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的时候,朝堂上可不太安静。
杨广大运河的提案再次被提到了朝堂之上,以宇文化及为首的一众文臣那是跟着皇帝的旗帜走啊!
杨林等武将自然是极尽反对,朝堂一瞬间变成为了菜市场。
当今祭酒高颎紧闭双眼,并不参与他们的讨论。
如今祭酒高颎是真的七十有二的人,为人脾气还不好,若是有人打扰他小憩,恐怕就要被挨骂了。
可是这一刻皇帝却不愿意放过这位开国九老之一的祭酒大人。
“不知道高爱卿有何看法?”杨广问站在右侧首位的高颎。
高颎赶忙睁开眼睛,道:“陛下,臣年纪大了,耳朵也不怎么好,刚刚陛下和大臣讨论的事,老臣并没有听清楚,能不能请诸位大人再重复一次。
一群人看着高颎都快要骂叉了,我们争论了一上午,口干舌燥的,你一句老眼昏花,就要我们再来讨论一次,你也是够了。
杨广也甚是不喜,可他不愿意说既然髙爱卿年事已高,就回家养老吧!
恐怕他刚说,高颎就得跪着大喊圣上圣明!
高颎是众人年纪中最大的,早就想要回家养老抱孙子了,但是杨广不让啊!
高颎才懒得管杨广喜不喜欢,先不说修凿大运河未来的战略地位,以及对民生的便利。
可就现在来说,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这话能说,却不能乱说。
要么不说,要么就装着没听到。
至于宇文化及,高颎早就懒得搭理他了。他以后被骂,也是他宇文家的事,和我高家有何关系。
杨广又将目光锁定在了太史令杨素的身上,杨素可和自己有着亲戚关系,他不可能什么都不说吧!
“不知太史令对大运河修凿有什么看法?”
杨素安定下来的时候晚,以前就是心眼多,导致四十好几了才成亲,和自己的妻子生下了杨雨彬。
既然心眼多,那么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其实是禁忌,不能够触碰的。
既然皇帝要自己说,自己和他的关系摆在那里,不说就不地道了。但是说了,自己不是傻吗?
能够坐到这个位置,谁不是老奸巨猾。
“老臣认为此事还应该再搁置一段时间,如今东都正处于漩涡之中,几件大案都没有破,至少我们应该先解决这个问题吧!”
“臣等附议。”
一群大臣立刻跟着杨素的话走,不管怎样,先得把东都恢复平静。
杨广一听也有道理,而且大运河之事急不得,反正已经好几年了,也不在乎多等些时刻。
“展子虔!”杨广喊道。
“展子虔出列道:“臣在!”
“案件处理得怎样,你可别告诉朕你一点头绪都没有吧!”
展子虔犹豫了一阵道:“陛下,兹事体大,臣希望能够私下禀报!”
所有人一愣,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够在朝天殿谈的。
只有一些人脸上不对劲,可是也极力掩饰。
杨广道:“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在朝堂上讲的。”
展子虔如实回答:“陛下,实在是怕此事走漏风声!”
杨广一愣,然后立刻怒道:“混账,大隋是朕的天下,谁敢忤逆朕。”
展子虔跪下,将一本折子举了起来。
“陛下,经过臣的调查,已经调查清楚了此事的全部。”
“呈上来!”
王少杰走下来,拿着折子又递给了杨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杨广突然站起来将折子扔在地上,满脸愤怒的骂道:“反了反了,竟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勾当。”
朝天殿震了三震,所有人眼皮子都一跳。
要出大事了,这天要变了。
宇文化及将折子捡起来,看了以后什么都不说,便将折子递给了高颎。
折子就这样一直被传递,所有人看了以后都不说话,而时间已经快要到午时一刻了。
杨广看了一眼众人,声音冷冷的说道:“怎么不说话,现在需要你们开口的时候却沉默了。你们就说,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处理?”
一众大臣还是不说话,这事牵扯太大了,不敢说啊!
“你们不说,难道要朕来说?”
“臣等罪该万死!”他们全部跪下。
“死,你们死了就能够恕罪吗?”
“靠山王、高颎、宇文化及、杨素,开国九老现在就剩下你们还在庙堂之上,你们说说该怎么处理!”
四人再次齐声:“臣等罪该万死!”
“朕现在还不要你们死,朕要你们说解决的办法!”
四人沉默,不敢说,不好说,也不能够说。
“李三思,你说!”
“臣以为还是展大人说吧!”
李三思一开始推脱,所有人都知道不妙了。
“好你个李三思,好、好、好!”
杨广连说三个好,内心的愤怒已经到了顶点。
“展子虔,你来说!”
“臣认为,首先应该严格控制城门,进行检查!再就是请靠山王派兵包围伍建章的府邸,还需要请王公公亲自出马,据可靠消息。伍建章的府内,有一位特级忍者,徐守财先生在他手中吃了大亏。”
本来王少杰是没有兴趣的,可是一听徐守财吃了大亏,瞬间就眼睛冒出了光芒。
“有意思!”
“还有就是请皇上派出密探,打探出伍建章究竟有几座房屋,都需要进行控制。而且最好还需要调集大军,驻扎在城外,防止倭人有着接应。”
“准!”
“还请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