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欢正在心底组织着语言,一会儿要怎么找借口,身后就响起一道清丽的声音,“你就是那个新来的秘书?”
听到声音,苏晨欢心落下了,不是时景盛就好,不过听这个口气也不是什么善茬。
找麻烦的?苏晨欢转过身,看着眼前的人,一身红色套裙,脚上同系高跟鞋,艳妆,遮住了原本青春的脸蛋,看年龄应该不大,跟她相仿。
苏晨欢打量一下,看着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苏晨欢打量着安语宁的同时,她也快速地瞟了眼苏晨欢,想看看这个横空插入的秘书究竟有何能耐?
入眼的就是一副黑框大眼镜,几乎遮住了整张小脸,看不清原来的面容,不过身资到有几分‘窈窕淑女’的感觉。
安语宁快速地打量了一遍,她就是那个助理得罪不得的人,一定是要找时景盛最近的职位,样子也不过如此。
嗤地一笑,“盛晨什么时候也招这么土气的人?”
说的是问句,却带着鄙视之意,间接的说她土。
想了半天苏晨欢终于想起来了,这份眼熟来自那里。
她们还真的是‘熟人’对面那位可是安晟铭的表妹,为什么他的表妹也要姓安,追溯起来这还得从安晟铭的爷爷说起。
他爷爷只有一个女儿出嫁到很远,他十分不舍,就说给他留一个念想,就把他们第二个女儿带到了安家,安晟铭的爷爷还给她取名了姓安。
就这样安语宁一直生活在安家,安爷爷对她是宠爱之至,几乎是什么都听她的,用一个词形容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
所以凡是安语宁提的任何要求他都答应,也导致了她后来目中无人的性格。
苏晨欢勾唇用平静而冷淡的语气说:“我也不知道,盛晨什么时候也招,光说不做的花**进来。”
这话说得也不假,安语宁就是被宠坏的娇小姐,每天都是指指点点,如果不是迫于安晟铭爷爷的压力,时景盛又怎么可能将一个花**放在秘书办。
同样讥讽的语言,从苏晨欢嘴里说出来,多了几分清冷,也更添气势。
苏晨欢就那样隔着眼睛看着对面安语宁涨成‘猪肝色’的脸。
有些无辜转了转眼珠,果真是娇小姐容不得别人说。
苏晨欢后面又说一句实话。
她说,“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盛晨迟早呆不久。”
是个建议,但在安语宁听来就像是在炫耀。
安语宁很火大,但又不好发作,时景盛是警告过他们秘书办所以人的,不能对新来秘书有半点过激的言语。
她是气不过,她当秘书也有一个多月了,比苏晨欢早到盛晨,都没有搬到总裁办公室里面去。
她一来就能在里面,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她也是横空插进来的,而苏晨欢也是很空插进来的人,时景盛的态度却十分明确。
安语宁像忍下来,可苏晨欢下一个动作是往时景盛的办公桌走去,随手捞起桌上的一份文件。
下一秒安语宁红着眼,对苏晨欢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