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越是趋于平静,昭合欢越是忙碌起来,有时候一天都不见她的身影,可是回到军营时身上总是灰头土脸。
这日,昭和还夜幕时分回到军营,不仅灰头土脸,还受了伤。
李鹊见状慌忙拿出纱布:“吴兄,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受了伤?”
血液从昭和还的小臂留下,流到了手心处,血滴无声的滴入泥土,燕北城也在不远处坐着,俨然像个帝王般的眼神审视着昭合欢。
昭合欢慌忙将手藏进宽大的袖子间,继而躲进了帐篷中,李鹊也跟在她身后。
李鹊拿过昭合欢的胳膊包扎起来,还不禁嘲讽道:“吴兄身子真是薄弱,这手腕比女人还要细
昭合欢的皓腕露在外面,皮肤白皙柔软,手指纤细,小臂处应该是被灌木划伤了,伤口不深面积却很大。
白皙的肌肤身上绽放着鲜红的血,乍一看竟然有些妖艳。
昭合欢慌忙缩回了手臂:“吴某自小体弱多病,身子孱弱。还是不劳烦李太医了,这点小伤过几日便好了。”
言语间,燕北城也走进了帐篷,他径直拿过昭合欢的胳膊掀开衣袖,故意用了不小的力道,昭合欢痛的泪花子噙满了眼眶,还是忍着不叫出声来。
哪有男人这么轻易的喊痛?
从前觉得做女人不容易,生孩子多痛啊,可是现在觉得男人也不容易,男人痛了也不能说!
燕北城看着她要透出水的眼眸,心一下子便软了,松开了她的胳膊:“李大夫,为吴兄好好包扎,战士们少不了吴兄照料。”
说完便离开了帐篷。
李鹊一边为昭合欢包扎伤口,一边问:“吴兄每日去哪里了?每次回来都满身尘土,这次又受了伤,要不下次要将军派几个将士跟着吴兄?”
“无妨,吴某只是想寻一味罕见难得的药材——天山雪莲,家中老母重病,体内有剧毒未排出,我到这里来寻药,也是一个目的。但是能不能寻到,全凭缘分了。”
李鹊若有所思道:“天山雪莲?莫非是长在深山中悬崖峭壁上,像极了莲花的药材?古书记载,天山雪莲也可起死回生!”
他神神叨叨着,好像这味药材真的可以起死回生。
昭合欢无奈的笑了:“什么起死回生,只是天山雪莲的药用价值的确很大,它足以将人体内的毒素排的干干净净,再回一遍血,也相当于ròu_tǐ上,起死回生了。”
就如同现代医学所说的,细胞更新一样!
昭合欢和李鹊又随意聊了一些关于天山雪莲的事情,一天就又过去了。
本该夜晚休息,昭合欢早早的睡下了。
帐篷外是篝火一直燃烧着,将士们喝酒吃打猎寻来的羊肉兔肉,又一起唱起了昭合欢从没有听过的歌曲,好不热闹!
有一位将士走到李鹊身边道:“李大夫,王爷叫李大夫去一趟。”
李鹊皱眉,神色紧张,难道是燕北城身体不舒服,他一路小跑到燕北城的帐篷。
“王爷,属下参见王爷。王爷可是身子不舒服?”李鹊从燕北城年轻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
小麦色的肤色很有血色,喝了些酒血也热了起来;凌厉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平淡,嘴角轻微上扬,不知在想什么。
燕北城放下酒杯:“无事,本王只是找你叙叙旧,坐吧!”
李鹊跟在燕北城身边多年,倒也不客气,随即坐在了燕北城身侧。等待着他进一步开口。
“吴兄今日早出晚归,李大夫可知所为何事?”燕北城开门见山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