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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只拿出那个一半新一半有些破旧的拨浪鼓,我递到她的面前,“这个是谁的?”
她看着,指着我手中的拨浪鼓,象是想说什么,可是再看向我,依旧还是无声。
再看看我,慢慢的似乎回了心神一样,面上也没了早先的惊慌,难道刚刚是我的样貌吓到了她吗?
“你没事吧。”我奇怪的问道。
她笑笑,指了指嘴,再指了指耳,再摇摇头,她比划了半天,半晌我才猜出,她竟是又聋又哑。
她推了推我,指着脚下的路,似乎是让我延着原路返回。
我不依,我还是摇着拨浪鼓,在她面前使劲的晃。
她呵呵的笑,指了指那温泉,我看着那上面飘起的蛋,原来她是在煮蛋吃。
漏勺子捞起了一个,她递给我,我接过,好烫啊,闻着蛋香,温泉里煮出来的蛋,一定好吃。我没有再说什么,反正她也听不到。
她带路向回路走去,图尔丹还在那里诧异的望着我与她。
那女子经过他的时候,将另一枚蛋递到他的手中。
淡然的笑,让我相信她不是坏人。
那梅花尽处,竟是有一间屋子,随着她走了进去,一架琴寂寞的摆在琴架子上,却是没有任一粒的灰尘,想来这琴是每天的都在擦吧。
她指着凳子,我知道她是让我坐。
我坐了,坐在桌前。桌上,有纸,有笔,还有墨与砚台。
我指了指这些,再看向她。
她点点头,算是应允了我,她还真是聪明,我一指,她就知道我是要做画了。
拿起笔,想着其其格的样子,再把那额际的梅花隐去,我默然就画了她,只是我不知道云齐儿眉间是不是也有着那一股清愁,当不当画啊,可是我还是没有画下去,我希望云齐儿是没有忧愁的,她有她的宝贝啊。
画过了她,我抬首一笑,是女子张大了的嘴怎么也合不拢的样子。
我慢慢的说:“你认识她?”
这口型,她对得上吧,果然,她点了点头。
心头狂喜,看来云齐儿真的在这山间住过。
她伸手欲拿起这幅画,我轻轻一挡,再拿起笔快然的画,转眼云齐儿的怀里已多了一个襁褓中的小小婴儿。
我指着那婴儿,我再慢慢的说:“他在哪?”
女子更是惊异的望着我,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可是分明我看到了她眼中的隐隐泪光。
她一定是知道这些的,她说不出来,为什么她不能说话呢?她的舌头是完好的啊。
我指了指她的口,在做着示范,她乖巧的张着嘴,让我看着。
看着她喉头的肿结与淡紫,我猜出了,她是被人下了哑药,也不知是谁这样的狠,居然让她又是聋又是哑的,想想刚刚下山的那个女子,她也是一样好象听不到我的脚步声,难道这山上的女子都是被人下了哑药吗?
叹口气,看来我无法再从她口中得知什么了。
这山间已走了一遍,我失望了,这里除了这女子之外,再无他人了,我的宝贝他还是没有出现。
心里针扎一样的痛。
可是我又能如何,奈何老天让我多磨难吧。坐在那梅花树下,图尔丹一直不声不响的跟在我的身后,他也在猜测着我在做什么吧,他看到我画了云齐儿或者其其格,然后我又是画了一个孩子。
他在猜,随他吧,此刻的我只是想要知道我孩子的下落。
可是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行下山,去找了除去这哑药的解药,然后我就能从这哑女的口中知道一切了。
“走吧。”身子有些虚,多久没有休息了,每一根神经都是崩得太紧了。
他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似乎是怕给我增加了困扰一样。
我向着哑女一笑,我张了张嘴,动着,口形里是七个字,“我要让你能说话。”
她欣喜的笑,点点头,在前面带路,送着我离开。
望着那小屋前的梅花,有些不舍,深吸了一口香,留在心头,我还是要回来的,有关云齐儿,还有我的宝贝的事情我还是要知道的一清二楚才行。
下山的时候,我任图尔丹揽着我迅疾的向那冰崖之下滑去,脑子里刹时滑过万千的景象,就好象我从这里摔了下去一样。
可是,我睁开眼,稳稳地我与他已是安然的落在了地上。
他什么也没有追问,可是我知道他的心里是好奇的。
回到小屋,才发现那屋前已架了一口锅,他扶着我坐下,然后他飞身而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他要去哪里?我很难受,更不舒服,我饿,我困,我还想要青叶草。
可是,他却不声不响的走了。招呼也不打一个,真是让人烦啊。
不想动,真的很累,就看着那天边的去,山间的花与草,身体虽疲累,心却是有些雀跃的,想起那梅花,那温泉,还有那小屋与哑女,我终于距离找到我的宝贝的那一刻又进了一步。
那哑药的解药,待我有了力气,我就去寻来,只要哑女能开口说话,那所有的结将一一而被解开。
风吹鬓发,撩起那发梢荡在鼻尖,痒痒的,我坐在门前,什么也不想,只梦想着哑女告诉我我的宝贝的下落。
很快的,他回来了,一手抱着青叶草,一手是用衣服兜了好多的野菜,那野菜,翠绿着,看着都是新鲜,他把青叶草递到了我的面前,“洗过了,山泉水洗的。”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