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商不解,询问道:“少主,接下来该怎么办?黄海刑失踪,黄天冲定然很快就会发现!”
“哈哈,就是要让他发现!他若是不发现,怎么主动得往我手中这张网里钻呢?”
黄小邪眸中狡黠之色闪过,目光扫过脚旁衣衫不整的鹅蛋脸女弟子,随即与胡商吩咐道:“你取这女弟子的血,施展血魔幻形术,幻化成她的模样去给黄天冲送信。”
“送信?”
“对!”
黄小邪露出笑意,说道:“以这个女弟子的身份,告知黄天冲,你与黄海刑幽会时被亲姐姐发现,一气之下,姐姐将黄海刑打晕绑走,并让他去领人!额,时间就定在两天后,地点嘛,你帮本少主想一想,哪个地方隐秘些,少有人至。”
胡商沉思片刻,回道:“少主,地点可以选在长回谷!”
“长回谷?”
“对!长回谷在宗外五峰镇的西边,早些年有不少弟子在那里失踪,长老们却查不出缘由,只能以那里藏有大妖搪塞应付,久而久之,便愈加人迹罕至。地点选在那儿,就算与黄天冲开打,也不会被人发现。”
“行!明天我先去踩个点,你抓紧时间给黄天冲送信。”
“是!”
胡商点头,立马取出灵剑,划破鹅蛋脸女弟子的手腕取了葡萄大小的一团血液,随即与黄小邪躬身道别。
黄小邪提溜着昏厥的黄海刑与鹅蛋脸的女弟子返回自己的庭院,随即合闭阵法禁制。
“你这是?”
看着好黄小邪手中的两个人,白秋美眸里满是疑色。
虽然黄小邪与胡商就在宅院门外交谈,但白秋行事磊落,并无偷听的行径,其实,她与黄小邪神魂相当,若是有意偷听,定然也会被黄小邪所发现。
黄小邪并无隐瞒实情的打算,毕竟待会儿还有求于白秋,于是开口将自己与黄天冲以及黄海刑的瓜葛尽数道出,尤其是说道黄川横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整天想要弄死自己时,黄小邪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那与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
白秋显然对黄小邪的个人私事不太感兴趣,目光徘徊在黄海刑与鹅蛋脸的女弟子身上。
黄小邪抬手指了指黄海刑,说道:“这个就是黄海刑,我把他绑来,是想以他为筹码与黄天冲谈判,最好是化干戈为玉帛,大家和气修炼,没事干嘛要打打杀杀呢,对吧,白师姐?”
“没错,修行不易,能化干戈为玉帛自然再好不过。”
白秋点点头,随即目光扫向鹅蛋脸的女弟子,问道:“那她呢?”
黄小邪叹了口气,尴尬得笑道:“唉,我家仆人脑子不太灵光,去绑黄海刑时,恰巧撞见他二人在幽会,行鱼水之欢,一时没有主意,便顺带将这位女弟子一同给绑来至此。”
听闻‘幽会’、‘鱼水之欢’等字眼,白秋脸色稍红,低声道:“将她放了吧,此事与她无关!”
黄小邪趁机恭维,说道:“白师姐菩萨心肠,我也正有此打算,待她醒来后,便放她离开。”
这么说着,黄小邪取出瞌睡葫芦,催动灵气引一道鬼烟盘旋而出,钻入黄海刑的鼻子,他担心胡商下手不够重,黄海刑若提前醒来,那可就不太好了。
“那个……”
黄小邪犹豫片刻,颇为尴尬得小声与白秋说道:“白师姐,我能不能用你几滴血,额,不多,几滴就行?”
“用我的血?”
“那个,白师姐,我就明说了吧,我会一种特殊的变化之术,可以在较短的时间内幻化做他人的模样,只是需要以他人鲜血为引。”黄小邪解释道。
“你要变化成我的模样?你要干什么?”白秋脸色微变,显然有些不高兴。
出宗共行两三个月,黄小邪一路所作所为白秋都看在眼里,他虽不谙世故,但能肯定黄小邪不是阴险狡诈的邪恶之辈,他想借自己的血变化为自己的模样,想来不会去做恶事,但仍旧有些恼怒。
其实,任谁听闻这种要求,都会心生怒气。
黄小邪解释道:“我与黄天冲之间的矛盾,不太容易调和,若是我以真面目与其相见,恐怕,两句话说不完就得打起来。白师姐素容清丽,宛若天人,黄天冲见后定然能把戾气尽数收起,与我好好相谈,而且……”
黄小邪还没说完,白秋直接抬手打断,冷声道:“不行!”
“白师姐……”
“你别说了,这件事上,没得商量!你若是担心,我可随你一同前往,为你助阵!”
白秋已打定主意。
正在这时,却闻“哎呦”的轻声痛哼之声,原来,被胡商一同绑来的鹅蛋脸的女弟子已经自昏迷中逐渐清醒过来,她环顾四周,看到黄小邪与白秋,顿时惊惧万分,忍着脑袋里未曾散去的眩晕,挣扎着站起身来,警惕得看着两人。
“你们是谁?这是哪?你们要干什么?”
女弟子脸色苍白,向着要引气催动储物袋里的灵器,竟然错愕的发现,自己体内经脉被封住,灵气禁锢,竟然无法调动运用。
目光行至依旧昏迷在地的黄海刑时,女弟子眸子中怒色顿显,二话不说,上去就使劲踹了一脚,怒道:“黄海刑?哼,你也有今天,你这该死的淫贼!”
白秋神情一滞,错愕万分。
黄小邪却是大喜,暗道:我靠,意外收获啊,看来,黄海刑与这鹅蛋脸的女弟子之间,有故事呀!
“你们和这淫贼是一伙的?”
女弟子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