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胡乱的堆放着两人的衣服,吴漾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裤子,起身穿好,点了烟坐在一旁。

徐梓茉穿好衣服娇滴滴的在吴漾脸上吻了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

吴漾笑笑点头回应她。

他满身大汗,开了风扇,吹着,眉头紧锁。他觉得自己只是和徐梓茉玩玩而已,但现在这情况,以后便不好随便说什么不合适分开的话,吴漾觉开始后悔刚才所做的事。突然电话不知死活的大声响起,吓的吴漾一哆嗦,来电显示:罗鸠。

“喂……”吴漾有气无力。

“你要死啦?说话这么要死不死的。”

“有事说事。”

“陆漫去找你了吗?”

“……”

“是不是!我就知道!她也来找我了。”

“你答应她了?”

“没有,我跟她说我考虑一下,过几天给她答复。”

“这回……逃不掉了。”

“你说我怎么办?我好不容易过上正常的生活,我不想再去为‘都会’卖命了,你忘了白羽和穆启鸣的下场了吗?”

“怎么可能会忘……”

吴漾被罗鸠的这一通电话拉回现实,想起早上陆漫的来意。

陆漫是“都会”的高层领导者之一,而“都会”就是聚集众多“私专者”的一个政府地下组织,“私专者”是私下专门为“都会”办事的人,“都会”从世界各地搜罗天生异能的小孩,把他们集中起来,进行魔鬼训练,等基本格斗技术训练成熟再根据每人不同的异能天赋,进行不同领域的专项训练,培养成功后为政府执行各种秘密任务。

而五年前期,“都会”高层管理者们意见不和,主张行事温和的一派和主张行事果断残忍的一派内斗严重,组织分崩离析,部分“私专者”们趁机脱离了控制,闹得世上人人皆知“私专者”的存在,开始大家还害怕这些异能者,但一两年后人们也就渐渐习惯了与这些身怀异能的人们和平共处。

吴漾和罗鸠是一起逃离的,本以为那么多年都过去了,可以过安稳日子了,谁知几个月前,突然出现了一些人专门打探有异能者的动向,吴漾知道,“都会”的那个人一定是洗了“都会”的牌,现在坐上了最高位,所以来清理门户了,愿意给“都会”继续卖命的,活,不愿意者,死。

而陆漫,就是当年他和罗鸠的老师,这回来,是让他们接受上面派下的任务,若不接,就只有死路一条。

吴漾烦躁的挠了挠脑袋,“要不我们逃吧。”

“逃?逃到天涯海角去?拜托陆漫有多大能耐你还不知道?”

“……”

“我们这回是真的完了。”

“我要逃,你来不来,随你便。”

“大哥你……”

没等罗鸠把话说完,吴漾便挂了电话。

徐梓茉这时从楼上卫生间下来了,“吴漾哥哥,谁的电话呀?”

“罗鸠。”

“他打电话来干嘛呀,一天到晚不嫌事大,整天麻烦你这麻烦你那的……”

“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找你,我突然有点事。”没等徐梓茉把话说完,吴漾就匆匆遣她走。

一边拉她往外走,一边把包递给她,徐梓茉气嘟嘟的,“唉,饭还没吃呢……”

吴漾没理会她说什么,关了门一个人若有所思的回屋里去了。

徐梓茉当然是气的要死,觉得吴漾是吃完擦擦嘴就想走人,自己是受了委屈,哭哭啼啼骂骂咧咧的走了。

吴漾没心情再营业,关了店门,上楼回到卧室,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闪过白羽和穆启鸣满身是血,自己却无法救他们的画面。

接连三天,店里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吴漾浑浑噩噩的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走,他怕,但又痛恨自己不应该像个懦夫一样逃跑,况且逃也不是长久之计,被抓只是时间问题,或许该回去找机会杀了那个人,给白羽和穆启鸣报仇雪恨,把“都会”给剿了。

到了周五早晨,他从噩梦中惊醒,看了看时间是凌晨四点,猛然坐起来,开始收拾行李,念叨着“我还是走吧……苟且一天是一天,我这样的人还想当救世主?”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一股脑塞进箱子里。他知道,要走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再不走就晚了。

拎起箱子刚下了楼,大门处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闯进来一个小个子的人,噌噌几下跳到吴漾面前定住了。小个子一身黑衣,带着面罩,看不见脸,站在吴漾面前才到他下巴,腰间的腰带串着一排大大小小的匕首,他手上也持一把匕首。

“吴漾!”小个子将匕首架在吴漾脖子上,恶狠狠的喊道。

女的?他们竟派个小姑娘来“请”自己回去,开玩笑呢,这种小女孩能耐他何。

“呵……‘都会’是没人了吗?让你这种小丫头来对付我?”吴漾挑眉轻蔑的一笑,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女的。

小丫头一听,气坏了,二话不说便与吴漾动起手来。

她灵活的跃起窜到了吴漾身后,双脚夹住他的腰,一手勒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举起匕首便要刺向吴漾胸膛。

吴漾惊叹她动作如此迅捷之余,抬手挡了她的拿匕首的左手,小丫头顺势将匕首刺入吴漾左手手腕,吴漾右手迅速向后抓了小丫头后领,猛的将她扔了出去,小丫头在地上滚了几个跟头,踉踉跄跄的站起来。

“小瞧你了。”吴漾眼看自己左手开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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