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子,宜妃见到翊坤宫的掌事宫女回来,先是向掌事宫女做了一个眼神,就大声对掌事宫女说道:“本宫的那份已经弄丢了,本宫就不要了,德妃娘娘的那份,昨日已经送出去了,现在你就把皇贵妃娘娘的那份和僖贵妃娘娘的那份分别送到她们手上。”
翊坤宫的掌事宫女听完之后,就按照宜妃的意思将剩下的燕窝分别送到皇贵妃和僖贵妃的手上。
等到皇贵妃和僖贵妃分别收到燕窝的时候,僖贵妃将燕窝打开,先是放在鼻子旁边嗅了几下,就对仁宪太后说道:“太后,宜妃留给臣妾的这两盏血燕,怎么有一股子烟味。”
众人一听,安嫔就立刻说道:“会不会是将血燕都收藏起来了,又将白燕熏成了血燕,然后再转送到皇贵妃娘娘和僖贵妃娘娘的手上。”
其他嫔妃一听,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安嫔这么一说,皇贵妃也将她的那份打开,伸手拿起血燕,也放在鼻子旁边嗅了几下,大声向仁宪太后说道:“太后,臣妾的这份,好像没有烟味。”
僖贵妃将冷冷的眼光扫向皇贵妃,没有说话,仁宪太后大声向僖贵妃说道:“拿过来给哀家瞧瞧。”
仁宪正说着,僖贵妃就将燕窝收拢起来,让侍女转交给仁宪太后。
仁宪太后接到燕盏,打开之后,同样拿起来放在鼻子前嗅了几下,向宜妃厉声说道:“宜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宜妃正急得焦头烂额,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应该如何应付才好。
宜妃一急之下,想了想,失声说道:“既然已经没有退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找个替死鬼。”
仁宪太后看到宜妃正在思索,就大说一声:“宜妃,哀家在问您话。”
宜妃回答说道:“回禀太后,那是之前敬嫔告诉臣妾说,放久了的燕盏,容易潮湿,她说建议臣妾用柴火熏过,更容易存放。”
此时,敬嫔向仁宪太后说道:“太后,嫔妾冤枉呀!嫔妾何时跟她说过了。”
于是,仁宪太后向宜妃大声说道:“胡说八道,宜妃,哀家可告诉你嗷,不要自己抹黑,也把别人给抹黑了。”
敬嫔继续说道:“会不会是德妃告诉她这个方法,等把燕窝弄坏了,她却诬陷嫔妾,说是嫔妾告诉她的。”
德妃一听,失声说道:“好你一个狐狸精,竟然也栽赃到本宫的身上,本宫也让你尝尝,被栽赃的滋味。”
于是,德妃也开口对仁宪太后说道:“没错,太后,敬嫔姐姐是对宜妃娘娘说过,前几日臣妾亲自听见她对宜妃娘娘说的。”
德妃的话刚说出来,宜妃心中大喜,脸上开始露出笑容。接着,便将喜悦的目光投向德妃。
敬嫔大声向德妃骂道:“贱人,连你也来诬陷本宫,本宫今日……”
敬嫔的话还没说完,康宪太嫔就一阵大骂:“大胆,敬嫔,德妃身为妃位,你只是嫔位。你不但是以下犯上,还竟敢在她面前自称本宫,你到底懂不懂宫里的规矩,不懂哀家现在就教你。”
敬嫔又继续说道:“可是嫔妾实在是冤枉呀!”
这时,淑惠太妃好像有些不大高兴,对敬嫔说道:“喊什么喊!倘若她冤枉你,你不会冤枉她。”
仁宪太后又厉声说道:“熏燕窝的事,到底是谁的主意。”
德妃和和宜妃同时抢先说道:“是敬嫔的主意。”
突然间,坐在皇贵妃身边的赫舍里氏僖嫔侧着身子对皇贵妃轻声说道:“娘娘,您复仇的机会来了,眼看敬嫔就快要陷入困境,娘娘何不在这个时候,再推你一手,她定会被打入冷宫。”
赫舍里氏这么一说,皇贵妃突然间醒悟过来,于是就大声对仁宪太后说道:“太后,之前敬嫔也曾对臣妾这样的话,说是燕窝容易受潮,用烟熏过之后,会保存得很久。”
皇贵妃刚说完,仁宪太后立刻朝她斜了一眼。
康宪太嫔想趁热打铁,将敬嫔打压下去,又继续对敬嫔说道:“敬嫔,你知不知道,用烟熏过的燕窝,不仅残害到嫔妃,还会影响到皇嗣的安慰,你居心何在,你可知罪。”
此时的敬嫔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应对,这个时候,她发现正在眼前偷着乐的徐常在,一时着急之下,就指着徐常在说道:“是她,是她告诉嫔妾的。”
一瞬间的功夫,徐常在就由喜悦变成了苦恼,徐常在回答敬嫔说道:“你含血喷人。”
敬嫔又向仁宪太后说道:“太后,真的是她告诉嫔妾的。”
眼看着徐常在就要深陷其中,赫舍里氏僖嫔又轻声对皇贵妃说道:“娘娘,这下子徐常在可惨了。之前蓝莓汁一事,她曾经为娘娘您出过不少的力,这回,无论如何,娘娘也得救她。”
皇贵妃轻声回答说道:“本宫尽力而为。”
皇贵妃回答僖嫔的话刚说完,就听见淑惠太妃大声说道:“徐常在图谋不轨,残害嫔妃和皇嗣,罪该万死,将她打入冷宫。”
淑惠太妃的话音刚落,仁宪太后也大声说道:“郭罗络氏宜妃,私自领取燕盏,又将部分燕窝丢失,罚她抄颂经文一百遍。”
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几名侍卫,这些侍卫按照淑惠太妃的吩咐,立刻将徐常在托了出去,徐常在一边挣扎,一边喊道:“冤枉呀!嫔妾冤枉呀!皇贵妃娘娘,荣妃娘娘,救我……”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仁宪太后叫住正要离去的淑惠太妃,淑惠太妃等到其他人都走了,才向仁宪太后问道:“次姐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