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准备抱怨的。
然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影听着熟悉的语调,鼻子莫名一酸,走近后便直接给了一拥抱,闷声开口,“我想你了。”
诺亚本想继续啰嗦的话就这样被堵截。
边抬手回抱,边嗯哼,“除了这招,有没别的?跟你说,打感情牌也没用。”
“最近够惨兮兮的,你别凶人。”
哪里凶了?虽这般想,调子却降了一拍,“自找。”
安瑟蓦地低笑,放开手,将一直拿着的圆球在它面前顶着指尖儿转圈,眼角眉梢透着骄傲,“厉害吧。”
“你是说玩杂耍厉害?”
什么嘛,不句句呛着不舒服是吧,“还没问你呢,怎么在这,被抓起来关禁闭了?”
如被踩着尾巴的猫,诺亚一下炸毛,“谁说的!什么东西,要不是主动跟着,他们哪里找得着我!”
那就是了。安瑟一脸了然的点头,往长沙发坐下伸懒腰,“说说,他们要你干什么呀。”
这副神色是哪种意思,说的话到底有没听进去?诺亚瞄着,念头掠过,瞬间转变为白色狮兽状,跳上去,趴下,“除了求我进去帮他们打探情况,还能有什么事。”
这说法,倒新颖脱俗。
安瑟一下忽略了大腿压来的重量,手指撸上长毛,笑,“那你有没提报酬?”
“什么报酬,这么庸俗市侩的想法,当我是你吗。”诺亚舒服地眯眼,却用极度不屑轻视的语气回。
莫不是怂了。不会是查普曼亲自动的手吧。
跟着她,在让城,临行前很大可能。
安瑟边琢磨着,边笑眯眯的说,“行吧,不要就不要,姐现在有钱,能养你。”
诺亚:“”
“我们挑人吧。”安瑟续道,刚抬手想划出腕间信息板,就听得“挑什么啊,早挑好了。”
诺亚懒洋洋的,“这一层及往下三层,在接下的航程里就属于我们的训练地。人早安排在这儿了。”
安瑟:“”所以,白拼一场了?
“还有,我已经将他们驯得服服贴贴的,编号也排好了,以后直呼编号他们就会回应。你自己花时间熟悉。”
话落,前面投影屏突兀打开,放出一张张陌生脸孔。
这速度,是不是太效率了?
安瑟稍滞,下意识问,“如果我在考核场表现不佳呢。”
“自是打包给别人。传送球,这里的人,是一并打包的,明白?以为你脸大吗,谁指定给你了。”
“我脸小”,安瑟确切地纠正完,才问,“包括你?打包?”
诺亚低浅“哼”了一声,“有什么难的。凭我们关系,只要进前十,这些东东铁定跑不了。”
“甭说得轻巧,要是来的不是我,让你没地哭去。”
“弱渣。”
“这词早被禁止说了啊。”
“蠢渣。”
“”安瑟决定不与这货计较,再次拿出了传送球,“这东西怎么用?我摸来摸来,也没摸到哪里有疑似开关的地方,嗯,暗号?口令?”
“滴血。”
“嗯?”安瑟讶然,“滴血—认主?这么玄幻?”
“认个屁主,你只是众多使用者之一。第一次使用需要验证基因唤醒,接着扫描确认准入身份,最终开启感应启动功能。否则任谁拿着了,就是个球。”
就是个球“好吧。”
很快,血液浸透下,闪烁着细碎光泽的银色表面,亮光渐盛,然后球体猛的升起,在视线内打开延展,变成由无数细小棱体组成的光体平面。
射出的光芒将她全身覆盖,标志着核验身份的进度条快速推进。
接着按指示复念启动后,光芒消失,延展出的光体变回球体掉落手上。
行了?安瑟颇是高兴地往上一抛,“启动。”
球体无比安静地沿原路返回一张囧脸瞅向诺亚。
诺亚重新跳上去,趴下,“它不听你的,看我有什么用。”
“诶?”
“不是说了感应启动?”诺亚鄙夷地解释,“它核心解码程序能利用深度神经网络破译大脑活动,响应指令,以为叫就有用吗。“
“关键是叫也没用,特么的指望感应更悬啊。”安瑟想也不想地回。
“它认为你在玩。”
“谁在玩了。啊,不对,它认为?”安瑟说着说着意识到什么,再想想之前的话,“它拥有人工智能意识?”
“蠢渣。”
“”安瑟低头轻抚着,低喃,“原来果真是星盟重宝啊。万一弄丢了,大佬们不会,宰了我吧。”
且她要怎么随身带着个球到处跑?拿着不方便啊,圆溜溜的,挂在身上是不是大了点儿
正想着,圆球在她手内瞬地变小,同时更显微型的棱体往外延伸搭建成一条不短不长的链子。
安瑟怔了几秒后方有所意会地挂上脖子。
乖乖的,这感应厉害了。
几分钟后。
诺亚从沙发上无声跳下,变回人形,将好奇地摆弄着就不知不觉闭上眼睛累极睡去的人抱回房间,往外走去。
训练场上。
摔打声、呐喊声从各个角落响起,满满地弥漫着微酸的激烈味道。
诺亚看着被一连扔下擂台的数人,撇撇嘴,跳上去,睥睨,“我们来?”
阿克扫上一眼,点头,“留点力,别拆了这儿就行。”
“哼,说得好像是你的地盘。”这话未落,身影已紧挨着出现,带着破空声的攻击直面而去。阿克眼神微凛,前倾弯身,横腿扫去。
两人以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