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三杰,肖金山,肖远山,肖寒山在大西南无人不知,他们三个都是军武出身,在打击毒贩,恐怖分子几下赫赫战功,多次受到市委甚至军部的嘉奖。他们退伍之后就分别从事政治金融商业等高端行业,其势力在滇省独霸一方,后来一次涉及私运国宝一案中,肖远山被对方雇佣兵杀死,从那以后,肖家就从台面走向幕后。
几年后,肖金山又把肖家的大部分产业交到他儿子肖志铭手里,肖志铭在经商这方面很有天赋,父辈产业在他经营之下呈上升态势,短短三年就囊括了滇省将近三分之一的金融和娱乐行业。这也造就了他的狂妄和自大,越来越不把任何人当回事,包括一直暗中支持肖家的韦氏,还有在后面为他们撑腰的市委领导,引起很多人不满。
市委大厦办公大楼,十层,书记办公室!
一个头发灰白的中年人恭敬的向坐在办公椅上的平头中年领导汇报情况,听了灰发中年人的陈述之后,这位领导叹了口气说,“消息可靠吗。”灰发中年人肯定的说,“是阿杰带来的消息,前天是金山会馆,昨晚又是辉山酒庄和龙泉会所,肖志铭已经死了三个替身了。”领导沉思了一会说,“这么说他只剩下一个替身了。”灰发人说,“最后这个替身是他们肖家的一个死士,是武道出身,平时很神秘,应该能坚持一段时间,或许可以顶到武盟大会。”
领导叹息一声说,“如果真是韦明浩要他的命,用不了三天都得死。”灰发人神色一紧说道,“那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领导说,“让他们去斗吧,我们现在主要精力是武盟大会,十八里寨那边的情况你要多留意一下。”灰发人有些为难的说,“我去查看过翠云山庄,那里到处都是郑伟民的人。”领导轻轻叹息一声说,“这小子还在为方面他老师的事耿耿于怀,真是没出息的家伙。”
“他这样一直盯着不放,我们的事很难办,要不要把他弄走。”灰发人说,领导摇头说,“现在我们已经被盯上了,还是不要露面的好,你安排外面的人敲打敲打他,记住,不要做的太过分。”灰发人点头说,“我明白,我刚刚和西欧的白银骑士团联系上,让他们的人来做吧,只是费用有点贵。”这位领导说,“他能做事还算干净,费用方面不要太过计较,去办吧。”灰发人点头就离开了。
此时在十楼另一个走廊的市长办公室里,段永川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门口,不一会儿,一个中山装的中年人走进来,自然的坐到段永川对面。段永川问,“他走了?”秘书长洪峰点头说,“走了,看他们样子似乎有什么事。”段永川沉默了一会说,“应该是十八里寨的事。”洪峰说道,“要不要通知老郑回来。”段永川摇头说,“没必要,既然严峻要玩,我们就陪她好好玩玩。”洪峰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
“他们找人暗算,我们也找人偷袭。”段永川玩味的说,洪峰说,“可是我们黑道的人认识的并不多。”段永川神秘莫测的说,“人不需要多,有用就行。”洪峰满脸疑虑的问,“你难道有人选了?”
金山佳园,别墅大厅里,肖志铭气愤的把杯子摔在地上,“妈的韦二狗,懒得动你还真当老子好欺负,好,既然你不讲道义,老子就和你玩到底,看看谁能扛得住。”这时,肖寒山慢慢从楼上走下来,一脸惆怅的看着肖志铭,摇头说,“志铭,又怎么了。”肖志铭冷笑一声说,“现在你们看到了吧,韦家的人根本就是一群白眼狼,这两年来我给了他们送了无数女人,几乎把整个东南亚最纯的chù_nǚ都给他了。现在可好,莫名其妙的要杀我,这是要过河拆桥,既然这样,我也不管他什么伙伴不伙伴了,直接把他们韦家在滇省所有据点全拔了。”
肖寒山神情凝重的思索了很长时间才说,“他们这次做的确实有些过头了,也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可是就凭我们现在的力量肯本无法和他们抗衡。”肖志铭狡黠的鬼笑一声说,“三叔,杀鸡焉用宰牛刀?”肖寒山疑惑的问,“你什么意思?”肖志铭阴恻恻的笑着说,“现在想弄死韦家的太多了,我们可以利用一下那些人。”肖寒山忽然紧张的说,“你是说他们?”
彼岸酒家三楼总经理办公室里,陈烈正悠哉悠哉的喝着咖啡,今天是他这些天最高兴的时候,并不是因为灭了肖志铭隐藏据点和几个替身而高兴,而是他知道昆阳市,不,是整个滇省要变天了。这是他最想看到的一幕,也是当初他和赵司令计划好的,借助武盟大会的幌子,打掉多年盘踞在滇省的旧势力,建立一个公正开放的新时代,这不仅是军委的意思,也是华夏最高领导层的精神。
要在以前,不管出多少钱,陈烈都不会做这种事,他对于上层社会尤其是上层领导们的斗争极为厌烦,可是自从他做了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西南军区少将,不知不觉中他有了某种使命感。他觉得自己应该为这个社会做点事,不要钱,不图利,只要心中那种冲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有了这种想法,但他知道这个决定是对的,或许他以往做的那些都是错的,至少是没有意义的。
这时,桌上安静的手机响了起来,陈烈看都没看就接了电话,是一个陌生人打来的,声音很稳重,陈烈慵懒的问了句,“谁,有什么事。”那边传来爽朗的笑声,“老郑说的果然没错,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