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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基本的敬意归敬意,要是舒月曼真的蹬鼻子上脸不肯罢休,那陈烈也不会客气,哪怕舒月曼不仅是未来岳母还是一个大美人也一样。
老管家满意的致谢,神色间带着一分欣喜,如此态度倒是让陈烈有些诧异了。
站在舒家人的立场来看,他陈烈不过是一个空有武力的普通保镖或杀手吧?就算是因为投缘和更知事理而支持他,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莫非……这个老管家看出了什么?
陈烈忍不住想到,甚至少见的直接动用感知力观察人体,在老管家身上来回扫了好几遍,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自认自己在舒家人或温成怀、温静涵面前也从没有表现出过什么超乎常人的地方。
也许只是错觉吧?看着已经拾缀好,表面看过去已经看不出流过眼泪的温静涵,陈烈最终只能摇摇头,把这想法甩出脑海。
时隔半个月,陈烈和温静涵一起,再度踏入舒家宅邸。
一眼望过去,便看到坐在大厅沙发上的舒月曼,她一如既往,一袭典雅的国风长裙,秀发高高盘起,露出雪白的脖颈,雍容夺目的风采甚至让人不知觉的忽视掉宅邸中精美华贵的各种装饰。
现任舒家家主,便是如此耀眼。
但陈烈却在走进大厅一瞬间轻“咦”了一声,将视线投向了另一个方向——一个人正坐在舒月曼侧面,被沙发靠背挡住大半身影,只露出小半张侧脸。
一种独特而无形的气机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在陈烈的感知中彰显出了与他人截然不同的存在感。
有趣……
陈烈嘴角勾起一丝玩儿味的弧度,舒月曼这还真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惊喜。
“妈妈!”
温静涵轻轻的喊道,然后在舒月曼的招呼下坐到舒月曼旁边。
“没休息好吗?你脸色不太好。”
舒月曼的眼力很敏锐,一下子就看出温静涵那丝丝的异样,微微皱眉问道。
“嗯,临时有事睡得晚了。”
“你这丫头,叮嘱过你好多次了,那边的事不需要太上心,累坏了身体就是本末倒置了。”
“嗯,我知道的,放……”
两人低声聊了起来,倒是比陈烈上次看到的场景更有母女的氛围。
不过,舒月曼虽然让陈烈进来了,却是完全忽略了他,就那样让陈烈站在一旁,既不打招呼更没有让他坐下的意思,还不停的和温静涵说话,让温静涵也没有开口解围给陈烈的机会,下马威之意再明显不过。
可惜,舒月曼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对象。
陈烈非但没因为难堪而觉得尴尬,反倒是像这地儿的主人一样散漫随意的站着,眼睛则一直打量着那个他可以肯定没在舒家见过的人。
“妈妈,陈烈他……”
温静涵也发现了不对,时不时投来担忧和歉疚的眼神,在陈烈第三次向她回以没事的微笑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打断了舒月曼的话。
舒月曼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略带惊疑的看了温静涵一眼后,才将视线瞟向陈烈。
“陈烈是吧?”
陈烈耸耸肩点点头,没有说话。
“好,我最后询问你一声。”
舒月曼在沙发上坐好,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依旧没有拿正脸看陈烈。
“是否愿意解除和静静的合约?我们仔细商讨过了,认为静静没有再需要人保护的必要,只要你答应解除合约,那么,你可以提任何一个在接受范围之内的条件,无论是钱财、人情亦或者别的东西,都可以谈。““呵呵……”
听着这高高在上仿佛施舍一样的语气,陈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舒月曼不高兴了,表情淡漠的问道。
“没什么,总之,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静静需不需要保护,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舒夫人。“陈烈用略有几分嘲弄的口吻说着,而后话锋一转,似笑非笑的说道。
“而且你似乎弄错了什么,我可不是因为合约和好处到这儿来的。就算与你的女儿之间没有合同,我也不会这么轻易走。”
“你这么顽固,到底想要什么?”
舒月曼冷哼一声,彻底放下体面。冷冰冰的质问。
“夫人,这与你无关吧?我倒是也想问问,你这么顽固,又是为了什么?”
陈烈不是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存在,双手抱胸打着哈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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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顽固?”
舒月曼“腾”地一下站起来,首次把视线全部放在陈烈身上,高傲而不屑,冷笑着说道:“静静是我的女儿,你一个小小的保镖哪儿来的资格说我顽固?!”
这一瞬间,她的气势倒是十足,整个人透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然而陈烈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用看傻子一样、更为不屑的眼神看着舒月曼。
“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她被人用枪指着头的时候你在哪儿?她和你丈夫被人挟持的时候你在哪儿?她在公司为了一堆破事儿辛辛苦苦加班到半夜的时候你在哪儿?”
一连串的质问发出来,陈烈每说一句,舒月曼的脸色就黑一分,到最后已经气的胸口不停起伏,她这一辈子还真没几个人敢这样对她说话。
而让舒月曼更为难受的是,这一刻,就连瞪大了眼睛担忧的看着她和陈烈的温静涵,也是神色有些黯然的低下了头。
“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你又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