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苏清也不扭捏,双手叉腰,扫向众人直白道:
“今日我苏清也就把话摊开说明白了,都是一个村的,各家过各家的,婚嫁也好,柴米油盐也好那都是各家的事,小帮小忙若是能搭把手就搭把手,家里私事能不插手就不插手,闲言碎语我不管,嘴巴长在八婆脸上,我不能将她的脸一把撕下来,但是倘若再有人掺和逼着我嫁给谁谁谁,那咱们就走着瞧,我就一条贱命,嫁的不好了我弄死男方家再弄死起哄的一家,看谁亏得大,都是有儿有女的人,不怕毁我清誉我更不怕毁人清誉。”
这逼嫁等同那些被拐卖的女孩一样,一旦进了那窝这辈子毁了不说,还得遭受各种暴力成为生子工具......
“你倒是有脸敢说,不掺和。这些聘礼要卖了也有一二两银子,够你那只会搬砖做苦力娶不到媳妇的哥哥干好几个月,自己是个傻子,还丑的要命,偏偏心高想嫁个有钱的好人家,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副扫把星的模样。”
罗氏扭曲着一张脸,这事都到了这份上绝对不能搞砸了,更是拿苏清家欠债的事情来说事。这气一天积一天,她都快被憋疯了,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一家子好过。
苏清就给气笑了,她只是瘦和黄,但是五官很不错,而且还未长开。等营养发育一切都正常了,比她家那胖的跟猪一样的苏茜茜不知好看多少倍。当下拿过竹块上的菜刀,在面前耍了两下,冷笑道:
“欠债还钱那都是我们自家的事,你看不惯又能怎样?欠的又不是你家的钱。”
苏东旭一个月还了一两银子的事一早就传开了,大家都很吃惊,以往他最多也就还过四五百文一个月,以往要拿出一点作为家用,还有抓药等,节省到半粒玉米都不能浪费。
“我家才没有你家脸皮厚,欠了人家的钱还吃得下睡得着。像是这种黑心肝的人迟早会被雷劈的......”
罗氏看着苏清手里的刀困难的咽了口口水,继续呈口舌之快。更是给身旁的村民使眼色,让他们帮着起哄。可是大家都怕苏清真的疯起来拿刀砍人了怎么办?即便告上衙门将她伏法,可是这大笔的医药费谁来承担。
大家都不是傻子,本来就是妯娌之间的矛盾,他们瞎掺和什么。
“自然,你家不需要欠钱,但是霸占人家的田地和房屋还有强抢民女却很在行,你还是多拜佛祈祷老天保佑你爹和你哥吞下那么多人血馒头不被人追究,一旦追究...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她这些日子每天都去集市,耳濡目染,对罗氏一家倒是稍稍打听了一番,因为要扳倒罗氏首先得从她娘家下手。结果她娘家就是县城的恶霸,仗着开了武馆,又和衙门有关系便是欺负弱小,整个家业都是靠着手段得来的,就是他哥的一个小妾也是抢来的,还将人家未婚夫给打断了腿。
不少普通城里百姓避这一家如避瘟疫那般。
家境那般殷实,罗氏却带着两个孩子栖身与此一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