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月郡主看的莫名其妙,“父皇,你……,你笑什么?”
孙贵人拉了女儿一把,“别多嘴!”
骄月郡主还在抱怨,“父皇以前就偏心陆若晴,这次又要……,哼,母妃不让我说,难道就能让父皇改变心意了吗?别拉我了。
皇帝看在眼里静默不语。
罢了,骄月郡主这么闹下去,迟早还得惹事儿,还是让她早点消停一点的好。
皇帝当即下旨。
“骄月郡主言语无状,污蔑皇嫂、皇兄,顶撞其他母妃,又动手导致镇北王妃小产,数罪并罚!”
“从即日起,褫夺骄月郡主的郡主身份,贬为庶人。”
“皇上!不……”孙贵人闻言大惊失色。
骄月更是像被雷劈了,石化了,一动不动僵硬了。
孙贵人惊道:“皇上!就算骄月有错,你罚她就行,怎么能夺了她的郡主身份啊?她已经不是公主,不能连郡主都不做啊!”
皇帝冷笑,一连串的质问。
“难道镇北王妃被骄月害得小产,朕就不闻不问,彻底寒了三军将士的心?”
“难道你教出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还要继续溺爱她、纵容她,让她继续再闯祸下去,祸害其他人吗?”
“萧氏皇族,没有这等无法无天的血脉!”
孙贵人一下子软坐在地。
完了!完了!
她的女儿骄月彻底完了。
“不!!”骄月半天回神过来,当即嘶喊大叫,“不要!父皇!我是你的亲生骨肉,是你的女儿!呜呜呜……,我不要做庶人,不要!”
皇帝冷漠无情道:“来人,将骄月郡主拖下去,廷杖二十!”
骄月大叫,“不要,我不要!”
孙贵人也死死拖住她,不想撒手。
只可惜,金銮殿的侍卫都不是吃素的,很快便将她们母女分开。
孙贵人哭倒在金銮殿上。
骄月则被拖了下去,廷杖二十,看在皇帝没让打死的份上,给她留了一口气儿。
另一头,贺兰媛也奄奄一息被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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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府,后院。
陆若晴躺在床上假扮小产。
正如皇帝猜测的那样,她没怀孕,自然也没有小产。
萧少铉正坐在床边告诉她,“骄月已经被褫夺了郡主封号,贬为庶人,并且她和贺兰媛都挨了二十廷杖,且得躺几个月了。”
陆若晴浅笑,“不着急,我还有后手留给她呢。”
萧少铉好奇道:“什么后手?”
陆若晴便把安排说了。
莲岸、骄月、贺兰媛,三个人足够唱一出热闹大戏。
她道:“既然骄月才受了伤,就正好养着,让莲岸对她多多关怀。”
萧少铉挑眉,“你准备让贺兰媛去点火?”
“对!这是送给萧濯的礼物。”
“呵呵,不错。”
“好了,先不说他们了。”
陆若晴打住了话头,往外看了看。
她道:“今天毕竟是庆功宴的日子,将士们都还等着,皇上也等着,你还是先去宫里忙吧。”
“不着急。”萧少铉道。
陆若晴笑道:“我又不是真的小产了,不用你陪着。”
萧少铉还是赖着不动,“等宫里来人找我再走。”
陆若晴没有再催。
她扶了扶头上的绸带,感叹道:“可怜我,还得假装小产在屋里呆一个月呢。”
萧少铉亲了亲她,然后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有点沉默。
“别急。”陆若晴抱住了他,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温柔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在离开京城之前先不要孩子吗?以后去了漠北,我给你多生几个。”
如果有了孩子,便是牵绊。
那她将来就更难离开京城了。
所以,她和萧少铉每次房事完毕,都是喝了避子汤的。
萧少铉沉沉点头,说道:“其实,我没有做过父亲,也没有特别急迫的心情。就是觉得,有点委屈你了。”
陆若晴微笑,“只要你对我一心一意的,我不委屈。”
“殿下,该进宫了。”缇萦在门外提醒道。
“好。”萧少铉答应,然后起身亲了亲陆若晴,方才出去。
他很快到了宫里。
因为“镇北王妃小产”一事,脸色很是凝重。
----身上低气场全开。
宾客和宫人们见了他,都怕怕的,一个个解释退回三舍。
见到皇帝,萧少铉沉着脸道:“父皇,开始宴席吧。”
一副我吃晚饭就马上走的样子。
皇帝看在眼里。
心道,若非知道陆若晴的性子和医术,瞧着儿子这副模样,都要相信镇北王妃真小产了。
但是面上没有揭破,而是安慰道:“你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生孩子。”
萧少铉“嗯”了一声,没多说。
众人纷纷入席。
皇帝说了几句吉利话,便开席了。
宫人们忙着呈上各种精美菜肴。
宴席中,要么是舞姬们献舞,要么便是将士们表演剑阵,以及马术、马球等等。
皇家猎场的气氛一团热闹喧哗。
“殿下,说说西南战场的事儿吧。”
“就是!就是!”
“让咱们听一听,感受一下战场的热血气氛。”
男人们喝酒谈天,觥筹交错,说起战场上的事儿都是热血沸腾。
另一处高台,女宾们则显得斯文很多。
苏淑妃笑语盈盈的招呼,“大家不要客气,想吃什么,只管叫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