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按照你的指令,抓到了陈奕,您是不是要亲自提审啊?嘿嘿嘿”
这个张老三弓着腰,然后用那种低三下四的哈巴狗话语跟面前的这个趾高气昂的家伙说道。
周滑头定睛一看,那个眼中带电,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将他锐利的眼神,透过空气传至张老三的眼中,吓得张老三在那儿直犯哆嗦。
“走!带我去!”
“哎,兄弟我这就带您去。”
说罢,前脚打开监狱门,两扇张开,只见前方灯光昏暗,十字木架上紧紧地绑着一个血淋淋,面目惨淡,昂着头,愤愤不平的人。
周滑头见的就是这个人,这个舍弃自己,保全别人性命的侠义之人。
周滑头一边昂着头,一边用极为细微的步伐走向十字木架旁边,直至侧面面对圣剑骑士。
他的嘴里在做着什么貌似肌肉活动的动作,脸上的神经突然间也变得紧绷起来了,一副雄据天下,藐视众人的脸看向同样不服气的圣剑骑士。
“绑着痛吗?”周滑头一边用轻声,语速极慢而又低沉的声音,跟绑在木架上的壮士说道。他的
脸上的神经也随着他的步伐,慢慢松弛下来,说完这句问候的他还用右手食指去触碰一下壮士流着血的健硕的躯体。
“不痛,一点也不痛,对了你说痛,我应该还加上一个字,快。”
圣剑骑士也不甘示弱,他的声音同样低沉,把自己刚才那大吼的分贝降低了下来,还特意伸出他的脖颈,对视面前的这个无恶不作之人。
“痛快,好,我让你痛快。”周滑头微笑着,用手指着圣剑骑士的头,转身走去。
在旁边直直站着,一动不动看着大戏的张老三出了一身的汗,看着他们两个面对面在那干耗,静悄悄地在那说话,又不大声,一点意思都没有。
而周滑头转身向在旁边站着的张老三走来,他的脸逐渐的放松下来,他的眼睛从略微仰视的15度向上倾变成了垂直90度,他的下巴也恢复了正常状态,整个身体凹凸有致,肌肉丰满地呈现在张老三的眼前。
“老三,马上给他松绑。”周滑头贴着张老三的耳朵说道。
“什……什么?松……松绑?”
张老三的耳朵倒是一目了然,他收到的的确是松绑的命令,但是面前的这个人不应该是要对他严加看管的陈奕么,难道他看走眼啦?
“怎么?老三?你亲大哥的话都不听啦?我叫你松绑听见没有!”
周滑头他自己心里面知道,和谁过不去,都不要对自己的恩主过不去啊,这可是一手将他提上位的恩铭之主啊,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做出来,即使是草做的心,他都会觉得过意不去,到时候梦里面先主批他还不知道往哪里躲呢。
“大哥,这是你下令捉拿的要犯那,怎么说松绑就松绑啊。”这家伙
这个张老三是穷疯了,刚刚大鱼大肉,好酒好菜侍候着,又没钱消遣了,所以说什么都要保住这位财神爷。
“喂!你想吓死我啊,杨老三!看看你面前的这个人,他是陈奕吗?”
说罢,愤怒的周滑头把一个茶壶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溅了杨老三一脸茶。
被溅了一脸茶的张老三吓了一大跳,一边跳,眼睛和鼻子在不停地动来动去,是茶水进了眼睛了。
这个张老三还是不能放弃面前的这个财神爷,但是他又不能得罪面前的这个老大,所以就不知所措的原地站立着,揉了揉眼睛,咧着嘴,身体僵硬绷直了几秒钟。
“你他妈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松绑!”
说完,穿着皮靴的周滑头一脚用力地踢向张老三的屁股。
“好,松……松绑。”
这个家伙只好乖乖听话,马上给圣剑骑士松绑。
在外头带着黑暗军团观察着里面形势的唐木听着,也吓了一跳,同样也把周滑头命令张老三松绑的命令听了进去。
“咦?为什么要松绑?抓错人啦?”
旁边的黑暗斥候者在嘀咕着些什么,被严令安静守卫的首领唐木发现,唐木一个巴掌打了黑暗斥候者的斗风帽檐,打得斥候者不敢出半点声音。
这个唐木心里面正在暗自撇下两套方案,第一,如果是假陈奕,倒也无须担心。
第二,如果是真圣剑骑士,那就要大开杀戒,以平心头之愤。
“哈哈哈哈……”
被释放的圣剑骑士得以放松,正好松松被长久束缚起来的筋骨,这样做是为了一个太痛了,活络一下血脉,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如果被他放了还有暗箭伤人,自己好做两手准备,热身运动一下,减少受重伤几率。
“你笑什么?”周滑头用低沉的语气,一边说,一边缓慢的走向一脸若无其事的圣剑骑士,面对着他说道。
“我笑你太无知,哈哈哈。”圣剑骑士很明显知道了周滑头他的意图,就是想利用圣剑骑士这个名号,来获取他想要的利益。
“我无知,哈哈哈,我今天告诉你,我做了多少你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做了多少让整个大齐帝国南部的臣民都俯首称臣的事情你知道吗?”
周滑头这时的语气变得高昂起来,并且眼含热泪,脚踩黄土的他是满满的功成名就的优越感。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常胜将军,我甚至还知道你的身上有十一处伤疤,四处在胸部,三处在肩部,三处在右手,一处在左手,最重的一处导致了你的胃时常产生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