话,明隐一时间也有些语塞,他顿了顿,而后蛮不讲理地开口道:“鬼知道你有什么目的,反正我第一次见到你这家伙就觉得你不简单,留在阿年身边绝对是心怀鬼胎。”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
秦南岭在这个时候适时地站出来当和事佬。
“明隐兄弟,这次你是真的冤枉叶兄了,刚才我们去小纪成的房间里边儿没有找到他,以为他被悍匪给挟持住了,所以方才一听到脚步声,我们两个就埋伏在了这里,想要等到敌人出现的时候一下子将其制服,却没想到是走过来的是你。”
秦南岭上前一步,走到了明隐的身边,而后拍着他的肩膀轻声开口解释了一句。
明隐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秦南岭如今都发话了,他心中也就大致明白方才叶寒洲的确没有料到过来的人会是他。
“秦兄你不是去青山镇当差了吗,怎么回到这里来了。”
明隐这时候才想起问秦南岭这个问题,他还不知道纪卿年派王小力去青山镇衙门请秦南岭助阵的事情。
秦南岭哈哈一笑,上前一步给了明隐一个大大的熊抱,随后沉声开口说道:“你不知道吗,纪神医让小力来镇上找我了,说医馆被一群悍匪给包围住了,我听到后赶紧放下了手边的事情,带上了衙门里所有能带上的人赶了过来。”
明隐闻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说你这个衙门大捕头怎么会闲着无事跑来这里,原来是阿年请过来的救兵。”
“对了,阿年呢,她去哪里了。”
明隐说完之后又抬起头来朝着四周看了看,可是却并没有发现纪卿年的身影,他于是问了秦南岭一句。
秦南岭偏过头去指了指对面的隔间,而后轻声道:“她在那里边儿呢,刚才我们怕悍匪对她出手,所以就让她去那屋子里边儿躲躲,你快去看看她吧,她到处找不到小纪成,还以为那孩子被悍匪给捉走了。”
明隐闻言面色一变,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心痛的表情,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