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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涵这几日心情一直低落,早上有些许变化,后来爆发了勇气,却又突然被卷入生死危机,本来也是心乱如麻,脑子里一团浆糊,此刻见到俨然从救过她性命的保护者变成了全家救命恩人的陈烈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本能的就替他感到委屈,想要帮他说话。
不过,空气中的氛围太过紧张、肃穆,舒月曼和封蓝雨的表情也相当奇怪,终究让她犹豫了一下,看看陈烈又看看自己母亲,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陈烈站在原地,平静的看着封蓝雨,片刻之后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还是说,我若想做些什么,你能挡得住?”
随着陈烈这句话,虽然他未曾爆发如同寸魄和封蓝雨先前那般的气势,依旧收敛着让自身像是个普通人,但有着先前的战绩在,一股摄人的气场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气氛顿时更为紧张,空气都仿佛凝结起来。
封蓝雨没有说话,沉默的和陈烈对视着,几秒钟之后,针锋相对的眼神平静下去,看向一旁的舒月曼,虽然戒备的架势还维持着,但众人都看出了她的态度。
正如陈烈所说,连寸魄都打不过的她就算状态完好也没办法阻拦陈烈,更别提此时已经负伤,而且她本身也是弄不清状况的。
收到的命令很模糊,也就是在不僭越的情况下听从舒月曼的安排而已,舒月曼让她和温静涵的某个普通人保镖战斗并在此后暂时担任温静涵的保镖,她也就听从了,对于那保镖的身份以及为什么要这么做却了解的不多。
眼下事态的变化超过预料,她也只能先看舒月曼的态度。
舒月曼不是没有决断的人,陈烈爆发的战斗力超过想象,但若他是不怀好意的敌人他们现在恐怕已经死了,当下深深的看了陈烈一眼:“这些事押后再谈吧,达叔,准备一下,去正厅把所有人召集起来,先把伤员送去治疗,清点……损失。”
末尾几个字多少有些沉重,根据先前小苏传达的信息,宅邸那边的保镖佣人已是不知死伤了多少。
“另外叫人立马去有信号的地方通知张团长,不……通知甄老吧!叫他立刻派人过来,并把事件报告上去……事情肯定压不下去,但注意观察他们动向,尽可能抓住背后是谁……小心那人还有同伙或者接应的人……”
“应当不会有了,寸魄一向独行,他背后的势力触手也还没探入国内。”
封蓝雨摇了摇头。
“那就好。”
舒月曼对封蓝雨表现的很信任,也没有多问,对此次事件做着相当周道详尽的安排,一桩桩一件件条理清晰,轻重缓急分的很明白,在这糟糕的时局中以让人侧目的镇定展现出惊人的魄力和决策力。
“是!”
老管家点点头,将手中接收不到信号的卫星电话放入怀中,也不再多顾及别的,转身直接快步离开。
陈烈在心底赞叹一声,不得不说,这漂亮的未来岳母,本事是极高的。
快速的安排完一切后,舒月曼回过头,有些担忧的看向封蓝雨:“封小姐,庭院侧门有车辆,我们先去处理一下你身上的伤吧?”
封蓝雨此刻的状态的确不是很好,苍白的面色中浮现两抹血气混乱的晕红,右臂软软的垂在身侧,锁骨和背后可怖的创口看的人触目惊心,脚步透着普通人都能看出的虚浮,对于一个突破了界限的超凡存在而言,会表现出这种程度的虚弱可以说相当严重了。
“……有什么特别需要的话请尽管提出。”
想了想,舒月曼又补了一句,她不太确定一般的医疗手段对暗世界中人有没有效果,毕竟那种破格的战斗力很难让人把常识套在他们身上。
不过舒月曼想的还真没错,一般的外伤或是骨骼断裂的问题,常规的医院处理起来自然没问题,可涉及到气血搬运以及暗劲冲突所造成的内伤,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如果不尽快处理,继续紊乱下去很有可能造成额外的后续伤害,长时间置之不理甚至会有严重的后果。
可眼下……封蓝雨看了陈烈一眼,对舒月曼摇摇头:“我先前有在这里看到医疗设施,那里的设备和药品都足够完善,去那儿处理一下就行。”
“不太好吧,家里的治疗措施不过是关键时刻应急所用,虽然不清楚封小姐伤势如何,但还是一同去医院看看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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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曼是很重视封蓝雨的,看出了她些微的迟疑,严肃的说道。
“……我来吧。”
陈烈有些无奈,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
舒月曼和温静涵转过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心里都想着难不成这家伙还懂医术吗?倒是封蓝雨平静的看着他,没有言语。
“刚刚我就在问的……总之,她的伤简单处理一下就好,但是有些东西必须要,嗯……习武的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必须要习武之人才能解决。”
陈烈搔了搔头说道,一时之间还没找到对突破了界限的人的合适形容词,本来称呼也是千奇百怪的,有自称武者的,有自称修行者的,还有自称格斗家、拳师、战士、刺客、骑士的什么都有,但走的路都是大同小异,不论目的如何,若能走下去,便是一群不停超越“自我”的人。
温静涵投来疑惑新奇的眼神,听上去便觉得很高大上的样子,她几乎都脑补出了内力、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