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只能让她属于我,而我必须属于自己————by安辰羽
慕容寒越扬了扬眉,开玩笑道,“再不去追,我就要代劳咯。”
眼底一沉,安辰羽犀利的目光让慕容寒越立刻举手投降。
直到洗好最后一副牌,安辰羽才捞起外套,不疾不徐的迈步朝门口走去,虽然他看上去真的不急,可慕容寒越还是发现那脚步十分隐忍,忍着冲出的冲动。
……
开始后悔了,不该因为一时意气冲出去。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死了都没人知道!包也忘在车上了,裴然不禁环上双肩,缓缓蹲下身体埋头哭泣。
刺眼的车灯由远及近,将她整个人烘托成夜晚最惹眼的一颗星,孤零零的星,裴然惶恐的抬起头,是安辰羽。
他砰的推开车门,这次没有下车,不耐烦的冲她吼道,“上来!”
这种情况下她无法拒绝,她想回学校。裴然揉了揉眼睛拉开车门,孰料安辰羽却说,“坐后面。”
其实坐哪儿都一样,裴然重新拉开后排的车门,坐了进去。安辰羽关了一盏车灯,周围瞬间暗了好多,裴然惊慌失措的看向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将衬衫的前三粒纽扣扯开,男子又卷起袖子,随后打开车门也来到后排,整个动作连贯而且迅速,快的让裴然还没辨清他究竟要干什么?男人已经钻到她身边,蓦地掐起她不盈一握的软腰,眼神熠熠生辉。
这下她明白了。裴然近乎绝望的以肘抵着男子上下起伏的胸膛,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对我这样……”
“私自逃跑,扰乱了我玩女人的时间,现在就该补偿我。”
“呃,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想进去求你,呜呜……不要!”
黑色的保时捷传来女孩的尖叫声,由于里面的人挣扎的过于剧烈,车身已然开始晃动。
“你不想救方知墨了,嗯?再敢反抗一下试试!”
裴然冲出房间那一刻,安辰羽突然意识到对这个女人没耐心了。事实上他对裴然花的心思不比文婷少,然而裴然比文婷还倔,实在让他忍无可忍!至少文婷爱过他。
如果不能操纵一个女人,那就注定成为她的俘虏!而安辰羽绝对不允许世上出现第二个文婷,尤其是这个看上去比文婷还纯美的女人。
不想让她离开。
简单的这么想。
所以在看到她的瞬间就有一种亢奋直冲头脑。
一种莫名危险的冲动从下半身涌到上半身。
那种剧烈的感觉最后控制了他的行动
最后只剩下山崩一样的感觉。安辰羽两手迅速扯住裴然的前襟,嘶——布料裂开的声音,纽扣全部绷断,四处乱飞。
这样的粗暴吓坏了裴然,有那么一秒,她吓得连反抗都忘了。
“不要,安辰羽,不要这样,求你放过我吧!”她哭着说。
苦苦的哀求,放下所有的尊严哀求这个男人放过她一次!
“闭嘴!”
男人还带着烟草薄荷的味道狂热的堵住了她的哭泣,裴然挣扎着,努力将脖子扭到一边,躲避这烫痛她的吻。
那张小嘴还未被他尽情玩弄,就溜走了,安辰羽干脆抓住裴然乱动的下巴,将它控制在虎口,终于如愿以偿的大口大口品尝那两片柔嫩的花瓣,汲取她粉舌上甘甜的汁液。
那力气有多大,裴然的下巴痛的险些麻掉,泪珠子大颗大颗的滚落。
一句话也无法说出,男人堵的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霸道而有力的舌头几乎要搅碎她。就连从未被人采撷的丰盈突然也覆盖上一只大手,裴然惊惶的尖叫。
终于,他吻够了,也松开了手,裴然以为终于可以解脱了,却赫然发现双腿被他压着无法动弹,男子邪笑着在她眼前抽出皮带,拉开裤子的拉链,迅速褪去衬衫,光着膀子再次扑来。
“啊————”
大概是求生的裕望升到了临界点,裴然像一只暴晒烈日的鲤鱼,拼命打挺,居然闯出一丝缝隙,她哭着打开车门,孰料身体只露出一半,就被安辰羽拦腰抱住,重新拖了回去。残忍的铁门轰然闭合。
下边一阵冰凉,她不知道自己的裤子怎么跑到了膝盖以下,忽然,有一个东西狠狠的往她身体里推,裴然吃痛的放声大哭,挣扎的力气却越来越弱,无助的口中发出类似受伤小兽的哀鸣。
狭窄逼仄的空间,逐渐弥漫一种陌生的味道,淫-靡不堪。悲鸣阵阵,她颤抖的十指紧紧扣着前排的靠背,柔弱的身体像飘零在狂风里的叶子,摇摆,凌乱的发丝与她的头颅一起无力的垂下,安辰羽将她的腿又分开了一些,握紧她纤细的腰肢,命令她不许乱动,才开始有节律的运动,由慢至快,由浅至深。
所有的声音都在消失,连虫鸣也不见了,她只听见一阵一阵类似海浪拍打的声音,搁浅,又像一颗颗的炸弹在她苍凉的心口爆炸,流血,身体仿佛失去了知觉,却能清晰感觉有个东西在她那里进进出出。
她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光洁的背部肌肤不时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喷过,撩起一层热浪。
她僵硬的以屈辱的姿势,像动物一样任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予取予求。
安辰羽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在她最神秘的地方点燃一丛丛火焰,逼迫她迎合,就算心再痛,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燃烧,再燃烧,提供他享乐、耕耘,这犯贱的身体!
安辰羽有过很多女人,技术算老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