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月闻言大惊失色。『→おc..
怎么回事?贺兰媛怎么会在这里?!
要是莲岸也在,那他……,和贺兰媛到底什么关系?隐隐嗅到一股奸.情的味道。
骄月气得要杀人!
正在此刻,便听到了莲岸的声音,“待我今年秋闱考中功名,就立即去你家提亲,以后我们就能一生一世相守了。”
贺兰媛娇媚道:“好,我在家等着你。”
莲岸又道:“反正我是无父无母的,在京城也是无依无靠,不如去你家做上门女婿,以后就住在贺兰家了。”
“真的?”贺兰媛高兴道。
“我怎么会骗你?”莲岸的语气特别深情,简直柔情似水。
骄月听得脑门儿一股股热血上冲,差点直接气晕。
莲岸接着道:“一来,你不用搬出贺兰家,成亲以后也和以前一样自在。二来,正好摆脱我那朋友的妻子,谅她也不敢找上贺兰府的。”
什么朋友的妻子?骄月听着有点怪怪的。
怎么回事,隐约觉得是在影射她呢。
“呸!”贺兰媛啐道:“那个臭女人可真不要脸,风骚狐狸精!既然有男人了,还想要勾引你,连基本的人伦大礼都不要了。”
莲岸叹道:“没办法,谁让我那朋友荒唐呢?为了自己能去青楼,所以就连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也不介意,真是叫人恶心啊。”
这不是说她,又是说谁?!
恶心?莲岸居然说她恶心?那平时的温柔款款都是装的啊!
骄月顿时气炸了。
“砰!”骄月狠狠一脚踹在门上,大喊道:“开门!”
里面静了静,继而是贺兰媛的叫骂声,“谁呀?大白天的就敢砸门,有病啊!”
骄月力气小踹不开,气得骂人,“一群蠢货!赶紧给我把门砸开!”
下人们当即上前用力撞门。
“哐……!砰!”众人齐心合力一股劲儿,把门撞开了。
院子里,贺兰媛和莲岸一脸惊讶。
骄月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瞪,叉腰骂道:“你们……,你们两个奸.夫.淫.妇!”
贺兰媛没想到来者是她。
更不明白她在骂什么,一头雾水问道:“骄月,你这是在说什么啊?我们怎么招惹你了。”
骄月气得大喘气儿,胸口一起一伏,“你……,莲岸!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莲岸怎么可能把话说清楚?
早安排好了。
只要骄月一进来看到他,确认他在,立即就往后门跑了。
早有接应他的人等着。
莲岸动作飞快,上了马车,迅速离开了此地。
院子里,骄月和贺兰媛都愣了一下。
骄月先反应过来,气怒道:“跑?你还想跑?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结果她往后面一找,早就没人了。
只剩下空荡荡的大门开着……
骄月气得跺脚,喝斥下人,“还不赶紧去给我追?把他抓回来!”
下人赶紧去了几个。
可是,没头没脑要往哪儿追啊?又怕被骂,只能装模作样在附近寻找。
后院里,贺兰媛也追了过来。
骄月见到她,想起莲岸和她的恩爱缠绵,不由怒火中烧!
“啪!”骄月反手就是狠狠一耳光,扇了过去。
“啊!哎哟。”贺兰媛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
骄月还不解气,骂道:“贱.货!”
贺兰媛捂着被扇的脸,生气道:“骄月,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打人啊?”
“无缘无故?呵呵,就凭你勾引我的男人!下.贱!”骄月气怒骂道。
“你的男人?”贺兰媛听不懂了。
她质问道:“白公子怎么会是你的男人?你已经嫁给了孙骁,孙骁才是你的男人啊。”
骄月顿时被话噎住。
是啊!她已经嫁给了孙骁,别的男人,怎么会是她的男人呢。
贺兰媛眼珠子转了转,“哦”了一声,“我明白了!”
骄月怒道:“你明白个屁!”
贺兰媛心里也是火气直冒。
骄月都已经嫁人了,还跟她抢情郎,而且还是不管别人愿不愿意。
----想霸王硬上弓啊。
贺兰媛讥讽道:“难怪白公子一直说,他有个朋友的妻子天生放荡,时不时的勾引他,原来就是你啊。”
骄月怒道:“你才天生放荡!”
贺兰媛冷笑,“我和白公子男未婚、女未嫁,两情相悦,这有什么不妥?倒是你,已为人妇还不收敛,还好意思打人?”
“我打得就是你!”骄月被戳到了痛脚,恼羞成怒。
当即又是一耳光扇了过去。
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印在贺兰媛的脸上。
把贺兰媛给气蒙了。
她和情郎两情相悦,骄月觊觎她的男人,还打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怒火当头,加上骄月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
当即回敬了一巴掌,“啪!”
“你敢打我?!”骄月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贺兰媛。
她们两人本来就谈不上友情。
不过是因为都落魄了,别人不跟她们玩儿,所以才臭味相投凑在了一处。
现在为了争男人,都红了眼。
谁敢管那点虚假情分啊?
骄月和贺兰媛很快扭打在了一起,互相扯头发,抓脸,嘴里都是尖叫咒骂!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骚.货!”
“没你骚!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还要两个!”
“放你娘的屁!我跟孙骁没有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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