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的下午,潇玉奎带着他们来到一家餐馆,这间餐馆装修古香古色,看起来十分不错。
潇洒却是撇撇嘴,“十一叔,说是带我们出来吃饭,结果是来你自己的饭店。”
潇玉奎哈哈一笑,“今天到了点新货,想让你们尝尝鲜,如果不喜欢,咱们可以去别的地方吃。”
胖子摆摆手,“别折腾了,就在这吃吧,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一同前来的韩毅,已经安排好位置,因为胖子行动不便,于是就安排在了一楼雅座。
此时不是饭点,餐馆内人并不多,只有两桌客人,四人分宾落座,韩毅则是去后厨催促。
平时送到医院的饭菜,也都是这里做好,韩毅送去医院,口味自然没得挑剔。
潇玉奎十分健谈,餐桌上的氛围十分好,四人有说有笑,饭菜很快就都上桌,胖子吃了几口后,放下了筷子。
一旁的潇玉奎见到后,开口问道,“不合胃口?”
胖子急忙摆摆手,然后说道,“今天饭菜这么丰盛,没有酒,吃起来甚是别扭。”
“你现在伤还没有好,不能喝酒。”张振林一皱眉,立即开口说道。
胖子眼巴巴的看向张振林,“就喝一点,没事的。”
在胖子不断央求下,张振林只能点头同意,潇玉奎起身离开,很快从二楼走下来,怀中还抱着一个酒坛。
“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这有一坛陈年老酒,今天出院,正好庆祝一下。”潇玉奎将酒坛放在桌上,打开了封口。
一股香气从坛子里面散发而出,就连隔壁桌的都闻到了过来,这股酒香实在勾人。
闻到酒香的胖子,口水都快留流下来,“赶紧给我倒点!”
韩毅将准备好的大碗放在四人面前,潇玉奎亲自将酒斟满,“大家都喝一点。”
平日里潇洒很少饮酒,今天遇到如此好酒,也将她酒虫勾了出来,于是端起碗抿了一口。
酒香四溢,顺喉而下让人无比的舒畅,喝过一口,四人都是赞叹道,“好酒!”
胖子吧嗒一下嘴,开口问道,“这酒哪里来的?”
“一个伙计在乡下收到的,听说是六十年的女儿红。”潇玉奎随意的说道。
正在四人聊天的时候,突然楼上走下一人,“这不是女儿红,而是百年御酒,真是不识货。”
楼上走下来的人,头发胡须已经花白,目光清澈,相貌平平,身穿一件藏青色大褂,脚下一双布鞋,年纪大约六七十岁。
潇玉奎见到下来的人,立即站起身,“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吴学究,来,过来坐!”
另外三人并不认识吴学究,于是上下打量起来,吴学究目光并不在他们身上,而是在酒坛上。
韩毅立即加了一张椅子和碗筷,潇玉奎将人请到餐桌上,然后对张振林三人说道,“这是钻研历史的吴学究,我们算得上是忘年交。”
张振林三人和吴学究打了一个招呼,不过吴学究心思显然不在这里,潇玉奎立即举起酒坛,给吴学究倒了一碗。
“原来吴学究也在,正巧前几天得到一坛好酒,今天出院拿出来庆祝,你今天真是来的巧呀!”潇玉奎哈哈大笑。
“你小子,如果不是我今天凑巧过来,险些错过这等美酒。”吴学究哼一声,然后抿了一口酒。
“我看你是闻着味来的,哈哈哈!”潇玉奎和吴学究虽然年纪相差甚远,可是二人之间并无隔阂。
“你们别在意,我们两个平时也是这样,吴学究除了喜欢历史,偏爱白酒,平日里我们经常再此相会。”潇玉奎立即开口解释道。
张振林好奇的打量这个吴学究,此人一看就是文化人,尽显儒雅气质。
至于胖子,一直是大大咧咧,哪里注意这些,只顾自己吃喝,根本没去理会这个吴学究。
“他们是?”吴学究这才看向桌上的三个人,于是开口问道。
“这是潇洒,我侄女,这位是张振林,我侄女婿,你身旁的是他兄弟,叫他胖子就行。”潇玉奎将三人介绍给吴学究。
吴学究上下打量后,微微摇头,“你们家族真是奇怪。”
潇洒瞬间看向吴学究,一旁的潇玉奎,立即开口说道,“他知道咱们家族的事,老爷子也认识他。”
吴学究目光放在张振林身上,上下打量后,开口说道,“虽然我不喜欢你们这个职业,但是起码你们不像那些人,打着做文化的名字,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虽然餐桌上多了一个人,但是众人间的气氛依然没有变化,依然是说说笑笑,不过都收敛了一些。
酒坛中的酒已经喝光,所有人都有了一丝醉意,胖子的嘴也没了把门,什么都说,张振林三番两次提醒。
最后张振林只能扯开话题,“吴学究,刚才听你说这是百年御酒,能给我们讲讲吗?”
吴学究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指着酒坛说道,“你看这里,这个标记正是清朝上贡御酒的标记。”
果然在酒坛的上有一个印记,如果不是仔细看,真的发现不了。
吴学究对此深有研究,话匣子一打开,一时间有些停不下来,张振林虽然对此没有什么研究,但是对于历史还是有些见地。
这两人从酒坛突然聊到历史,交谈中,张振林也知道了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吴学究也对张振林起了兴趣,这个年轻人对历史颇有研究。
时间不断流逝,外面天黑了下来,潇洒已经拄着桌子打瞌睡,胖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