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似的环住白不易的腰,岳向阳撒娇似的将头枕在那人颈窝:“不易,你身上的味道,我好喜欢。”
“什么味道。”白不易问。
“白不易的味道啊。”岳向阳回答的一本正经。
“……你也是。”
“嗯?我身上有味道吗?”岳向阳左右嗅了嗅,“哪有啊!”
“不是说你身体的味道……”
“啊?那是什……”
岳向阳正说着话,双手手腕却被白不易捏住,一把压至了头顶。
两人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将近未近,岳向阳羞燥地扭了扭身体,却挣脱不开,只得讨饶:“不易兄抓我作甚啊,我还不乖吗,非要这样禁锢着?”
“不乖。”
白不易推按着岳向阳躺上床榻,稍一抬手便解开了床帏上的束绑,幽帘闭合,静夜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