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绫罗开口:“我一点也不怪他,只是过天门的时候,别被天雷劈死了才好。 ”
孔志森无奈的苦笑,也许十大夫子中,杨绫罗最没有夫子的样子。可是她的才学,绝对能够在十大夫子中排名前列。
天空并不是那么晴朗,杨未央看着司马相如,嘴角撇起一股微笑。
“司马夫子是问我学了几车吗?”杨未央开口问道。
司马相如瞬间噎住了,学了几车,谁不知道你读书堪称五国年轻一辈的第一。老夫的意识是问你能够善用多少,可不是囫囵吞枣那种。
杨未央答道:“在我们西蜀可不是按车来算,而是箩筐。司马夫子有所不知,蜀地多竹子,许多农家都喜欢将竹子划开,成为篾条,然后编织成为箩筐。所以夫子问我学了几车,我一车都没有学,倒是学了几箩筐。”
司马相如开始重视杨未央,不是因为他的学识怎样,而是他胡搅蛮缠的个性。
你说向东,他的确是向东,但是他会告诉你地球是圆的,可以反向回到原点。
司马相如再次开口:“看来世子见识的确广阔,但是不知道对学宫了解多少?”
杨未央答:“学宫是五国的圣地,对我来说还不如烟花之地来得痛快。也许司马夫子不知道,在西蜀,那些小娘子的皮肤可嫩了。”
那位陪伴的大隋官员直抹冷汗,竟然有人把学宫和烟花之地比较,这位世子的确如传闻的那样,百无顾忌,只是司马夫子会怎样答复。
他偷偷的看了司马相如一眼,司马相如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不由的有些失望。
这个时候他最希望的就是司马夫子能够大发雷霆,训斥这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世子一顿,自己回到皇宫也好交差。
司马相如生气吗?不,他一点也不生气,反倒觉得这位西蜀世子真性情,和皇宫的那些子弟差别太多,那些人只能够说让他失望。
“世子可知道学宫的含义?”司马相如再次开口。
“鹅!”杨未央漫不经心的答道。
“世子可知道你为何要来学习?”司马相如紧紧相追问。
“鹅!”杨未央开始沉思。
“看来世子是有独到的见解了,不妨说出来听听。”司马相如开始下套了。
“鹅!”杨未央回神道:“不好意思,刚刚你说的让我想到了一首来自南唐诗人的诗。”
司马相如奇怪,而那位接待的官员也好奇起来,竟然想到了一首诗,谁不知道你是买诗的。
“世子才学渊博,不知道是来自南唐哪位诗人的诗词!”
杨未央答:“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司马相如:“……”
接待的官员:“……”
“这首诗夫子肯定没有听过吧!这是来自南唐诗人骆宾王的一首诗,至于名字我忘记了,不过这首诗真的很不错。”杨未央笑着说道。
司马相如:“世子是觉得骆宾王这首诗和学宫有很大的关系?”
“司马夫子想多了,我只是想吃烤鹅了,据说洛阳的烤鹅是天下一绝,不知道司马夫子会不会做烤鹅,若能够吃到,乃至大幸。”
司马相如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转身直接离去,而接待杨未央的官员真是对这位西蜀世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对的起自己那名传五国的狼藉名声。
阁楼的杨绫罗轻笑:“不知道司马夫子现在是做何感想?”
学宫的大夫子一脸无奈的看着远处的杨未央,西蜀未来交到这样的人手里真的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只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杨未央招手道:“司马夫子别走啊!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您老人家呢!”
司马相如一天走得更快了,自己能够把活人说死,死人说活,可是对于这位他是真心没办法了。活人死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不在一个次元。
“你看,年纪大了就是没有耐心,我好歹也是认真请教的。”杨未央对着那朝廷官员说道。
那朝廷的官员很想不理他的,可是他不过是一个七品芝麻小官,可得罪不起这位西蜀的世子,未来可能是西蜀王爷的一尊大佛。
司马相如的耳力惊人,听到杨未央的说的话,差点没有跌倒。
“这位大人,不知道我们接下来该去干嘛?”杨未央问道。
“世子,我们现在先去办理入学的规程,接着便可以正式上课了。”
“哦,那我需要学什么?”
“学宫要学的分别是六艺和六经,礼、乐、射、御、书、数六艺。六经便是《易经》、《尚书》、《诗经》、《礼记》、《乐经》、《春秋》。”
杨未央将他拉到一旁问道:“我可以来打酱油吗?这些学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作用吧!”
这位官员还没有回答,旁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你可以不学,但是我也可以给你松松皮,你自己选择吧!”
一听这声音,杨未央立刻堆起满脸的微笑:“姐,你不是有事吗?”
官员见礼道:“绫罗夫子!”
杨绫罗点头:“你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我来负责。”
官员道:“但是陛下已经吩咐了!”
杨绫罗的眉头皱起道:“我说了你可以回去了。”
官员见杨绫罗要发飙了,连忙说道:“那下官告退!”
等那官员走后,杨未央问道:“姐,那司马相如怎么回事啊!是秀秀还是你与他有仇啊!”
“不用管他,一个连天门都不敢踏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