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母子三人已经出了皇宫,随之又离开了京城,胤禛的嫡福晋是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的母家与乌雅氏德妃的母家,又是另外一层关系。
路上,到处都是大片的麦田,看来这年一定会是大丰收。
母子三人一同乘坐在马车里,德妃坐在中间,胤禛和福晋分别坐在两边。
胤禛突然说道:“坐在这马车里,感觉又挤又不自在,看来我还是下去骑马吧!”
德妃说道:“咱们娘儿三人难得坐到一块,将就吧!”
胤禛说道:“可是以前舅舅常说,男儿就应当多骑马。”
德妃说道:“那是在练骑射的时候,现在是走亲。”
德妃说完,三人沉默了下来。突然间,福晋乌拉那拉氏又对德妃说道:“额娘,儿媳想问您一件事。”
德妃说道:“问吧!”
“按道理说,您又不是隆大人的亲姐姐或许亲妹妹,为何四爷一直都称呼隆大人为舅舅,隆大人也一直都对四爷都那么好,如同亲外甥一般。”
听乌拉那拉氏这么一说,胤禛立刻沉下脸来,回答着乌拉那拉氏:“那你说是为何呢!”
德妃连忙回答着乌拉那拉氏说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额娘也未曾告诉过你。因为四爷从小是孝懿皇后抚养大的,隆大人也时常进宫看望孝懿皇后,这一来二去,关系自然不一般了。”
乌拉那拉氏又问道:“那孝懿皇后和隆大人,究竟谁大。”
德妃回道:“孝懿皇后年长一些,”
“听说孝懿皇后是皇上的嫡亲表妹。”
“是的,孝懿皇后是孝康章太后的亲侄女。”
“那额娘,您见过孝康章太后吗?”
“孝康章太后仙逝得早,额娘不曾见过。或许在后宫里的所有嫔妃当中,也只有孝懿皇后见过。”
听完德妃的话,乌拉那拉氏应了一声“噢!”然后又说道:“自从儿媳进宫以来,感觉宫里有时候很是好奇。就比方说,从您们的这一代往上面的辈分,称呼生母都为‘母后’,儿媳有时听到太妃们议论太皇太后的时候,都是说‘母后’、‘母后’的。然而又从四爷们这一代往下,称呼生母就不一样了,是叫‘额娘’,大爷、三爷他们都是这样叫的。”
德妃一听,回答说道:“这个嘛!额娘也说不清楚,或许老辈份的主子们,是受到前明的影响吧!”
这时,胤禛突然说起了德妃:“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您哪里还有心情给她说这些。”
德妃回答说道:“儿媳进门,不知道这些,这当然是要说的呀!”
德妃说完,乌拉那拉氏就立刻反驳胤禛,说道:“额娘不跟我说,难道要跟你说,这一路上,就没听见你叫过一声额娘,小心回去我告诉隆科多舅舅。”
胤禛一时担心害怕,立刻说道:“别。”
母子三人一路上说着,马车很快就到达了天津,此时已是晌午。
到了天津之后,乌拉那拉氏吵着要去逛市,德妃心疼儿媳,就允许了。
在大街上走了一段,乌拉那拉氏看到前面有算命的,于是就对德妃说道:“额娘,去抽支签吧!”
德妃说道:“你抽吧!额娘陪你。”
德妃说着,三人就来到了算命的摊位前面,乌拉那拉氏刚抽起了一支签,算命的先生仔细的看了看胤禛,然后对德妃说道:“几位是从京城来的吧!”
乌拉那拉氏zuiba很快,连忙回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从京城来的?”
算命先生还没来得及说话,德妃就抢先说道:“当家的在京城做生意,所以在几年前,我们母子三人就来到了京城。”
算命的先生再次看了看胤禛,然后又对德妃说道:“这个小青年,老朽怎么看来看去,他的面相……。”
听了算命先生这话,德妃迫不及待的又问道:“他的面相怎么了。”
算命的先生回道:“他的面相,仿佛就是个帝王之相。”
算命的先生说着,德妃似乎有些不大高兴,回答说道:“你可别满口胡说八道,这话若是让旁人听见了,那可是要招来杀身之祸的。”
算命的先生说道:“老朽是按照天意测字,可不敢胡说八道,老朽是实话实说。”
德妃并不愿意相信算命先生所说的是真的,胤禛和乌拉那拉氏也不足为信。
只见胤禛shen手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扔在摊位上,然后就与德妃和乌拉那拉氏一同离开此地。
算命的先生一边收起铜板,一边不停的摇着头。
德妃三人没走多远,乌拉那拉氏就对德妃说道:“额娘,像这种话,咱们就当作什么也没听见,等回宫之后,万万不可再提。此事若是让皇上和太子知道的话,咱们可是吃不完兜着走。”
德妃回答说道:“是呀!宫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千万要注意。记得敏嫔娘娘薨世的那个时候,三阿哥就被污蔑篡夺太子之位。宫里本来就很忌讳篡夺太子之位的事,像今天这种事情,若是真让皇上或许太子知道了,禛儿至少要被打入天牢,十年不得出狱。”
眼看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天黑了,德妃对胤禛和乌拉那拉氏说道:“咱们乌雅氏家有个姨娘就远嫁在附近,今夜就留宿在姨娘家吧!”
德妃说着,就让胤禛和乌拉那拉氏去前面买些礼品,
乌拉那拉氏没再回话,而是向德妃要了一些银两,瞪了胤禛一眼,就到前方去买礼品。
当天晚上,德妃和胤禛、乌拉那拉氏,一块留宿天津的外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