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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啊啊……放,放开我!”
豹子脑袋转一下都做不到,好半天才理解过来自己是个什么状况,拼命的用手去扯那根钢管,钢管却纹丝不动,顿时更为惊恐,尖嗓子用变形的声音喊道,听那声音还有种呼吸十分吃力的感觉。
“……”
所有人均有些无语,妈的你先前又是惨叫又是鬼嚎的也没见半点压力啊,怎么一提醒反而就产生状况了呢?
“闭嘴!”
砰!第二个拳印出现在豹子脑袋另一边,世界顿时安静了。
陈烈转过头,对角落捧着手机,微微张开小嘴,呆呆的看着这边,颇有几分娇憨可爱感觉的秦醉灵微微一笑,然后面无表情的看向方昊和刀老大:“下一个。”
方昊被他的眼神扫过,一阵惊惧,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随即就感到莫名的羞恼和憋闷,涨红了脸想要说些什么,一时间又没有胆子。
刀老大表现稍微好点,但手也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陈烈这种把钢管拧着玩儿和砸金属板的武力让他感觉事态有些超出控制了,但还是一咬牙,看向身边那些眼睛瞪得和牛一样的小混混。
“阿生,你上!”
“老,老大……”
一个黄毛小混混身子猛地一抖,哭丧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大哥,脸上的悲戚和害怕无比明显。
“去!”
刀老大有些不忍,可表情没有半点变化,冷冷的注视着他。
“是……!”
阿生埋下头,沉默了两三秒,最终在害怕和对老大的敬畏之间还是后者赢得了胜利,声音悲壮的回道。
手中四十厘米长的开山如同第一次打群架那般捏的紧紧的,阿生咽着唾沫,转身走向陈烈,动作因为恐惧而僵硬无比。
陈烈用饶有兴趣的目光的打量着他,这些家伙,虽然本事和胆子都不怎么样,可这种忠诚和令行禁止倒还真有点意思。
阿生却是被吓了一跳,脚下没注意勾到一个凳子,踉跄一下差点摔在地上,刀都脱手了,手忙脚乱的才捡起来,以一种很猥琐的防守姿态重新握住,脚步也停滞不前。
如此狼狈而滑稽的姿态放在以往绝对会引来一大片嘲笑,但此刻,哪怕是在看不惯他们的普通酒吧客人心里,都没有讥讽的心思了。
因为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没有不对那种好似影视作品中才会出现的超凡武力感到敬畏和害怕的,能够向陈烈迎战,都已经说明他勇气可嘉。
“站着走秀吗?”
看着半天不敢过来的阿生,陈烈有些好笑的问道,然后摊摊手:“反正都是要倒下的,你还不如表现的英勇一点,至少不会太难看。”
“……”
对于陈烈的调戏阿生根本不敢说话,放在往日打架前先嘴炮一番问候下对方的十八代祖宗再正常不过了,可现在说什么都不行。
认怂会被老大收拾,挑衅完全属于作死。
阿生呆呆的看着对面简直像是某种液态金属机器人的恐怖人物,心里权衡了一下,发现还真如对方所说,语气畏首畏尾的又丢脸又要挨揍,还不如干脆利落的冲上去再干脆利落的倒下,心里一阵莫名的悲哀。
想他阿生好歹也是刀锋会金牌打手一枚,放在道上不说名气响当当,那也是有那么几分薄面,什么时候竟然沦落到想着怎么倒下好看的炮灰程度了?
“啊啊——啊!”
想了想,一咬牙,阿生不再继续思考这些扎心的事情,抬起开山,哇哇乱叫的给自己壮着胆气,以一种自我感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姿态朝陈烈冲了过去。
然而他内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希望这家伙不要打脸,他在来之前才刚勾搭上一个正妹,被打成豹子那样的话铁定是吹了。
对于这虚浮不定的下盘、杂乱无章的步法、完全不符合发力规律的挥刀动作感到相当无趣的陈烈叹口气,莫名回想起了小时候玩儿过的一款游戏——狂扁小朋友。
由于刚收拾了一个人,心里怒气倒是没那么重了,陈烈这次并未和先前一样,用出超过普通人范畴的力量和速度肆意发泄,而是控制在一个恰到好处的程度。
身子一侧,陈烈躲掉阿生劈下来的开山,随意一记手刀把开山打飞的同时,咔吧一声让阿生的右手手腕成功脱臼。
这次动作虽快,但还在能看见的范围内,所以阿生并未出现身体没反应过来疼痛的状况,可他倒也硬气,仅仅是咧着嘴咬紧牙关,没有让伤势影响自身行动,而是配合着已经无法停下的身体,猛地撞向陈烈,于此同时左手一记堪称阴狠毒辣的猴子偷桃就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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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打架一向没有章法,也不讲究好不好看,能赢就是王道,什么招式都敢用,什么部位或东西都能当武器。
陈烈倒是对他高看了一眼,投以赞赏的目光,然后毫不留情的一记膝撞迎上了那只不规矩的左手。
以腿上几乎是手部十多倍的力量,即使陈烈已经把身体强度控制在正常人范畴,阿生的结局也是相当凄惨。
和留了力只是脱臼的右手不同,只听到几道小小的“咔擦”声,阿生的左手三根手指、手腕还有小手臂顿时各自扭曲成了奇怪的角度。
“啊!!!”
阿生这次忍不住了,骨折带来的疼痛是全方位的,发出响亮的惨叫,可动作居然还没有停下,低下头,天灵盖就跟着快要撞到陈烈的身体一起,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