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他叫什么吗?”我对那个中年男人充满好奇。
关娜拿过她的廉价且非常精致的手提包,从里面翻找着什么:“我记得他给过我一张名片。”
“无业游民还印名片?”我嘟囔着。
关娜找到了,递给我。我接过一看,顿间感到头皮有点发麻,名片上赫然三个大字——郑建东。这个名字的后两个字我整整听我爸妈唠叨了二十几年,每次我不听话,我妈就会说:“你是不是想跟刘建东学?”
没错,我舅舅的名字就叫刘建东,与郑建东一字之差。我问关娜:“知道他多大岁数吗?”
“我记得他说过,好像是六五年七月八号出生的,今年五十三岁。”
我赶忙扶住桌子,眼前金星乱冒顿感头晕目眩。我的舅舅也是1965年7月8号出生的。天底下怎么还有这么巧的事?异性同名倒还说的过去,全国叫建东的不下几十万甚至几百万。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小孩也为数不少。可要将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几率比中彩票还难。
我把名片递还给关娜,关娜摆手:“你留着吧,我要他没用。”
关娜的手机响了,关娜接电话:“孙老师,您好。……没那,还没有休息。……哦,我和朋友吃点夜宵。……明天上午九点?……好的,好的,中戏门口见。……孙老师,谢谢您,改天我请您吃饭。”
关娜关了手机,冲着我大叫:”夏炎,机会来了。明天有一个网剧的摄制组到中戏挑演员,孙老师让我去碰碰运气。……正好我今天去你那儿睡,明天不用早起了。“
凌晨一点多,我和关娜走出餐馆。我说去开房,关娜坚持要回地下室。无奈,我和关娜只能回到老鼠洞。的时候我心不在焉,脑子里仍在想着那个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