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侵占卡扎伊娜的饱满的娇唇,卡扎伊娜又羞又怒,挥起拳头一拳砸在宇文临后背,他甚至没有吭声,手头却惩罚似的探进卡扎伊娜腰间,解开了衣带。
卡扎伊娜受惊,赶忙张嘴把嘴里的一粒药丸递给了宇文临,舌尖相碰,两人皆是愣怔了片刻,宇文临失声而笑,放开卡扎伊娜自己侧身躺下。
她人双颊绯红,娇嗔道:“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宇文临顿了顿,道“宽衣吧,既然来了长歌殿,恬儿就别想出去了。”
“那可不行……”卡扎伊娜惊呼一声,又被宇文临抱住并威胁道:“要么我帮你宽衣,要么自己脱。”
卡扎伊娜下意识地用手遮掩胸口,宇文临噗嗤一声别过头去幸灾乐祸地偷笑,没一会又不正经道:“看来是需要本王动手了?”
“不了不了,我自己来吧。”
卡扎伊娜扯着一抹若即若离的笑意拒绝道,被宇文临抱在怀里,懊恼了许久,不仅交了解药,连自己也搭了。
新月伊始,靖王府正在张罗着办一场婚礼,看着王府张灯结彩,有人欢喜有人愁,整个王府都好奇。为何前一位王妃才刚走,王爷这么快就娶一个陌生哦女人。
可为奴为婢,还是得把王爷宠在心尖上的陌生女子照顾好。
卡扎伊娜看着整个王府一片喜气洋洋的,心一点一点灰暗,寻着长歌殿的路便去找宇文临,见他换了一身紫蟒袍,一旁韩空在侯着,见卡扎伊娜进门,拱手道“见过姑娘。”
卡扎伊娜颔首,转眼看向宇文临,问道“王爷,这是要进宫?”
宇文临今日神采奕奕,春风满面,笑道:“是啊,去与父王说一声,去接母后回宫,本王的婚礼,母后必须得在。”
他又要娶谁了?
卡扎伊娜还在纳闷,宇文临乘着她这一愣神的时间,又在她额间亲了一口,道“小舅子我带走了,你乖乖等我回来啊!”
这些日子被他这么宠着,都成了一种习惯,卡扎伊娜没来由地点点头,待人已经出门去,她才后知后觉宇文临方才说了什么,把慕尔赫叫走,摆明了防止她离开王府,真是精明,而她懊悔却是来不及了。
御书房,宇文成泰见宇文临神采飞扬,便知是好事将近,父子二人也不拐弯抹角,他的婚事他自己做主,这时间自己决定的,宇文成泰这时才得知靖王府已经张罗婚事了。
只是看着宇文临成亲的日期,宇文成泰心里五味杂陈,略微皱了皱眉头,道“初五?怎么也是初五?”
宇文临疑惑问“父王有事?”
“今早汗照国使者刚传信过来,文桑公主会在初五到徽月。”
宇文成泰语重心长说来,宇文临也是明白了,初五那日他不能出现在他的婚礼上了,还是如同上次一样,上次没人觉得应该给杜吟萱一个还有的婚礼,宇文临本身也不在乎杜吟萱,可这次他是认真的。
“初五!偏偏是我成亲的日子,那父王是不是不能到儿臣府中了?”
“父王……”宇文成泰欲言又止,终究是留下一声叹息,又道“等父王安顿好汗照使者,便去看看你。”
宇文临没生气,只是失落,或许打从心里,他还是在意宇文成泰,“好,父王,儿臣想把母后接回来,父王与母后夫妻一心,父王没能到靖王府去,就让母后过来吧,这次,儿臣没在闹。”
宇文临着重说自己没在闹,宇文成泰这心里的愧疚又多了一分,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凝噎道:“父王知道,你去接你母后吧!”
宇文临看了宇文成泰一眼,总觉得他的白头发又多了一点,他点了点头,道“那儿臣就先退下了。”
“去吧!”
宇文成泰还是那么的忧心,宇文临似乎没见他怎么笑,总是一个人批奏折,看多了奏章,难免忧心难安。
宇文临从御书房出来没一会,便见着国师和宇文适走向御书房,两人回头望了一眼宇文临离开的身影,感慨颇深。
“他最后还是要娶卡扎伊娜尊主,看来真是动心了。”宇文适也是愁容满面,尽管自己去破坏了,却不起什么效果。
国师微眯着一双眼,对这些置若罔闻,问“太子那边怎么样?”
“一切顺利,他现在可是火烧眉毛,刚呈书与父王,希望父王再派些人手过去帮忙。”
国师满意地点点头,目光似乎望向遥远的地方,一丝诡笑在脸上拂过,听得国师道:“文桑公主来我徽月,想必是为了联姻一事,等靖王身陷囹圄的时候再动手,我不想他碍事。”
“这些我明白。”
国师依旧看向远方天迹,轻笑一声,忽然回过头,宇文适只能看出来他满眼的计谋,又听国师道:“卡扎伊娜说过,她是不会允许靖王再纳妾的,既然靖王已经决定了娶她,那就是默认了不会再纳妾了,此次文桑公主到徽月来,我倒是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