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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可不必这么激动,我和静静之间的事,暂时不劳你操心……我也还没落魄到要通过挟恩图报来娶妻的地步。”
陈烈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抬起头看向有些失态的舒月曼,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我要说的事,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舒月曼柳眉微蹙,带着几分疑惑和凝重的问道:“……什么事直说吧,只要不违法乱纪、触及底线又或会伤到舒家根本,我自然不会推却。”
既然不是履行婚约,她觉得还有的谈,只是以陈烈表现出的力量,舒月曼并不相信他要提的要求会如他说的那般简单。
可骄傲如她,当然不肯就这样把这份恩情轻巧的揭过,否则本来面子就已经丢尽了,再欠下人情,她以后面对陈烈恐怕再也没办法提起底气。
这般大气的态度倒是很值得称赞,总算是给了陈烈一个了却麻烦的机会。
没错,舒月曼有骄傲,陈烈也是有的。
对于这个一直以来不给自己好脸色的准岳母,他不会故作大方的放弃这个人情,但也不会靠这个机会来报什么“贬低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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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做什么的话,凭他的力量无需靠舒月曼的承诺也能达成,寸魄可以无视sān_jí禁止条例在舒家大开杀戒,一方面固然有这人是个疯子的因素在里面,另一方面也是自信事后的追查不能拿他怎么样。
而陈烈作为暗网排名第一,公认的暗世界最强杀手,又怎么会把这种东西放在心上?些许面子不过小事,这些年走南闯北什么奇葩他都见过,每见到一个都要为此暴怒报复的话,他怕是也和“疯绅士”一样臭名昭著了。
更何况舒月曼毕竟是温静涵的母亲,犯不着为了点小事撕破脸皮,这也是陈烈今晚会首次在舒月曼面前表现的彬彬有礼的主要原因,这是他释放的善意的信号,危局中舒月曼的表现以及对温静涵不似作假的关爱让他初步认可了这个女人。
至于舒月曼所想的是为了进一步证明她没眼光,打她的脸,这就纯属误会了。
“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陈烈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我只有一个很简单的要求——我希望能够继续平静的在这里待下去,继续做静静的贴身保镖……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舒月曼眼里疑惑更深,这不是先前赌约里就包含了的内容吗?不过当看到陈烈有意无意瞟向封蓝雨的眼神后,她思索了一阵,陡然明白过来。
无论如何,陈烈的身份都是一个杀手,尽管陡然从不被所有人放在心上的普通雇佣兵角色升级成了能左右大局的暗世界高手,但本质上仍旧属于见不得光的存在。
他至今为止一直藏拙想必主要目的也是为了隐藏身份,而封蓝雨却是军方的人,舒家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陈烈还是个普通保镖的时候就算调查不到多少资料也没人会关注他,但他现在展露了实力,那份强大就无法让人再忽视下去了。
就算是对那个世界一知半解的舒月曼都知道,陈烈放在任何地方都会被重视,成为重点警惕对象,这份情报一旦传出去,不用说也知道会引来多少瞩目,想想那些老家伙把封蓝雨介绍过来时再三叮嘱不能张扬的样子便可见一斑。
如此,一心想隐藏自己的陈烈自然会烦不胜烦……想通了此中关节,舒月曼心底的石头落下了几分,的确不是什么会让人为难的要求。
不过,这样做会不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后果……?
舒月曼飞速在心底权衡着,陈烈身份不明、来历不明、目的无法确定是不是为了温静涵,基本一切成迷,偏偏拥有着强到逆天的实力,绝对属于任何一个掌控者都最讨厌的不安定因素,她作为舒家家主也不例外。
可抛开个人喜恶,陈烈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对舒家,或者说对温静涵有利,在眼下这个有不明敌人在针对舒家,甚至不惜违背禁止条例动用那个世界力量的情况下,有他在静静的安全是无需担忧的,甚至还能作为一种隐形的威慑,让人摸不清舒家的虚实……
细细斟酌一番后,舒月曼有了决议,果断的点点头:“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在舒家掌控之外的地方刻意出格,在合约终止之前,你一直是静静的保镖。”
“……只是保镖。”
末了,舒月曼又补了一句,这句话有两重意思,一是暗示有关今天的事传,需要递给官方机构以及盟友的情报中,陈烈仍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镖。二自然还是在警告陈烈不要动歪心思,试图和温静涵怎么怎么样了。
嘛,不管再怎么强势能干,舒月曼终归是一个女人,无法把一切都放到利益天秤上衡量,换了其他大家族的掌权者,能用一个女儿换来一个胜过封蓝雨的非官方顶尖暗世界强者,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陈烈撇了撇嘴,对于舒月曼想表达的东西一清二楚,没有纠结和在意,他决定要娶的人,又岂是几句话就能阻拦的。
当下端起酒杯,礼貌性的笑笑,轻轻一举,也不说话,一口饮尽。
他不担心舒月曼有没有理解到他传达的意思,如果连这都弄不明白,这个女人也当不了舒家的家主,更无法给温静涵留下一道二十多年无法跨越的阴影了。
这样一来,倒是免了他继续去和封蓝雨套近乎的麻烦,相信舒月曼会搞定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