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约而同的数道声音突然响起再突然顿住。
面面相觑。
“如果你们不敢”,安瑟视线扫过,温和说,“不如抱抱身边的人?”
这......
“你们每一位本身的能力都很强,只要”,安瑟脸上露出一丝轻浅笑意,“闭上眼,轻轻用一点力。”
十来分钟后。
安瑟回到中央位置坐下,单手撑脸沉思等待。
“神棍。”
球球突然透过通信器蹦出一词。
吐槽啊,可少见。安瑟笑,以自言自语声量说,“受什么刺激了?”
“毛骨悚然。”
球球继续言简意赅地评价。
情绪是很容易受感染的,只要有人开了个头,就如推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现在的整个广场,如同举行着某种邪异仪式。
忐忑、紧张、期待、恐惧,和虔诚。
“他们没受过现实世界的洗礼,心思纯净得如同初生”,安瑟看向外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没有脑子,没有想法,别人给点温暖,就当真了。”
球球不吭声了。
安瑟稍微有点走神。
最关键的一步已经过了。只要顺利接受了记忆,就和自己有了切不断的羁绊。尽管也带有其他人的生活,但是唯有她的,会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就像在众多陌生人中,会下意识地、特别认真地留意你有好感的那个。
她看似不偏不倚地站在客观角度,让他们以多种角色去代入人生,但实质,是在最大限度地刻下深刻烙印的同时,不想他们复制自己。
所以才是群像记忆。
他们会清楚自己谁也不是,但脑里一切又会真实地影响着以后生活的每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