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愕然的看着舒窈,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这像是一个女子对男子说的话吗。
舒窈依然认真的看着容与,丝毫没有要错开眼神的意思,容与腾的一下脸就红了,接着就看到舒窈的那双好看的眼睛渐渐地染上了笑意,容与移开视线,用手扇了扇风,赧然道:“这天气好热啊,太闷了,可能要下雨了”
舒窈的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儿,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说:“是啊,钦天监也说这几天要下雨来着”
容与的脸越发的红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他在脸红什么,大概真的跟钦天监说的一样,这两天便要下雨了吧。容与还在那胡思乱想着,舒窈也没说话,细细的看着房间里的布置。
过了许久,容与听到外面传来侍女说话的声音,再一看,才发现阳光已经能透过窗户斜斜的映在地上。舒窈叹了口气道:“我得走了,看你的样子明天应该能好”
容与点点头,按这个速度来说,明天自己的伤就应该能好,终于可以不用在床上躺着了。
舒窈哼了一声道:“容与,我走了”
容与疑惑的看了舒窈一眼说:“我知道啊,你刚刚就说了啊”
舒窈气急,真是根死木头烂木头,走到窗户边,又不甘的朝容与恶狠狠的说:“容与,我现在要回家了”
容与用力的点点头,心想自己又没神游天外也没聋,自己都已经听到了。
舒窈重重的哼了一声,双手一撑就跳过了窗户。
容与听到舒窈落地的声音,有些无奈,这么一个小姑娘家怎么就这么喜欢翻墙爬窗的。又想到西洲素来民风剽悍,听说那里的风气也极为大胆,想来小姑娘便是因此和上都的那些世家小姐不一样的吧。正胡乱的想着,冷不丁看到窗户边舒窈正探着个脑袋委屈的看着自己。看到自己发现她了,小姑娘委屈的道:“容与,我真的要回家了哦”
容与无奈的朝小姑娘点点头脱口而出道:“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们改日见”
舒窈咕唧一声笑出来道:“好!那我们明天见”
容与盯着窗边看了好久,终于没有看到小姑娘再钻出来,看来这一次是真的回家了,可是明天见?自己什么时候说过明天见了,改日见只是一种客套话啊。一拍脑袋,也是啊,这小姑娘自小在西洲长大的,她虎啊,不明白这些客套话啊。
韩巧坐在公堂上一言不发,就在昨晚自己的得力手下成大居然死在家里,据有经验的捕快说所言成大死的地方有打斗的痕迹,仵作也说成大身上伤痕无数,似是力战不敌,最后被敌人用成大自己的佩刀一刀插入胸膛而亡。而成大的妻子梅娘也被发现在后院自缢而亡,可是成大三岁的儿子却不知去哪了。耻辱啊,自己手下一个堂堂的右班捕头,一夜间就家破人亡,这伙贼人简直是不把自己,不把整个顺天府放在眼里,一想到这里,韩巧就气的浑身发抖。
府丞严狩匆匆走上来,韩巧瞅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道:“是不是又有孩童不见踪影了”
严狩摇摇头道:“启禀府尊,今日并没有接到孩童不见的案状”停顿了一下轻声道:“只是,今日西城兵马指挥司的副指挥侯昂被发现死在西直桥的一个小巷子里,一同死去的还有随行的四五个军士一个吏目,推官已经带仵作去现场查探了”
韩巧腾地一声站起身:“可确定那人是侯昂?”
严狩苦涩的点点头:“是那侯昂,五城兵马司已经认领了尸体”
韩巧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贼子焉敢,一个堂堂七品副指挥说杀就杀,这是要谋逆吗”
青衣就坐在巷口的酒楼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那些捕快仵作在检查尸体,还原案发情形,周边挤满了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人,青衣仔细的看着围观的每一个人的表情,看到某一个人的时候,慢慢的漏出了笑意自己已经把草拨动的如此的响,那些蛇终于也是按耐不住的被惊着动一动了。
黄衣把成平安顿好,小家伙刚哭累睡着,黄衣叹了口气,这小家伙也是可怜,自幼就得了绝症,父亲为了他自杀身亡,母亲受不了刺激也追随父亲而去,独留这个小家伙自己一个人,正好自己也不打算成家,就跟这个小家伙相依为命吧。
一个阁众走进来,朝黄衣恭敬的道:“我们在四大帮的棋子已经全部收到指示”
黄衣点点头,随那个阁众走出去,自己还有许多的事要做,青衣的安排也还要自己来执行,既然已经决定要搅浑这潭水,那便不介意更浑一点。
“启禀府尊大人,那侯昂是被一根铁钉穿透太阳穴而亡,而那些军士则是被割断气管,而且据仵作所查可以断定的是,那些军士和吏目死亡时间要远远早于侯昂,伤口也一致,因此可以断定是一武功高强之人以一己之力所为,武器应当是那种窄剑和透骨铁钉”推官刘贺把今日所见所查的仔细讲给韩巧听。
“而且我们居然在侯昂家中发现大笔银财,以侯昂这俸禄恐怕几百年也攒不够这么一大笔”
韩巧所有所思,看推官欲言又止,便问道:“可是有什么其他发现”
刘贺答到:“下官怀疑,那侯昂也参与到拐卖孩童案中,这样这大批的银财和突然被伏击便会被解释的通”
韩巧点点头道:“我也是如此想的,只是都死了啊,没有证据来证明我们的猜想”
“府尊,府尊大事不好了”值班司曹惊慌失措的跑过来,甚至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