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元两眼一眯差点晕过去,感情这货说的好地方是青楼,这不是喝花酒的好地方吗?
陈子元连连摆摆手,“不去!”
“嘿!良人,你可是对青楼有偏见?为何有深仇大恨一般?”朱青楼问道,“咳咳,再说,今日是你陪我转,自然是我想去哪,你便要陪着去哪,如何?”
“去可以,只能喝酒,”陈子元道,
“你还想干嘛?”朱青楼不解道,
“……”陈子元在前面走,朱青楼在后面不解,青楼如此高雅之地,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污秽之地一样。
“咕嘟咕嘟,”陈子元边走边饮酒,来福买的酒有些花香,度数与现世的啤酒一般,辛辣不了太多。
“老弟,少喝点,别没到地方醉了!”朱青楼劝道,
“海量,海量!”陈子元说道,陈子元自持酒量不错,现世也是一斤半的酒量,谁知把酒量也穿越过来了,醉一次都难啊。
金陵城内比较有名的青楼有许多,例如南城的闺阁、泠绾楼等,名字相对清秀,西城的青楼的名字大多比较通俗,以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取名,后面加一个青楼,这就是西城最大的青楼了,其中与南青楼最为有名,其中大多数花魁走出来都是京中名流内定的妾,这已经约定俗成,至于到底进了哪家门,无人得知。
陈子元与朱青楼边走边说,陈子元了解的透彻,却没有进过,陈子元自然是知道古代青楼自然要有才艺,估计也就是暗妓,不屑一顾。对青楼里面不是非常的了解,上一次路过还是当‘恶霸’的时候。
“陈兄,可不要太过吃惊,姑娘们看了会笑话你的,”朱青楼说道,
“切!弹丸之地,有何吃惊?”陈子元应道,酒葫芦乱晃,再续一口,抬头间,“泠绾”现在眼前。泠绾地方十分的大,有后院,有花园,有雅间,有独栋小阁楼,外面看不出门道,里面才是真的奢华。
小叶紫檀木乃是产自印度,陈子元不明白是怎么运来的,难道现在是印度上供的?青楼里黑胡桃木比较普遍,也算是非常贵的木种,有钱人家做家具颇多,这是朱青楼向陈子元讲述的,朱家做过这种生意,所以还是比较懂的。
陈子元手里握着酒葫芦,两只大眼瞪的溜圆,泠绾里边装修奢华,整个屋内全是黑桃木铺的木地板,里面空间巨大,东西北三个大舞台,此时正是休息时间,些许的舞女翩翩起舞,赚些零散银子,一些名角则是在后台休息,打听哪家公子又又来了,给自己打赏了多少银子,给自己的闺中好友打赏了多少银子,恩恩怨怨也是那些事罢了。
朱青楼虽然是青楼常客,可不是金陵的常客,而且身边的陈子元又是一身洗的泛白的长袍,自然不引人注意,不过既然是有名的青楼,自然不会不顾及这些人的感受,此时也是有一个小厮前来问候。
“几位公子眼生的紧,可是初来乍到?”小厮笑道,
朱青楼面带猪像,心头嘹亮,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扔给小厮,道“找个好桌,来喝酒的,歪瓜裂枣就不用来了。”
“哎,公子里边请!”小厮顿时眉开眼笑,乍一看不惊艳,再看怎么满身的光华呢,小厮挑了个僻静的小桌,上了一桌的精致糕点,两壶好酒。
陈子元倒满两杯酒。乍一看,清澈如明镜,酒面上两三片liè_yàn的花瓣;乍一闻,醇香如花香,像是有丝丝缕缕酒气飘起。
陈子元捻起酒杯,晃一晃,一股脑倒进嘴里,醇厚味道在嘴里四散,醇香且甘烈,充分刺激嘴里的味蕾,悠然滑进喉咙,细细入嗓,浓香盖住了刺激的痛感,顺着喉咙进了肚,一股暖流遍全身。
“好酒!”陈子元喝道,面色微红,似乎很激动,朱青楼不解,学着陈子元的样子抿一口,双眼一亮,
“好酒,小二,这就什么名字?”朱青楼问道,
“春阳烧酒,乃是我家掌柜的取得名,也是我家掌柜亲自烧的酒,如何?”小二得意的说道,胸脯不由得抬高几分,
“你看看你得意的样子,把掌柜的请来,我自有话说!”朱青楼道,
“这位公子,我们掌柜现在忙着烧酒,也不再此处,还望公子见谅。”小二抱歉道,
“哦?也罢,有缘自会相见,来,陈兄,我们喝酒,”朱青楼说道,小二微怔,看来真是两个第一次来的瓜娃子,摇摇头继续去门口等候前来的贵人。
“陈兄,青楼如何?”竹青楼笑道,捻起一块米糕仍在嘴里,边吃边点头,味道真是绝了。
“果真震撼,屋外不显,屋内别有洞天啊,而且这酒,我怕是戒不了了,”陈子元道,
“哈哈,如此好酒任谁也戒不了,不然我问问我老爹,以后我便在这金陵不走了,”朱青楼道,
“罢了,朱老怎么可能让你如此,你还是回绍兴积极备考,早日考入京城,也不枉朱老的一番苦心,”陈子元道,
“哎,陈兄守孝三年,如此一算则是要耽搁四年才能科考,”竹青楼惋惜道,
“当为母亲守孝!”陈子元正色道,
“良人之心,佩服,我先干为敬,”朱青楼道,双手护杯,一饮而尽。
此时两人正聊着,东面舞台上一静,屋内亦是一静,‘泠泠’琵琶声现,女子的娇声再响,人未现,台下早已经响声一片,公子哥从小厮的包袱里摸出金银首饰,不论多少,一个劲的往台子前面的小圈里砸去,陈子元跳脚能看到小圈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