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僖贵妃这句话,德妃自知出身卑微,如打破牙齿连血吞,咽了下去。可宜妃就不一样了,直冲着僖贵妃大声骂道:“别以为你是辅政大臣之女,身份就高贵了,说到底,还不是靠卖弄风情,趁皇上酒醉时,勾引圣心,才能进宫为嫔为妃。”
宜妃说着,僖贵妃‘啪’的一巴掌,正好往宜妃的脸上打了过去。
宜妃大声骂道:“贱人,你竟敢打我。”
宜妃说着便向僖贵妃扑了过去,僖贵妃眼看宜妃迎面扑来,连忙侧身闪开。宜妃对此不依不饶,便与僖贵妃大大出手。
就在这时,董薄芬看见宜妃被僖贵妃抓住身子,原本只想上前去分开二位主子而已,结果赵拉轰现董薄芬已经扑了上去,还以为是要与宜妃一同对付僖贵妃,就将宜妃的身子往后一推。董薄芬看见宜妃受尽欺辱,也伸手打了僖贵妃,双方的侍女主子,一拥而上,撕的撕,叫的叫,德妃也被挤在最中间,想劝也是无能为力。
就在这个时候,惠妃、云欢、颜笑从别的地方过来,现前面已经乱成一片,僖贵妃与宜妃被围在正中间,董薄芬紧紧抓住僖贵妃不肯松手,赵拉轰也没放过宜妃。
惠妃几人二话不说,表面上是去说劝,实际上是参合到其中。
此时的场合要说多乱,就有多乱。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传来太监的喊声:“太后驾到。”
喊声刚落,仁宪太后便领着一干人冲冲到来。
别的地方又有太监的声音喊道:“恭靖太妃、康宪太嫔驾到。”
仁宪太后与恭靖太妃、康宪太嫔先后向所有人群走去,所有人连忙跪到地面,齐声说道:“太后万安、恭太妃万安、康太嫔万安。”
仁宪太后回道:“都起来吧!”
仁宪太后回应之后,恭靖太妃立刻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宜妃抢先说道:“恭太妃,贵妃她找人来伤害臣妾,羞辱臣妾。”
仁宪太后听着,立刻将目光扫向僖贵妃,说道:“贵妃,你说。”
僖贵妃没有开口,布贵人看了看仁宪太后,又看了看恭靖太妃和康宪太嫔,然后说道:“太后,宜妃娘娘也如此。不信您瞧瞧,这名贱婢就是宜妃娘娘托人从宫外找来的。”
布贵人说着,就伸手指了指董薄芬。
仁宪太后看着董薄芬,见她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用饰品装饰,可这些饰品,却没有一件是值钱的。
仁宪太后愤怒的说道:“你自己看看,都打扮成什么样了,妖里妖气的。”
仁宪太后怒诉着董薄芬的同时,也看了看赵拉轰,然后接着问道:“你们两个就是宜妃和贵妃分别找来的。”
董薄芬和赵拉轰齐声回答:“是。”
仁宪太后严肃的大声说道:“跪下。”
董薄芬与赵拉轰看了看彼此,都纷纷跪向地面。
仁宪太后继续说道:“哪里来的,皇宫重地岂由你们说来就来。”
仁宪太后正说着,布贵人就抢先说道:“太后,特别是这个董薄芬,说话真是不知轻重。嫔妾和与贵妃娘娘刚过来的时候,还听见她说,别说是贵妃娘娘来了,就连太后来了也无济于事。真想不到,尽然连太后也不放在眼里。”
仁宪太后问道:“真有此事?”
僖贵妃回答说道:“千真万确,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宜妃眼看着董薄芬正处在危难之时,连忙替她辩解,说道:“回太后,董薄芬她只是一时口快,并不是有意要冒犯太后的意思。”
仁宪太后说道:“宜妃,你平时拿皇上当靠山,什么时候说过一句实话,哀家什么时候相信过你?”
宜妃说道:“可这次臣妾说的,真是实话。”
仁宪太后‘哼’的一声,然后大声说道:“如此不知死活的疯野丫头,说话不知轻重,不但欺凌贵妃,还有意冒犯哀家,拉去慎刑司。”
仁宪太后说完,康宪太嫔就立刻对仁宪太后说道:“太后,您惩罚奴婢倒是没错,不过,惩罚归惩罚,也要惩罚得公平公正。同是嫔妃找来的帮手,你只单独惩罚宜妃的人,却放过贵妃的,这难免有些说不过去。”
恭靖太妃回答说道:“是呀!太后,康宪妹妹说的没错。”
仁宪太后听完恭靖太妃的话,犹豫了半天,然后说道:“那好,这两个贱婢,不知天高地厚,统统拉去慎刑司,乱棍打死,然后拉去乱葬岗。”
仁宪太后刚说完,董薄芬和赵拉轰磕地求饶。
仁宪太后并无饶恕二人之心,又当众对宜妃和僖贵妃说道:“此事因你们两个而起,哀家罚你们各自抄写佛经一百遍,抄完之后,再送到哀家的宫里。”
德妃看到宜妃被罚,连忙跪到地上,请求仁宪太后说道:“太后,上次宜妃娘娘已经被您罚佛经罚过一次,那次她抄完一百遍之后,手指整整疼了将近半个多月。”
仁宪太后严肃的说道:“你很关心宜妃,是吗?那好,哀家就让你与她同甘共苦,一同抄经。你们二人给哀家一共抄两百遍,抄完为止。”
仁宪太后说着,带上宫人,转身离去。
董薄芬与赵拉轰同被侍卫拖去慎刑司,一路上,董薄芬不停的骂着:“要不是因为你这下流胚子,我今日怎会被带去慎刑司。你犯烂,烂得黄。”
赵拉轰也没闲着,回道:“你下贱,贱得紫。”
二人被拖到慎刑司,刚被侍卫拎到刑具上面,一阵乱棍立刻就往二人的身上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