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监狱对这件事情封锁的很严密,除了当事人外,其他人依然正常生活,该干嘛干嘛。
王大海也是一样,期间平头狱警过来看了几次,每当见到王大海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哼着十万八千里,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一字眉皱的越发紧了起来。
终于这一天平头狱警有些看不下去了,打开铁门蛋疼道“你确定不干点儿事儿?”
王大海一听乐了,好家伙,干点事儿?“狱警朋友,我现在就是一个犯人,哪里都不能去的,我干啥。”说完扣了扣鼻子,挖出一坨鼻屎弹到墙上。
平头狱警转身拉上铁门,头也不回的离开,硬底鞋咯哒咯哒的回响在走廊中。
王大海倒是往床上一躺,心底里寻思起来:猜测的不错,把我扔这里来肯定有事,不过搞不懂的就是到底是什么组织,而且让我去对付鬼,有毛病。
王大海翻过身侧躺,已经决定敌不动我不动,开玩笑,一上来把人干昏,扔进监狱一年多放个鬼出来,这不是明摆着考验吗,爷就这样,看你咋滴,不过得提防他们放鬼咬我。
想到这,王大海有了个想法,过了一段时间,黑屋时间结束,依然是平头狱警把他送回原来的牢房。
目送着平头离开,王大海搂着田壮来到蹲坑边,掏出根烟点上说
“田兄,和你商量个事儿呗。”
“别,别,王哥您直说,啥事兄弟包了,咱别这样。”田壮脑门子汗水瞬间出来,心底发寒的看着王大海,暗道要出大事。
王大海一瞅这货啥事都没干就流汗了,很贴心的给他擦了擦。
哪成想田壮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跳了出去,连连摆手道“王哥,王总,您直说要干嘛就行,别这么吓兄弟了,受不了。”
王大海愣了愣,自己就想给他擦擦汗,留个印象,好给自己办事,结果这货跟屁股扎刺了一样,无奈叹口气说“好吧好吧,你帮我找找西区有没有道士,会画符的那种。”
“咦,道士?王哥你咋了,跳大神了?”田壮一听是找人,心里一安,走到王大海身边蹲下,也点了根烟问道。
王大海惆怅了一会,站起来道“你先帮我找一下,能找到我给你顺两**酒。”
“行,包在我身上。”田壮也不问了,这光问个人就有酒,那可不要太爽。
花了两天时间,问人的结果出来了,而这天是周五,是犯人学习政治的时候,到教室里十几个二十个围一圈,听老师讲课那种。田壮花了点心思把要找的人弄到他们这边。
一脸笑嘻嘻的向着王大海道“王哥,这就是你要找的人,他叫朱文,是我找的几个人里,干的时间最久的。”
王大海看向他身边的朱文,黑黑瘦瘦,个子不高,锥子脸布满皱纹,显然岁数不小,不过那一双小眼却精光焕发,让人从心底里觉得此人不简单。
朱文浮空在下巴处摸着什么,突然想起自己胡子被剃了,咳嗽一声说“老朽师从茅山,一生行走江湖斩妖除魔,算卦易经,只要没超过老朽的能力范围,但可以帮你解决,你先说说遇到了什么吧。”
王大海一听这股浓浓的江湖气,外加一点忽悠人的话,倍感亲切,想起了当初和刘铁山在古玩市场忽悠人的日子。
摇摇头,正色道“老爷子,咱也直入主题,别玩那一套,我只要你给我画个符。”
朱文眼睛一闪道“不知要画什么符,不过提前说一点,在这里得用你的血来画。”
王大海点点头,表示理解。“能对付鬼的,当然如果厉害一点的最好。”
“行,既然先兄弟这么痛快,我给你画个驱鬼符,价钱嘛,十张百票。”
王大海直接从田壮那里数了十张小票,扔给了朱文,将上衣脱了下去。
田壮也很会意的叫人用身体遮挡住,不让狱警发现。
王大海一咬舌尖,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朱文看的眉头一皱,暗道一声狠人,他本打算从对方手指取血的。
朱文也不等待,手指做笔,蘸着王大海的血在他胸膛上画了起来。
笔走游龙,一气呵成,王大海见朱文画的这么流畅,图案明显不是乱画,搭配着一堆古文字,一副血图留在了王大海的胸上。
王大海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想法,自从自己有了超能力以来,他对以前本信则有不信则无得东西变的在意起来,在加上这次碰鬼,王大海专门用了舌尖血,至于有没有用,到时候再说。
符画完,朱文也直接告辞,他做这一行有个习惯,别人不提,他也不问,理由就是不会给自己善加因果。
王大海看着朱文随着狱警离开,问向田壮“他是怎么进的这里。”
“当初打听后,这老头好像得罪了什么人,就被诈骗罪送到了这里。”田壮到现在也没明白王大海为什么非得画个符,不过也不敢说出口。
王大海没回田壮的话,在监狱里你是什么样的人都能遇见,冤案也只不过是让人同情一下的而已。
画完这个符以后,王大海是没洗过一次澡,照常的监狱生活依然继续。
半个月很快过去,平头狱警再次将王大海扔进小黑屋里,临走前说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次了。”
王大海无所谓的耸耸肩,躺在了小床上,等着那鬼影找来。根据他的猜想,如果这是一个测试的话,将近两年的时间,也该结束了。
半夜,王大海突然感道一股尿意,从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