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来到京城的消息惊动了不少的人,就连宫里也得到了消息,堪比大唐水师,这是一个让人震惊也是让人害怕的东西,能比大唐水师还厉害,这绝对是宫里最怕的事,但是陈子元既然敢大胆的承认了,而且是打着为大唐人民好的名号,就没有多少人敢为难,但是仍然遭到了无数的言官不满。
船队这一天到了京城,宫里虽然得了消息,却没有什么举动,无非就是今天不上朝,额,公公说了,是因为皇上没起来,众人也只能当做是皇上懒政了,并不是太过在意,一个个还想着去码头看看所谓的大唐之最的船队。
陈子元与苏达站在码头之上,陈子元远远地望见一个个黑点缓缓行进,虽然不快,确实极其的稳,只是在大海中又如秋风扫落叶,几级的小风便能把吹的摇晃不止,陈子元在想解决的办法,但并不是造船的专家,哪里能够一时间做出来。
船队渐渐近了,码头之上开始热闹起来,小贩们趁着这个机会卖力的吆喝,为自己一家赚个安稳生活,徐玉儿就站在陈子元一旁,为陈子元介绍各大码头上站着看热闹的各大世家与朝廷命官的种种,陈子元不时点点头,对于京城的复杂关系感到头痛,各大世家的公子亦是开始『插』手家里的事,一下子变成了两辈人的斗争,让本就混『乱』的京城更加的难以理清头绪。
船队更进,已经能看到船上众人的脸,朱青楼背手站在船头,微笑的对着陈子元,朋友想见分外想念,定然又是一壶烈酒,几碟小菜。
陈子元四处打量一番,竟然看见了那天去吃猪下水的中年人,今日一身白袍,蓝『色』折扇,甚为儒雅,中年人似乎也看见了陈子元,微微笑了笑,便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船队,陈子元戳了戳徐玉儿的身子,徐玉儿应声看去,瞧了又瞧,紧皱着眉头不在说话。
“没看出来?”陈子元问道,
“恩,”徐玉儿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说话。
陈子云更加的郁闷了,如此的气质,怎么会是京城的无名之辈,难道是江湖中人?豪爽的『性』子倒是像,陈子元报之微笑,亦是不再多想了,看起来不是敌人的人,都能成为朋友。
朱青楼始一下船,便与陈子元开始絮絮叨叨,陈子元兴奋不已,上了船便开始晕了,无奈只能下来,惹得众人笑。陈子元对于朱青楼的感激之情自不必说,帮忙造出了一个船队,花费银子必然是极大,最重要的是心血,其中有多少人因此送上了『性』命,本就是体力透支,大多又是营养不良,这种结果不可避免,朱青楼得了陈子元知会,大把的银子安慰家人,朱家在绍兴得了人心,生意自然更加顺手,朱青楼与陈子元自然不是各求所需,朋友是用不着谈这个的。
朱青楼吩咐手下将船上的春阳烧酒拿了出来,陈子元脸上一顿,瞬间满怀的激动,说道,“朱兄,你真是有心了”
“陈兄,若是与我说这话,岂不是客气,难道你还要给我一壶酒钱?”朱青楼笑道,
“朱兄大方,岂会在乎一壶酒钱,可也绝不会吃亏,日后朱兄留下一条船,尽管出海打鱼吃就是,哈哈”陈子元笑道,
“我就知道陈兄不会吝啬,”朱青楼无奈的笑笑,这打鱼是什么说法闹不明白。
众人从桥上回到岸边,为庆祝船队的鞭炮已经点着了,‘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岸边的人也被这欢闹的气氛感染,面上也『露』着笑,陈子元与朱青楼一道走着,徐玉儿紧跟其后。
岸边的人奇奇怪怪,但也是面上骁哥不停,只有那中年人,面『色』微冷,说不上怨恨,却有几分生气。徐玉儿本该走的好好的,却忍不住转过头去与那中年人恶狠狠的眼神触碰在一起,徐玉儿忍不住打个寒颤,脚步像是不敢停,紧紧跟着陈子元。
中年人朝着身后耳语几句,狠狠瞪了一眼徐玉儿,便转身离去,有心人能够看到中年人走后,地上分明留下了一把折断的名扇,当今能有几人用的上如此的名扇,似乎岸边又有不少的有心人,渐渐朝着扇子聚集过去,一人手快,弯腰将扇子拿了起来,瞬间凑上来七八个人头,众人看着扇上的内容,皆是一惊,相视一眼,各自远离了码头,各自回家。
陈子元倒是没有吝啬,只要是不破坏船体,所有人都可以上船感受一番,当然是要限制人数,京中不知何时已经调来了数百巡逻兵,维护着码头的安全。
苏家又变的热闹起来,朱青楼这一次来倒是有些惊讶,苏家的仆人气质变得都有些不同,一个个神采奕奕,虽然面上低微,却没有半分恭维的意思,朱青楼回头望向陈子元,说道,“陈兄,何时能去朱家训斥一番我那些不争气的仆从?一个个眼高手低,欺软怕硬。”
“这要从根上改变,互相尊重才是王道,再说,有朱老在,我哪里敢改变规矩?”陈子元笑道,
“哎,是啊,老爹在朱家的地位还是高,我仍然没有几分威慑,”朱青楼无奈的笑道,忽然心中窜出一事,连忙问道,“康士中可曾抓住了?”
陈子元摇摇头,朱青楼愤道,“心中我没有说,康士中那伙人不但抢了船,还打伤了好几十口的工人,许多受伤重的都已经闲在家里了,按照陈兄的话,自然是重金抚慰了,”
陈子元更是愤怒,只是一时间找不到宣泄的对象,倒也发不出火来,“这康士中真不是个东西,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上次我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