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一看,我整个人兀地愣住,
只见,门外站着那花枝招展的旅店老板娘。
还不等我开口说点什么,女人已经朝着屋内张望了起来。
看得出来,她不是来找我的,那么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滞愣了稍许,我朝着胡老道喝道:“胡叔,有人找你。”
说着,我转身进了屋,没再理顾那女人。
“找我?”
胡老道一愣,整个都有些不自在了。
可当胡老道看见女人时,他倏地诧住。
这时,那女人看着胡老道说:“怎么,不认识了?”
听得女人这话,我兀地一怔,只这简单一句话,便不由让人想入非非。
我清楚地记得,之前在进旅店的时候,胡老道这里还装作跟这女人不认识,可这才多大一会儿,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要说他们之间没什么,我打死也不信。
胡老道尴尬笑了笑,支支吾吾地道了句:“你怎么来了?”
女人撇了撇嘴,道:“怎么?这么多年不见,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说的吗?还变得这么生疏了,难道是因为有外人在场?”
说这话时,女人朝我瞄了一眼。
我怔了怔,心下越发觉得奇怪。
这时,女人朝我笑了笑,开口道:“兄弟,我跟他有点私事要说说,你能不能暂时先退避一下?”
“退避一下?”
我若有些惊愕,好半响后,方才反应过来,连连应声:“好,没问题!”
说着,从床上站起身来,也没多作停留,从房间中走了出去。
我前身刚一出屋子,女人那里便“砰”地将房门关了上。
“这”
我杵在房间外,整个人都显莫名不已。
这时,对面房间的大门忽然打开,继而便是见得刘莹莹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四,你站在门外干嘛?老胡呢?我找他有点事情。”
刘莹莹疑惑地看着,顺势便要上前来开门。
见状,我尴尬无比,心想着胡老道这一次怕不只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那么简单了。
我本想帮胡老道说个谎什么的,可这短时间内让我反应过来,我还真做不到。
此时,刘莹莹已经在推房门了,见打不开,刘莹莹朝我看来:“四,房间怎么打不开?”
“啊?”
我愣了愣,灵机一动,连道:“刘姨房间的钥匙给弄丢了,胡叔去找老板娘拿备用钥匙去了。”
说这话时,我特意将声音放得洪亮了一些,好让那在房内的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胡老道跟女人能够听见。
“钥匙弄丢了?”
刘莹莹蹙了蹙眉,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我尴尬笑了笑,道:“是丢了,要不我怎么会被凉在房外呢?”
刘莹莹轻点了下头,若有些无奈的感觉。
“既然这样,那你先去我们房间了待待吧!”
说话间,刘莹莹人已朝着楼下走去,看样子,应该是寻胡老道去了。
她前身刚走没多久,我们房间的门兀地打开。
继而便是见得,那女人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同时还在慌忙地系自己的纽扣。
这一幕,自是眉头逃脱我的眼目。
我愣在屋外,面上的惊恐来得丝毫不加掩饰。
见我这般模样,女人妩媚一笑,道:“兄弟,你挺机灵的嘛!不过,你可被多想,我跟你胡叔可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留下这样一席话后,女人扬长而去。
我伫在原地,内心久久无法平息。
女人让我不要多想,可适才她那衣衫不整的模样,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去多想。
好些时候,我方才从惊诧中回转过来,继而快步进入到了房内。
此时,胡老道正坐在的屋外的椅子上,那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跃然于眼底。
“胡叔”
我刚一开口,还没把话说完,胡老道已夺声道:“四,你可别乱想,事情不是你所相像的那样的。”
我怔了怔,道:“不是我相像的那样,哪是什么样?”
胡老道稍顿了一些,转而同我解释道:“这女人名叫慕青,是我当年无意间结识的,她”
说到这里,胡老道戛然而止,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怎么了?”
见胡老道这般模样,我连忙追问道。
胡老道怅然一叹,道:“她身上得了怪病,我只是帮她治治而已。”
闻言,我愣住,心想着这得了什么病,还需要脱衣服,弄得个衣衫不整的样子?
当然,这些事我也就放在心里想想而已,口上可说不出。
沉寂之余,我有些无奈,说道:“胡叔,有些事情你还想想该怎么给刘姨解释吧?我这里不重要的。”
“啊?花她?”
胡老道诧异出声来,神色中满是彷徨。
我还从未见过胡老道有这样的表情,晓以面对那些邪祟鬼物时,他也不曾这般惶恐过。
我撇了撇嘴,说道:“我刚刚给刘姨说了,咱们房间的钥匙丢了,你想想见到刘姨时该怎么说吧!”
说完这话,我没再理顾胡老道,心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感觉,让我有些难受,带着点失落,且还夹杂着一丝悲切。
胡老道呆滞地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看上去也显不安,不时便能听到他的叹息声。
对此,我全然当做没有闻见,继而躺到床上,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可说来也奇怪,原本我还有些困意,但真当我躺下后,竟又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