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的梓宫送到墓地之后,因为某些原因,并没有按照时间的入土,而是暂安清东陵。
过了几个月,一日晌午,玄烨突然宣召僖贵妃。
僖贵妃在布贵人的陪同之下,来到了乾清宫,二人刚进乾清宫,玄烨先让她们坐下来,还没坐上一阵子,玄烨就对僖贵妃问道:“贵妃,朕想问你件事,你实话回答朕。”
玄烨说着,僖贵妃回道:“皇上您问吧!凡是臣妾知道的,一定会回答皇上。”
玄烨瞄了一下僖贵妃,然后说道:“你,真的太想成为皇后吗?”
僖贵妃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会儿,回答着说道:“皇上,臣妾没想!”
玄烨接着说道:“若是没想,是谁到太后宫里去,苦苦哀求着太后,册立她为第四任皇后。”
僖贵妃说道:“臣妾没有去太后宫里呀!皇上。”
玄烨说道:“你没有去?那是谁对太后说,在几年前,太后曾经答应过她,等太皇太后仙逝之后,一定会设法册立她为皇后。又是谁说,如今太皇太后已经走了,太后还是无动于衷。”
僖贵妃听完之后,吃了一惊。
玄烨继续说道:“不仅这些,这几个月来,太后不分明天黑夜,日复一日的往乾清宫跑,还对朕说,就算不册立你为皇后,也要晋你为皇贵妃。为了你的事,太后还差点和朕反脸,你居心何在。”
僖贵妃连忙问道:“皇上,您万万不能听信这些谣言。”
玄烨说道:“你说这是谣言?”
僖贵妃点头回道:“是,不知道是那个卑鄙小人,竟在皇上面前,造谣臣妾。”
玄烨听了这话,直接走上前来,狠狠的抽了僖贵妃一巴掌,并吩咐布贵人,将僖贵妃带回去。
僖贵妃和布贵人出了乾清宫,二人走在路上,布贵人见僖贵妃一直用手捂住脸,布贵人轻声问道:“疼吗?娘娘。”
僖贵妃反过身来,看了布贵人一眼,然后说道:“怎会不疼,你方才怎么不亲自去试一下。”
僖贵妃说着,便抚摸了一下,又轻轻的叫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布贵人又说道:“娘娘,会不会是德妃在皇上面前煽风点火。”
僖贵妃一听,怒气冲天的回道:“当初本宫和太后在里面谈话的时候,外面就只有她一个人偷听,除了她还会有谁。”
过了几日,玄烨让德妃来奏琴。路上,秋月对德妃说道:“从目前来看,皇上对娘娘的态度,比起从前,是越来越好了。否则,也不会三番五次的让娘娘去献琴。”
德妃说道:“不就是去奏琴嘛!”
秋月说道:“娘娘可别这么说,感情不都是慢慢的培养出来的吗?只要皇上不再记恨娘娘,心里还有娘娘就成。”
德妃和秋月走了一段路,就在这时,秦露映和洪楚莲正从其他方向跟来,远远的见到德妃,秦露映连忙对洪楚莲说道:“快点跟上,德妃娘娘就在前面了。”
等到二人转了几道弯,跟过去的时候,德妃和秋月已经不见了。
秦露映二人没见着德妃,洪楚莲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走得这么快,不会是故意要避开我们吧!”
秦露映说道:“别胡说,德妃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在后面。”
洪楚莲说道:“哎对了!为何今日非得要见到她呢!”
秦露映说道:“请她帮忙呀!”
洪楚莲说道:“帮什么忙。”
秦露映说道:“请德妃娘娘向内务府说一声,把我们三人调到一块。你瞧现在,陈姐姐去了郭常在的宫里,而我们两又在僖嫔娘娘的宫里,有时候想在一起说说话,连个面都碰不到,也不知道你表姐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洪楚莲说道:“你放心吧!我表姐吉人自有天相,做事一向都很顺心。”
这个时候的陈玉萝,在郭常在的宫里,正小心翼翼的做事。
郭常在望着桌上的一盆花,就低声对身边的侍女说道:“那盆花不要了,你看着办吧!”
侍女一听,就立刻抬起来头来,大声对陈玉萝说道:“玉萝,主子说,那盆花好久没浇水了,让你好好的给它浇浇水。”
陈玉萝回答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陈玉萝应着,就去找来水壶给桌上的花浇水,等到陈玉萝浇完水之后,将水壶拿回原处放置的时候,郭常在身边的侍女立刻向另外一名侍女做了个暗示,那名侍女匆匆忙忙的端来一只茶壶,将茶壶里的水全部倒进花盆里,只见花盆里冒着大量的热气。
几个时辰之后,桌子上的那盆花,已经不再是生机勃勃的,而是逐渐的变得萎靡不振。
突然间,侍女大声叫道:“哎呀!主子,您心爱的花,怎么突然死了。”
郭常在大声回道:“不是刚让玉萝浇过水没多久吗?怎么会突然死了。”
侍女二话不说,走到陈玉萝的身前,不由分说的就连连给了她几个耳光,还大声骂道:“贱婢,你是怎么做事的。”
陈玉萝挨打之后,连忙跪到地上,立刻向郭常在哀求道:“主子,奴婢给它浇水的时候,还是活生生的。”
另外一名侍女也走了过来,又给了她一巴掌,骂道:“做错了事,还敢顶嘴。”
郭常在说道:“原本是好好的气氛,怎么突然弄得乌烟瘴气的,把她托走,先托到杂物房里去。”
接着,陈玉萝就这样被几名侍女托着,拖进了存放杂物的房间。
在杂物房里,陈玉萝一直叫着:“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就算给我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