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是很严重的肾无力症状,就算在我们第一人民医院治疗也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可是他太急着看成效了。”
“肾无力也不全是坏事,至少不用总往女人那方面想,社会多一个柳下惠老男人挺好的。”
“陈烈哥哥又说笑了,但是肾无力真的很麻烦,我父亲开的药完全和大医院做的一样,可是这位先生却实太心急了些。”
“他这么急肯定是故意的,这么胖怎么可能有女朋友,就算肾完全好了也没地方使啊。”
“陈烈哥哥坏死了,怎么说这么下流的话。”
“我是fēng_liú不下流,晓倩妹妹要看清啊。”
……
胖子被陈烈单手按着坐在椅子上,恼羞成怒却又挣扎不开,居然眼睁睁看着陈烈和郑晓倩讨论着自己的病情。
他越听越来气,满脸肥肉涨成了紫色的猪肝脸,终于发火道:“你们太过份滑,我是病人,有这样治不好人还按着病人不给说话的吗!”
陈烈示意郑晓倩让自己来处理,对胖子冷冷道:“你急着治好肾无力不是不可以,只需要我扎几针就可以治好,以后不准再说什么赔偿的鬼话。”
胖子连猛摇头道:“不行不行,你又不是医生,我凭什么让你在身上试针。”
陈烈一看胖子这样顽固,冷哼道:“好啊,你特么是故意来敲诈的吧,否则这种病怎么不去大医院治!”
胖子被说中真正的打算,恼羞成怒道:“你再敢胡说小心我告你们去,今天要是不赔钱这间店劳资就叫人砸了。”
郑晓倩紧张的看向陈烈,上次是那些坏人要来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是治不好病被找麻烦,恐怕不好处理。
郑父也哀声叹气的请求胖子道:“这位先生跟我买药吃只是效果不好,把您买药的钱赔了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十万块钱,这么多我要上哪去找啊。”
胖子以为自己的恐吓就要成功了,得意洋洋的笑起来,然而想要起身时发现自己还是被陈烈用手压着肩膀不能离开椅子。
“你想干什么,快放了劳资!”
他怒视陈烈道,却不敢伸手去打开压自己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因为胖子知道能把自己轻松压得死死的人绝对不简单,自己本来就是一向以力气大来服人,凡是跟自己讲道理的最后都被拳头压服气了。
陈烈冷笑道:“不干什么,只是觉得你太臭了,现在先治治你的臭嘴!”
胖子吓得大惊失色,大吼道:“你特么想干什么,知不知道非法拘禁和伤害是犯法的,松手我就不告你们了!”
他挣扎不开陈烈的怪力压手无法起身,更没有力气反抗,居然和从前自己欺负的那些人一样开始律了。
陈烈冷哼道:“你这么能讲,为什么不去百家讲坛说说法律,现在劳资先把你身上的臭味去除。”
他不再废话,拿出银针朝胖子的脖子一侧就扎下去,痛得防如同杀猪一般嚎叫起来。
郑晓倩是见识过陈烈医术的,却并不明白拿针扎脖子能治什么病,好奇道:“陈烈哥哥,您为什么要朝这处扎针呀?”
郑父以为陈烈是故意在折磨人,吓得脸都白了,惊骇道:“怎么可以这样,把人弄伤更麻烦了。”
陈烈不理郑父的惊骇叫喊,一巴掌拍在胖子后脑勺上,瞬间制止了对方的嚎叫痛呼,没好气道:“你叫什么啊,现在好好感受一下身体有什么不同了,叫你见识见识华夏古医学的历害之处。”
胖子委屈万分的看扭头看着陈烈,连瞪眼都不太敢,就像受了气的小媳妇般直勾勾的看着他不说话。
陈烈被看得发起火来,举起银针喝道:“看什么,叫你感受身体有什么不同,上敢露出受欺负的样子,劳资就在你身上多扎几针!”
胖子当即吓得不敢再这样看了,气愤的回过头瞪了郑父一眼,真的开始感受身体有什么异常,准备等出去后要不要报警打官司什么的。
“除了脖子痛,好像后脑袋也开始疼起来了,刚才肯定被打出后遗症,说不定还有中风的可能性。”
他还真的把感受给说出来,而且说得越加严重,并偷偷观察郑家父女的反应。
郑晓倩吓得小脸苍白,这个死胖子是诚心赖上自己家了,这下可麻烦了。
郑父更是惊恐万状的张嘴瞪眼,好像正被钓上岸的鱼无法睁脱,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要等着任人宰割下锅。
胖子愈加得意起来,真不是自己想碰瓷赖上这家人,原本只是好心好意的索要十万块就行了,这家的漂亮女儿却偏偏找个二楞子来惹怒自己。
尼玛不但拿针乱扎,还敢打两次自己的头,简直是送上门给自己讹的机会呀。
他还要再说下去,突然头顶又再被一巴掌重重扇了下,痛得整个人连同小弟弟缩成了一根弯曲的肉柱。
“为什么又打我,信不信我叫警察来!”
胖子悲愤的扭头看向陈烈,双手握成拳就想要反抗了,然而却惊骇发现自己双手居然不能动阐。
“啊,啊,我的双手不能动了,你把我彻底用针扎坏了,劳资要叫你赔双手!”
他惊吓得哭嚎起来,没有了双手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郑晓倩和郑父都害怕起来,难道陈烈因为生气真把这个胖子双手给治废了,这下事情就太恐怖了。
陈烈再次拿起银针,吓得胖子顿时不敢再喊叫,转而低声惊恐的问道:“你们这是诊所还是黑店,难道把我双手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