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弄伤的。”白不易回答。
“不严重吧……”白玲玲一脸心疼,作势就要摸上白不易的嘴角。
“无碍。”白不易后退一步,挡上自己的嘴角。
“那可不一定!”岳向阳桀骜的声音传来,“这伤是我咬的,我要是条疯狗,不易兄岂不是就得得上狂犬病了?”
“这……”白玲玲尴尬地站在白不易面前,两两不是,只道了声别便匆匆离开。
“净胡言。”白不易无语地看着岳向阳。
“你不懂,这叫用最无形的方式,把正在萌芽的情敌杀死在摇篮里。”
“……”
白不易所指的,是岳向阳将自己比作疯狗一事。对于经常和自己处在两个频道的岳向阳,白不易已经很是习惯了。
“不易兄~”岳向阳忽然笑得一脸谄媚,靠上前来。
“恩。”白不易看向身旁的人,好像此人从未离开过一般。
“你那床,是不是得申请换一张啊?”
“为何?”
“吱吱呀呀的,太吵。”岳向阳捞了捞耳朵。
“……”
白不易紧抿着嘴,憋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也开始涨红。
“时辰也不算早了吧,不易你什么时候结束?”岳向阳眨了眨眼,“我还在等你回去呢……”
看向岳向阳满是暗示的眼,白不易内心只一声轻叹:
此人,比作那魅人的妖孽也不差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