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吃醋?未必吧。”贺兰夫人心中有火,语气讥讽,“我看那个霍飞歌啊,就是傻!傻里傻气的,以为这样做就显得自己光明磊落了。”
贺兰濯没有对此评论。
贺兰夫人却是心气不平。
她仔细安排了将近一个月,甚至动用了远在漠北的线人和关系网,以为设计了一处大好戏,肯定叫陆若晴翻不了身的。
没想到,霍飞歌竟然会自己去犯傻!
----好好的棋局全坏了。
贺兰夫人嘲讽道:“等回头陆若晴真的嫁了萧少铉,霍飞歌心里期望落空,到时候就追悔后半辈子吧!”
贺兰濯说道:“也许,她真的没那么想嫁萧少铉呢。”
“不可能!”贺兰夫人断然否决,鄙夷道:“就算那药让她情绪激动,但是她说的话,总不是我们教唆的吧?那些都是她的心里话!”
“罢了。”贺兰濯劝道:“没想到霍飞歌骨子里会冒傻气,回头再安排吧。”
贺兰夫人气道:“你知道什么?我都算计好了,只要陆若晴名声败坏,就让大牢里的陆筝儿闹事,然后再和陆若晴扯上关系,把她钉死!同时,还能放了你妹妹出来,现在全盘计划都给毁了。”
她很少这么动气,竟然声色俱厉一口气说了许多。
贺兰濯意外的看了一眼。
贺兰夫人瞬间察觉到了自己失态,又缓缓平气,恢复了平常一贯娇媚优雅的样子。
她轻轻勾起嘴角,“来人!我要进宫。”
贺兰濯闻言脸色微变,但……,又很快的掩饰住了。
他的心中滋味儿复杂难言。
母亲进宫,每次都说是去找孙妃的,但种种蛛丝马迹却表明,母亲肯定是见了皇帝!
那么,母亲和皇帝到底是何关系?
一瞬间,贺兰濯想了许多。
忽然一个念头蹿出脑海!
难道说,不是母亲背着父亲偷人,而是母亲和皇帝本来早就有瓜葛,父亲只是掩饰母亲身份的幌子?
甚至,他也有可能……,是皇子!
桓王名澈,十一皇子名汾,他名濯,都是水字旁的啊!
贺兰濯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了。
如果他是皇子的话,那他……,就和可以桓王、萧少铉一较高下!
脑海里,莫名想到了陆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