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也不知道掉在哪了,反正不怎么疼,我摸着身下站了起来,我才发现这是一块很漂亮的地毯,这个洞里也超级美,像一个天然形成的大溶洞,因为最上面有个圆形的口,日光能照进来,周围的岩壁也不知道是什么座的由于阳光的照射五光十色的,四面皆是大大小小的洞,有几处有我们掉下来的那种石滑梯,我蹲下摸了摸,这地毯是紫色的上面带着深紫色的花纹,摸起来有凹凸感,凉凉的。
这时我看见不远处有两个人影,我有点近视,手作望远镜状好好一看竟然是大叔和田耿,他俩看见我招手先是一愣,然后就像两只公狒狒一样在那里手舞足蹈的,不停的笔画。
这是,见到我兴奋得?真是想不到啊!我们的革命友谊居然这样深厚了,我也学着他们样子手舞足蹈起来,大概的意思是‘兄弟们!很高兴见到你们!’
“啪!”犼忍无可忍的打了我的头。
“你个猪头,他们在说有危险,还不快跑!”犼撒腿就跑。
我有点愣球,迷茫的向身后瞅了瞅。就看见两个大灯泡正在死死盯着我,亮黄亮黄的。我向后退了退调了调眼睛的焦距,才看见那是个硕大的紫色蛇头,呈三角状,两边长着像鱼鳍一眼的‘大扇子’,正张开大嘴,吐着鲜红的信子。
“妈呀!”我嗷一嗓子,下意识的跳下蛇身开始逃命。
“你个傻缺,看个蛇还犯花痴,没看够啊!”远远听见犼的叫骂声。
那蛇可能是应为体积太大,洞里空间小,有些抑制了它的行动。它迅速反应过来向我们追来,我简直是没命的开始狂奔。
这里周围的壁上全是洞,就像是马峰窝一样。但大叔他们一个都没进,我想估计这洞里也有蹊跷,我们就像是在玩贪吃蛇的游戏,被大蛇追的嗷嗷跑。
“想办法呀!这么跑也不是办法!”我叫道。
“这上面的洞都有问题,我们出来的那个洞再回头看都成了死洞,不知道哪个是活的了。”大叔说道。
“我们不如点头吧!”田耿回头给了那个大蛇的脑袋补了几枪。
“公鸡头母鸡头不是这头就这头!这头!”我听话的选了几个点了一下,最终选中了一个。
“傻缺。”吼怒骂道:“我现在从这了都看到那洞是死洞了!顺着藤蔓上去,快点!”
我们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按他说的做,抓住一根一个藤蔓就开始往上攀,以前攀过岩所以这些都是小意思,没想到一看旁边都比我伸手迅速。再向下一瞅,那蛇正在底下用灯泡一样的眼睛看着我们不动了,我有点奇怪,这货太胖了,懒得追了?就见那蛇的眼睛慢慢变成血红色,浑身的鳞片都翻了起来,炸着。它的鳞片下是黄色的,黄色和紫色的映衬下显得十分诡异,像一只炸了毛的刺猬。
这是许多蚯蚓一样的东西从它的鳞片下钻了出来,通红的。数量之多,以至于在我这里看向散落一地的红色头发丝,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已经全窜上了崖壁。
“猪头还不快爬!看大片呐!”犼恨铁不成钢的叫骂声从头上传来。
我发现失去法力的他似乎变得脾气不大好,总是骂我。抬头一看他们都已经在一处洞口里往下张望,后面那些红色的头发丝越来越近,我一看居然都是一些鼠标线粗的小红蛇,我的速度一下加快了,蹭蹭两下爬到了那个洞的旁边,犼和大叔赶紧拉我上去。
“快走!”田耿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