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阵心悸的感觉还是没过去,boss大人眼睛仿佛带了美瞳似的,近距离造成的美颜攻击实在是威力太大了!

她稍稍感觉呼吸有点不畅,把汤一口气喝完,双手合十道:“我吃饱了。”

说完想去一旁透口气,谁料夜寒时忽然说:“下午你有空的话,可以帮我整理一下书架吗?”

朱玲玲看了一眼那整面墙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书架,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好,好的。”

夜寒时放下筷子,再次掏出手机,调出一个号码递给她,说:“需要多少人手,找他。”

还有帮手?朱玲玲瞬间有了信心,掏出手机,铿锵有力地回答:“没问题!”

“姐,你来太晚了,”安曼容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孟大小姐订婚仪式都结束了。”

“哦,那还有菜吗?”朱玲玲嗓门贼亮。

“”

旁边两个路过的仆人发出窃笑声,安曼容尴尬不已,心里暗骂了一万句土鳖,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先,先进去再说。”

孟家里面更加奢华,客厅大得能塞下一整个足球场,里面衣香鬓影热闹非凡,二楼上面有一支小型乐队正在忘我地演奏《拉各斯基进行曲》,悠扬的音符里,绅士和名媛们披着暗黄的灯光抱在一起翩翩起舞。

朱玲玲被安曼容一路拽到洗手间里,安曼容非常不耐烦地催促着:“快换衣服吧。”

朱玲玲哦了声,走到洗手池边看镜子,她下午是画了淡妆的,但此刻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她问:“容容,你有带化妆品吗?”

安曼容看她一眼,这里的灯光更加昏黄,将朱玲玲的脸部线条修饰得愈发精致,纤长浓密的睫毛在鼻侧投下浓重的阴影,美丽得惊人。

安曼容心里憋着一股气,这个土包子凭什么变得这么好看了,她以前又黑又丑,脑子还有点拎不清,在学校里天天闹笑话,有次她被他们班上几个女同学欺负,一张试卷撕得粉碎洒在两栋教学楼中间的草坪里,逼她跪在地上捡,那时候全校学生都趴在走廊看热闹,朋友在耳边小声点评说容容你可比你姐姐漂亮多了,你姐看上去像是智力有问题,安曼容高傲地扭头,辫子一甩,不屑地说谁乐意跟她作比较了但是画面一转,丑小鸭成了天鹅,还是只刚留洋镀了层金回来的金天鹅。

“没带,整了容还需要化妆吗?”安曼容脱口而出,说完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己这句话里面的酸味有多浓。

朱玲玲顿时在心里嗤了一声,似笑非笑地说:“整了也要化啊,不然万一刀口被别人看见了多尴尬。”

安曼容眼睛亮了:“你真整了?”

朱玲玲看她这么期待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强忍着笑信口胡诌:“当然啦,整张脸都动过,鼻孔里还有老长一道手术留的疤呢,”为了加强可信度,还特意补充一句:“千万别告诉爸妈哦。”

安曼容胡乱嗯了声,立刻凑近了盯着她看,太自然了,完全看不出来。

“你在哪家医院整的?”她说着,还真要去翻朱玲玲的鼻孔。

朱玲玲一把拍掉她的手,故作受惊状:“你干嘛,别把我十五万的鼻子毁了!”

安曼容终于发觉自己的表现太过急切,讪讪退后两步,说:“才十五万啊,挺值的。”

朱玲玲心有余悸的模样,夸张地护着脸去里间换衣服。

关上门,她放下包,捂嘴无声地爆笑了一会儿,安曼容刚刚那又嫉妒又羡慕的表情实在是太精彩了,待会该不会问她要整容医院的地址吧非常有可能。

朱玲玲笑够了,拭去眼角的泪花,开始从纸袋里掏出衣服仔细研究,安曼容不会那么好心,所以这上面肯定有手脚,前后检查一遍,没找到,她不信邪,又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最后果然发现腰部一条衣缝的线被剪了,断口整齐,明显人为,如果直接穿出去的话,估计过不了一会儿就会绽开。

她真是无语了,完全搞不懂这个安曼容为何会这么恨她,明明是亲姐妹,害姐姐当众出糗她脸上有光?

是不是猪啊这人!

“姐,还没换好吗?”安曼容眼睛里闪过一丝狐疑,安玲玲发现什么了?

“好了好了,马上。”

说是这么说,里面仍旧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磨蹭什么,安曼容焦躁地看了好几次手机,门终于慢慢拉开。

首先看到的是镶着水钻的高跟鞋、一截纤细的小腿和轻盈薄透的裙摆,然后人才提着包款款走出来,安曼容的视线顺着那晃动的长裙往上,看见她上身被一块浅蓝色的纱织围巾罩得严严实实,顿时傻住了。

朱玲玲拨了拨头发,眉眼带笑地问:“怎么样?”

安曼容表情僵硬:“你”

“哎呀,都怪你的这件裙子太透了,”朱玲玲忙解释。

安曼容神色缓和了些,看着她,劝说道:“这里开了空调又不冷,再说哪有年轻的姑娘披围巾的,拿掉吧。”

“是吗?”朱玲玲一脸天真无邪,拎着裙子转了个圈,俏皮地问:“不好看吗?”

安曼容无话可说,即便是嫉妒的要死她也不得不承认,确实不赖,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说就是有股仙气,当然,美感主要还是来源于朱玲玲这张人工脸。

她越看越后悔,之所以选这件裙子就是因为衣料清薄贴身,线会比较容易裂开,正好贴着皮肤往下坠,早知道被她穿起来这么好看,她真该选另一件屎黄色款式奇丑的!

朱玲玲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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