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片般的软剑锋利地划破慕铃风因躲闪而扬起的袖摆。
慕铃风急忙纵身向后跃开,才道:“紫美人是说沈府后宅的密室吗?”
沈怡神色阴沉瞪视慕铃风,就好像跟慕铃风有仇深似海。
慕铃风见她如此,忍不住还是轻笑一声,又道:“所以,果然是你把我关起来的?”
一击刀锋挥之而来,软剑在沈怡手中尤如鞭子那样速度极快,她一边不断对慕铃风毫不留情地出招,一边倒是不否认道:“你就该好好安静地待在里面,今夜说不定就无需丧命了!”
那软剑在沈怡手中潇洒飘逸,轻快敏捷,更是招招凶险致命而来,慕铃风只好聚精会神地躲闪着不断挥来的招式,白衣被割破了好几处地方,还要游刃有余地道:“咱们无冤无仇的,紫美人为何就是不放过我呢?”
慕铃风这话说完后,却反而像是瞬间激怒到了沈怡,只见她神态狰狞怒意加深,越发不留情地誓要杀了慕铃风一般。
迅速扯住一根枯枝挡下袭来的软剑,瞬间一分为二,慕铃风只好又快速闪到一边躲开再次袭来的凌光。
此刻的沈怡压根不准备好好说话,慕铃风见此顿时心觉不妙!沈府的寿宴不知道怎么样了,慕铃风还急着赶去通知水源的问题。
可见沈怡咄咄逼人到这地步,慕铃风只好一边急躲一边对沈怡道:“紫美人,现在可不是打架的时候,你家就快大难临头了,有人在今夜的寿宴上动了手脚,我们再不赶去通知大家就迟了!”
慕铃风说得极焦急又严重,可沈怡却半点不相信的样子,只听她嗤笑道:“慕铃风,你少胡说八道,我出来的时候寿宴一切都很顺利。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不死吗?寿宴被动手脚?哼,会这般做的人想必就是你自己吧!”
慕铃风简直哭笑不得,心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毒药尚未发作,你出来时一切自然正常!
看沈怡就是执意不信自己,慕铃风继续道:“无天日要对付你爹你不是很清楚,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我说寿宴被人动了手脚并非无理取闹,事关你爹性命,你就当以防万一先回去看看再收拾我不迟不是?”
“慕铃风,你当我傻吗?”沈怡听着慕铃风的劝说,却是一脸讥讽,道:“先回去?那不是给你逃跑的机会!”
说罢,剑光锐利便又挥向慕铃风,慕铃风一阵苦口婆心化作流风,顿时只觉心中郁闷,恼怒道:“性命攸关!紫美人,你会为你此刻的任性后悔莫及的!”
沈怡见慕铃风居然还敢教训起她来,顿时蛮怒生起。
“慕铃风,你少自以为是”
沈怡口中话未说完,骤然只觉几道鋭风急速朝她身后射来,当即惊讶万分地急忙躲闪跃开。
郊外空旷冷酷,沈怡闪开身后,急忙神情肃然地看向四周查找射来利箭的人。
慕铃风与沈怡对立而站,心中也顿时惊愕,再看到地上的黑色箭羽后,则更是神色凛利。
“是无天日!”慕铃风肃然道,
沈怡脸色紧皱,听此后疑惑地看向慕铃风,
而下这一秒,杂草丛生中发出一阵声响,数十几个黑衣人带着黑色面具,竟显诡异地突然现身出来。
夜风拂过,黑衣人带着的面具上的小铃铛被夜风吹得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下沈怡神色渐渐变动,同慕铃风一起沉默地看着来人。
沈怡阴沉道:“你们是什么人?”
慕铃风知道,沈怡没有见过无天日的教徒,又不准备轻信自己的话,故而才这么一问。
可惜对面为首的黑衣人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沈大小姐,乾坤如意算盘可是在你身上?”
骤然听到这话,沈怡惊愕地怔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地摸向怀中,眼神犀利地看着对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见此,则是当即确定道:“看来沈万全那个老狐狸果然把东西放你身上了。”
听到沈万全,沈怡顿时惊恐,肃然道:“你什么意思,你们去找过我爹?”
“哼。”黑衣人轻笑地哼了一声,道:“否则会到这时候才来找你。”
慕铃风听到这里,心中当即紧张担忧起来,心道:看来我猜想的果然没错,如今看来,沈家多半已遭不测!
此刻的慕铃风,只好祈祷紫阳君能够同样发觉无天日的阴谋,及时救下人才好。
而一旁的沈怡听到黑衣人这话,顿时惊恐焦急道:“你们把我爹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呵可惜了,你没能亲眼看看的机会。”黑衣人语气古怪道:“我劝你自己识相点把东西交出来,兴许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些。”
沈怡听此,心中一沉顿时不安起来,慕铃风则已经挪步靠近些沈怡,对着她道:“紫美人,这下你可还信我说的?”
沈怡听见后,瞪圆了眼睛看向慕铃风,呼吸急促却无言回击。
而这才注意到慕铃风的黑衣人,只听还是为首的那个惊呼道:“好呀,你居然也在这,那就正好把你也一起杀了。”
慕铃风听此尽显疑惑,心道眼前的人声音从未听闻,自己应该是不认识的吧!当即道:“我不过是一个路人,关我何事?”
那黑衣人首领便道:“谁让你叫慕铃风!你就该死!”
“???”慕铃风眉毛一抽,怪道:“你如何知道我叫慕铃风啊?我好像并未说过吧!”
黑衣人轻嗤一声,道:“舵主说过了,一身白长得像鬼一样的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