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楼下就看见家里开着灯,我吓了一跳,只能想到一个字“贼”!拉着盘子一路跑楼梯。
一脚踢开门,却看见沙发上悠哉悠哉的坐着三个陌生面孔的青年,这边穿一身中国风白衣,棕发,文质彬彬,有一丝女性的柔美在骨子里。中间那个一身朋克风,紫色头发,嘴巴微大,眼神像近视一样很不聚焦。那边的一身休闲服,一脸正儿八经的,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三个人都是坐着,他却给人一种稳如泰山的感觉。
看见我合盘古宇踢门而入,几个人也没被吓到,一致转头过来,冲我们一下笑,我顿时感觉有些吓人,还没见过这么牛的贼呢!大大咧咧的等主人回家,然后打招呼!
“宇弟弟!“几个人转头一同叫道。
盘古宇有点懵,似乎没感觉这几个人会来。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他们是……朋友、兄弟、还是亲戚?
下一秒,白衣帅哥就嘴一扁,哭了。
“宇宇,我们把睚眦弄丢了!“他那晶莹的眼泪哗哗地落下,就差可怜的抱盘古宇的大腿了。
盘古宇的身子下意识的抖了抖,一下窜了出去。我下意识拔腿跟上,睚眦,这名字咋这样熟悉呢?
也不知道跟着盘古宇跑了多久,反正就是一直在找啊找。好吧!我承认这里的大街小巷他比我熟悉,虽然我住在这里半年了,但根本没出来过几回,出来也是跟着导航再走,根本记不住路。
不久他停下步子,向身边的一个小巷里望去,就看见一个人在小巷里手拿一包巨大的夸张大斧头,他样子霸道正在壁咚一个头发花花绿绿的小混混。
“说!你看没看见一个娘炮、一个大嗓门和一个假正经。“他说着斧头咔咔敲了两下墙面,在路灯的逆光照射下,能看见墙面往下掉的碎屑。
“……”那个清秀的小混混吓得直抖,要是墙面不是硬的,我想现在会像开了震动一样吧!
“睚眦。“盘子开口唤了一声。
“小宇。“那人立马凶相全无,收起大斧像小孩子一样奔了过来。
而我始终沉浸在他那句称呼上,“娘炮、大嗓门、假正经“说句实在话,这样称呼那三个人还真是贴切呢。不过他们是兄弟吧!这样起外号真的好吗?
回到家里几个人唠唠叨叨,再加上训斥睚眦足足花了有二十多分钟,而睚眦似乎在就习惯性的点着脑袋要睡着了。不知多久后才想起还有我这么个人,不过这是我都快跟周公摆好第二盘棋了,他们一个个向我介绍自己,听着几个熟悉的名字,我越发皱起眉来。
“小房东,我叫囚牛。“娘炮笑得十分甜美。
“蒲牢。“大嗓门的声音比较大。
“狻猊。“假正经依旧坐得四平八稳。
“老子叫睚眦!“那个斧头哥鼻孔朝天的模样说。
“你们该不会是……“我心里轻叹,该不会我猜对了吧!
“我们就是亘古铄今天上地下海枯石烂无与伦比隐天蔽日超级无敌兄弟组“龙九子”!”他们整齐划一异口同声的说。
“其中的四个。”盘子在一旁环着双臂好笑道。
“……”我嘴角一抽,这几个货还真是……挺有趣的。
“小明,你没事吧!”盘子感觉我有些呆愣,推了推我道。
“住哪?”我考虑到了一个实际性的问题说道。
“你家呗!老子不愿意跟别人住,就住沙发好啦!”睚眦撇了撇好看的唇。
“狻猊和大……蒲牢看了,宇弟弟那屋就很不错又大又舒服,我们就不客气啦!”囚牛笑得邪恶。
“小明。”盘子声音糯糯,眼巴巴地看着我。眼中意思分明就是你不收留我我就哭。
“……告诉白小泽,加钱!”我翻了个白眼走进书房。
自从盘子抢走我的卧室以后,我就在书房的地板上铺了一张非常大的榻榻米,由于我的书房很大这样一铺,我到乐得自在了,想怎么滚怎么滚,想怎么睡怎么睡。所以睡盘子我们两应该没什么问题。
累了一天,扑到床上身心疲惫居然一下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