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苏玲珑和宋珮茵是如此的相似,季君珣以为,纵使真如苏玲珑所说的那样,他借用她一句话,他也还是要尽力一试。
不知是为了安慰自己,还是为了抓住心里的那点儿希望之火,季君珣仍旧固执的对苏玲珑说道:“你会嫁给我的。”
说完季君珣便要走,可这回苏玲珑却主动将他拦了下来,她一双眼灼灼的盯着他,问:“就因为我这张脸与宋珮茵长得相,是么?”
季君珣原本想说是,可他隐隐又觉得哪里不对,不可否认,这两个女人先前在季君珣眼里是一模一样的,但随着他对苏玲珑的日渐接触渐渐发现,他们不一样,除了那张脸,哪里都不一样。
知道苏玲珑或许是想说服自己,所以季君珣压根没给她这个机会,他只深深看了眼苏玲珑便离开了,临走前将一家s市专门做蔬果原料供应的大厂商的负责人名片留给了她。
季君珣走后,苏玲珑缓缓关上门顺着墙壁慢慢蹲了下去,季君珣临走前的那一眼让她知道,季君珣不是说说而已,他是认真的。
怎么才能制止季君这个疯狂的想法呢?
苏玲珑以为,只有找到宋珮茵,解铃换需系铃人,季君珣需要的不是她,是宋珮茵。
可宋珮茵连季君珣都找不到,她又能去哪里找?
苏玲珑对宋珮茵的了解不多,她唯一知道的是,当年季君珣很爱这个女人,只是后来不知怎的,听说那女人在山崖上消失了,当时有人赶到的时候发现,季君珣手里有枪,身上有血,他跪在大雨里紧紧闭着眼睛。
除此之外,苏玲珑对于宋珮茵再无更多的消息,就这些,还是她费了老大的劲才打听来的。
苏玲珑有想过宋珮茵可能死了,但她心里又隐隐觉着,那人或许没死,只是在某个季君珣找不到的地方。
第二天。
许是长久困惑在心头的那根刺软了些,故此苏玲珑昨晚难得睡了个好觉,她是在早上九点半的时候被大洋那端的风春电话扰醒的。
这个时候,m国那边大概晚上七八点,苏玲珑迷迷糊糊间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忍不住纳闷,这个点不是店里最忙的时候么?风春这个大厨怎么有时间给她打电话呢?
正想着,那头的风春一声狮吼传过来。
“苏玲珑!我的大小姐,说好回去就将韩总那边送来的应急单给签了呢?我从凌晨就一直眼巴巴等到现在,结果还没送来,你是不是回去浪了就忘了我还在这给你辛辛苦苦守店呢啊?没你这么不靠谱的。”
风春噼里啪啦说了一连串,苏玲珑总算想起来自己在m国临上飞机前丢下的那摊子事了,她猛地拍了一巴掌自己的额头,她这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于是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苏玲鸡飞狗跳似的进了卫生间,将手机夹在肩膀上侧着脸跟风春道歉,一边拧开牙膏盖儿准备刷牙。
但风春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苏玲珑,她故作凶巴巴地一通话后语气忽然温柔下来,神秘兮兮的问苏玲珑:“哎,我听说季先生追着你一起回国了你们俩还住一家酒店呢。”
苏玲珑一愣,这话说的,什么叫追着她回国了?
“哎哎哎,别瞎说啊,我可事先都不知道他要回来。”
风春啧了一声:“玲珑啊,你说季先生到底哪里不好呢?你就这么对他不上心啊?”
苏玲珑刷着牙听了这话连忙澄清,她吐掉口里的泡沫:“风春,连你也开我玩笑了是吧?我要是对他上心还能拖到现在吗?我跟你说,姐都不是含蓄的主,我要是真喜欢季先生,我早就生扑上去了好么。”
风春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啊,真是造化弄人啊。”
听着风春的感叹,苏玲珑忽而伸出颇多感慨。
想当初她和风春刚到m国那会,风春整个人都是安安静静的,极少说话,往往都是跟在她身后,只要需要就去安静做事的人,从来不关注身边的八卦。
等苏玲珑处理完韩总的应急单之后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许氏那边派了人来接她去开会,苏玲珑站在车门前想了想,给许总打了个电话。
“许总,我觉得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有些事我不说你也该知道,现在南国名下的饭店生意都不错,本来呢,咱们一直合作,你们的原材料也的确不错,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许氏内部出了问题,导致每天该按时送到饭店的材料到不了,你知道因为这我上个月损失了多少吗?在总部吃饭的人那都是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让我一个小女子如何招惹的很?再这样下去我还做不做生意了?”
苏玲珑语调清冷,语速适宜,那头的许老板满头大汗的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说出个子丑乙卯来,只一个劲的道歉,恳请苏玲珑再给他们一周的时间。
闻言,苏玲珑从鼻息里哼出一声来,不客气的开口:“许老板,俗话说再一再二,再三再四,可没有你这再五再六的吧?我是个商人,不是个慈善家,更何况你这话都说了一个月了,我也信了你一个月,然后呢?然后等来了什么?你让我损失过重,所以,对不起许老板,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就到此结束吧,当初续签合同签的是三年,还有一年才到期,这样我,我也不追究你们违约的金了,等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