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一直在封观阔面前扮演的都是淑女又娇俏可人的角色,傅皎缭相信,她为了维持这个形象,一定会做出让步。
傅皎缭从来不认为她是一个一根筋走到底的人,谁招来的麻烦,她就丢给谁解决,毕竟她本身就麻烦不断,她顾及一来。
上官雪一直装作愤怒的受辱表情也就成了惊慌,她猛得站了起来,把背包用力砸在桌上,指着傅皎缭的鼻子说到,“傅皎缭,你卑鄙!”
傅皎缭拿着手机摊手。
从来没见过这么一句清新脱俗的卑鄙,她笑纳了。
上官雪见傅皎缭一点不为所动,她颤着手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放在收纳盒里的白巾,重重的扔向傅皎缭,放过的收纳盒被她啪的放在桌上,“给你,买一送一,脏了的东西我也不要了。”
她才不稀罕装过脏白布的收纳盒。
傅皎缭伸手接过扔过来的白巾,把它放在桌上。
“你的东西我不需要,要收回去还是丢了,你自己随意。”傅皎缭没碰那精巧的收纳盒。
上官雪一脸的屈辱,胸膛起伏,就连她温顺的长发,好像也有隐隐竖起的迹象。
她气过一阵,却猛的想起另外一件事,她又笑了,“傅皎缭,你怎么敢打电话给观阔,这条白巾不是你的,也不是观阔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那里面有男式香水味,如果观阔看到的话,他一定会生气的。”
她真是太紧张了,才会被傅皎缭所骗。
如果封观阔来搜的话,那效果不是更好?
“你还真是嗅觉灵敏。”傅皎缭面色平淡。
她用白巾擦过脸,她都没闻到什么男式香水味,上官雪为了抓到她的把柄,也算是费尽心机了。
上官雪看着傅皎缭不痛不痒的表情就更加的不岔,她凭什么这么淡定,难道她以为,封观阔真的什么都能忍吗?
“你和观阔亲吻了?”上官雪眼睛一转,问出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傅皎缭没有说话,拿了白巾打算进淋浴室去清洗。
上官雪跟了过去,话多了起来,“就算你们接吻了又怎么样,你献吻没有用,你献身都没有用,观阔是不会娶你这样出身的人的。”
既然撕破了脸,她要说个痛快。
这几年天天巴结傅皎缭,她早就恶心透了,她非得让傅皎缭明白,她只是封观阔的一个过客,年轻时寻求新鲜的一个人。
傅皎缭冷冷的看着上官雪。
上官雪快意的笑了,她恶狠狠的说到,“傅皎缭,是不是观阔要跟你分手了,你就急着找了下一家,是不是就是这条白巾的主人,限量版香水,那个人也很有钱吧?”
啪!
傅皎缭直接甩了上官雪一个巴掌。
上官雪尖叫的捂住脸,“你敢打我?!”
她竟然被傅皎缭打了?这个事实让她不能接受,她疯狂的向傅皎缭扑了过去,就要还她十个八个巴掌。
傅皎缭双手抓住上官雪的手,把她拉到她的眼前,她比上官雪高一点,她低下头,和她鼻子对着鼻子,冷声说到,“上官雪,你嘴巴有多快,我手就有多快,你大可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