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寨上绿林好汉,奇门镇里烟火狰狞。
东山寨的酒楼早已经关门了,早早打烊了,小二原来是东山寨下的一个卒长,手底下四五个使唤喽啰,那酒楼膳房的几个师傅便是小二的手下,东山寨里也只是知道小二叫钱匣子。
话说钱匣子吩咐手下的几个喽啰将两个人绑了暂且送到二楼,将陈子元一身长袍脱下来,将两个人的包袱收了,在里面翻出几百两银子,收到囊中,换上了陈子元的长袍,尽管并不合适,依旧让他挺胸抬头,包袱里还有些徐玉儿的首饰,一并被其偷偷藏了起来。
méng_hàn_yào足有六个时辰的效果,钱匣子在陈子元身上翻来翻去没有收获,只是晾在一边,躺在一边的徐玉儿幸免于难,只是因为二当家的看上的,别人沾不得手,钱匣子即使再爱财亦是惜命。
钱匣子吩咐手下喽啰将两人抬到马车上,亲自赶着马车去了东山寨,一路上心情舒畅,摸了摸怀里准备好的一百两银子,想以此打发了当家的,反正此次看重的是人不是货,紧着他折腾。
东山寨在北地通往金陵的必经之路,一条路分东西,东边便是东山,西边本事西山寨,后来被东山大当家的用手段赶走了,与南山寨憋屈在后面一条路上,平日所收甚微。
钱匣子驾着马车走着,前面走过来两个熟悉的脸面,正是今日在东山寨下巡逻的卒长,一个个尽是刀剑别在身,凶狠异常。
两人一前一后走过来,前面的胖后面的尖嘴猴腮,钱匣子高声喊道,“吁!”一鞭子挥子马身上,传出一道嘶鸣,
“钱匣子,你可是真是好差事,今日又送来一个什么货色?”在前的巡逻兵笑道,说着便要撩起马车帘子瞅一瞅,钱匣子一巴掌打过去,在前的巡逻兵缩了回去,满脸不愿的说道,“妈的,钱匣子你真是吝啬鬼,看也看不得?”
钱匣子脸色一横,狠声道,“二当家的要的,你们不要命了。”
“哼,你自己看过没有?”在前的巡逻兵道,
后面一看两人又呛了起来,忙上前道,“嘿,大哥,看的吃不得,你不是自讨苦吃,与钱匣子呛什么。哎,对了,钱匣子,听说那是个穿绸缎衣服的?收了不少银子吧,不得请我哥俩喝一壶酒?”
“哼,闪开,我还要送人呢,耽误了二当家的事,你活够了吗?”钱匣子不冷不热的说道,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的闪开,目送钱匣子驾车离开,心里的愤怒自是不必说,本是在前的胖子巡逻兵朝着钱匣子走到放下狠狠啐了一口,道,“仗着看酒楼的位子发财,真他么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不知道自己偷偷藏了几百上千两银子了。”
身边的另一个人倒是微微一笑,道“大哥,这酒楼的生意在谁的手里,不就会一句话的事吗?你过来,我们这般这般,那样那样,”
“哦?真行的通?”胖子喜道,
“虽然这位子不知道让谁做,可万一二当家的一高兴,赏了咱们,到时候咱们不也是发财吗,哈”瘦子贱兮兮的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哼着小曲继续唱着歌,自是不提心里的主意。
话说前几日,一个京城的货商携带价值数万两银子的货物从此处经过,东山、西山与南山自然早就得到了消息,只是一个个都只是闷着声不说话,静待其他两山的动静。
东山寨实力大,要拿大头自然别人没法说,只是西山与南山寨的大当家的早已经商量好,派出一队人马,提前将货物截来,到时候与东山五五分成。想法虽好,只是将货物劫回来之后,东山骂他们不仗义,竟然将货物抢了个七七八八的,只剩下些次品货,最多卖不出千两银子。
西山与南山气不过,派了些人去东山理论,竟然被打了回来,当真的活生生咽不下这等气。
二当家快刀手便一直理论这些事,耽误到今天,近一个月没有碰过女色,心里自然痒痒的不成样子,听到钱匣子的话,高兴不已。
钱匣子将马车赶上了山寨,一路坎坷,近半个时辰才上去,二当家的一听来了,着急忙慌的来看,被徐玉儿的惊天之色震了心,心底的欢喜自然不用多说,当下上了钱匣子二两银子。
“谢过二当家的,谢过二当家的,”钱匣子得了银子,喜不自胜。
“这是谁?钱匣子,将他给我扔到山崖里去,放在这里碍眼,”二当家的看到陈子元与徐玉儿躺在一旁,自然心中生恨。
“咳咳,老二,不要激动,来人,先关到牢里,日后再说,”原来是大当家从后面冒了出来,肥硕的身子并不臃肿,结实异常。
“大哥,”许老四一听大当家的来了,赶忙上前迎着,不自觉的引着于成龙往后走,
于成龙与许老四都是多日未沾女色,当然心里也想看看,没想到这老二如此荒唐,看也不让看,于成龙心下不喜,道,“老二,你怎么竟推我,我来看看到底是什么货色,将你迷成这样,”说罢就往徐玉儿走去,当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于成龙脚步一顿,吞咽了一口唾沫,道,“这等美人,自然不能让你糟蹋了,这样,赶在后天好日子,我与你们办场婚事,成亲了再说,老二,你说怎么样?”
许老四亦是没反应过来,见老大不抢,忙不迭的答应,于成龙又开口道,“来人,将这个小妮子押到房里去。”转头又道,“老二啊,成亲前是不能见面的,若是这都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