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反应过来就死了，你觉得我能记得？”沈慢慢握紧了拳，心里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静了半响没有等到宿主的回应，系统愈发慌乱了。
“哦，这样啊……”沈慢慢握紧不断颤抖的手，紧捏成拳。一双好看的眸子变得通红，满脑子的都是系统说的第一句话。
旋即，脚步越来越急，最后直接变成了狂奔。
系统的声音变得尖利。
那尖利的声音刺得沈慢慢脑袋发疼，可她硬生生的忍住，满眼都是走在前方的陆算。那个……害她在最美好的年纪里丧命的凶手。
边跑，沈慢慢边扯下来。
离陆算几米远的时候，毫不掷过去：“疯子！”
陆算猝不及防的被砸中，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一下。后背一阵闷痛，陆算顿时沉了脸，满脸戾气的回头。
还未看清偷袭自己的人，怀里就突然扑过来一个人，紧接着胸膛上一痛，其他地方也被来人用脚狠狠踹着。
“靠！”陆算总算反应过来，一只手便把对自己拳打脚踢的女生拎起来摔在地上：“你他妈的找死？”
沈慢慢这时候气急什么也顾不上了，咬着唇又从地上爬起来，红着眼继续冲向陆算。
“操。”陆算低声骂了句，往旁边一闪，旋即一个转身迅速把这个突然发神经的小丑女压在墙上，摁着她的双手狠声道：“疯了？”
“你才是疯子！杀人犯！神经病！”骂着骂着，沈慢慢的眼泪就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再哭就揍你。”听得满脸莫名的陆算不耐烦打断哭得稀里哗啦的沈漫漫。
“杀了我吧，你再杀我一次。”沈慢慢眼里还噙着泪水，恨恨的瞪他：“你现在不杀了我，下次等我杀了你可别后悔！”
“好，那先奸后杀吧。”陆算突然笑出声，脸色有些阴沉。空出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把沈漫漫的校服领子一扯。
呲啦——
衣料撕裂的声音响起，沈慢慢连哭都忘记了。
系统叹息。
“别动我！”沈慢慢回过神，理智渐渐回归大脑，开始又羞又恨又恼的挣扎起来。
此刻的她颇为狼狈：衣服有些凌乱，顺着校服领子撕裂了一道口子，一直到腋下的位置，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
陆算把看起来总算正常些的沈漫漫往地上一推，看着她倒地后还咬着唇怒瞪着自己的模样，眸底的戾气不断翻涌着：“下次再发神经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语罢，也不管地上的人如何，转身便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系统弱弱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