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房间中,王大海一只脚蹬着铁床,右手握拳顶住下巴,一副思考者的模样。
从侧面看,嚯,好个犹豫帅哥啊。王大海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么蛋疼,这一切,貌似都得从几个月前说起。
那日,那时,电梯门开启后,他们遇到的并不是金库,准确说那里毛都没有,空旷的场地中间立着一块色泽深沉的大石头,旁边站着一位女子。
正是王大海在公司见到的刀疤女,那个看了他一眼,差点让他尿裤子的女人。
“呦,你们来了。”刀疤女抚了一下长发,紧身的黑色制服,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彻底的展露出来,当然前提是别看脸,腰上挂着一把唐刀,不过尺寸却比唐刀长了不少。
“咳,那个,美女姐姐,我能问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王大海一脸讨好的说着,开玩笑,对方往那里一站,就跟凶兽一般,王大海敢保证,惹了这女子,下场可不比进绞肉机里一趟舒服。
站在他身边的刘铁山,眼镜通红,死死盯着中间那块石头,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诱惑着他。
王大海感觉到刘铁山的异动,刚想拉住他,刘铁山几步挣脱开王大海,冲向了场中的石块。
刀疤女站在一边,脸上笑吟吟的看着刘铁山,随后用手捂住了眼睛。
就见刘铁山脚迈入石块十米内时,屋顶突然罩下一张大网,将刘铁山裹了个严严实实,随后表面一阵电光流转,噼里啪啦的响声,伴随着焦糊的味道传来。
王大海眼皮直跳,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脸皮抽搐着,强行挤出一抹笑容看向刀疤女,却发现那里早已经空无一人。
王大海想也没想,低头冲地就是一个驴打滚,寒风凛冽,从他的脑袋上刮了过去,身后传来女子的轻咦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王大海滚动中途,两眼一摸黑,就此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来到了法庭之上,身上穿着橘黄色的囚服,迷迷糊糊的王大海看向上面,法官手中的锤子已经落下,与此同时他的脑袋再次晕眩,在昏迷前,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哭声。
一脸懵逼的王大海,就这么晕乎乎的被扔进了监狱,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醒来的时候,正被一群人围观。
王大海打了个冷颤,那几双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的他头皮发麻,急忙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躺在铁床上,一层薄褥,一床薄被,以及发黑的枕头就是他的居所。
上下双人床,挤满了这小小的空间,一道带窗户的铁门是这里的唯一出口,他躺的地方在最里面,脑袋正冲着一个蹲坑,恶臭的味道熏的王大海脑袋发晕。
再加上几个身穿橘黄色衣服的人,那凶神恶煞,贼眉鼠眼的面孔,让王大海确定,自己进监狱了。
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冷不防的伸手摸向王大海的屁股。
王大海哪里肯,心里一阵干呕,一巴掌呼了上去。可是打完就后悔了,为什么,用大劲儿了。
猥琐男子的脸和橡皮泥一般,扭曲变形,身体随着脑袋直接飞向茅坑,空中几颗血淋淋的牙齿飞过。
围在王大海身边的几人呼啦一下散开,看怪物一样看着王大海。
靠门口的位置,两个长的非常壮实,清一色光头的大汉直接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杀到了王大海面前。
王大海心里一想,嚯,这就是监狱里的床位争霸吗?长见识了。现在的他可不是普通人,身体的增强让他有了一打十甚至百的能力。
双手撑住床板,小腿弯曲,一脚将当先扑过来的光头踹到对面的床上,捂着肚子脸色铁青。再一把抓住向王大海脸颊呼啸而来的拳头,用力一拧。
“哎呀呀,疼疼疼疼疼…”第二个光头男子跪在地上,身体随着右手呈现一个奇特的姿势,手腕被王大海扭的咔咔作响,冷汗直冒的连连喊疼。
王大海瞅着光头跪在地上就差喊爸爸了,心里是一阵暗爽,揍人就是舒服啊。
“我松手,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题…呃…”
王大海脑袋越来越晕,他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只能残存的意识里想了一句:丢雷老姆。
随着王大海的晕倒,在他身后出现了身穿制服,手里拿着一根正在冒白烟电击棍的平头狱警。
被制住的光头此时捂着已经被扭到关节错位的手,身子弓成大虾,在那里直抽抽。
“特娘的,刚来一天就惹事,到黑屋呆一个月磨磨性子去吧。”平头狱警点了根烟,一脸麻烦的说道。身后又来了几人,将王大海直接抬走。
顺带着进来了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查看起两个光头的伤势。在监狱里打架是很常见的,就算管的再严,监狱也就那么大,地方小人就多,人一多,还个个都是疯狗,不打架才真的要出事呢。
所以监狱这方面做的也很直接,医生也都给我上去巡逻去,哪里出了事,哪里跑,放倒治疗**,你随意。
至于王大海那边,此时正在小黑屋里保持着思想者的姿势。
小黑屋不愧它的名字,乌漆嘛黑的啥也看不见,只有门缝透过的一丝光亮,能让人隐约看见房间的情况。
狭窄的空间只有两个床位宽,床后就是一个厕坑,从味道上来说,这里肯定是没有多余的水来冲它。
再加上封闭的门窗,嗯,这味道,就一个字,爽到不行。
已经呆了三天的王大海,尤其是身体感官强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