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怎么,心里很不痛快?”傅鑫优继续挑衅。
“由此证明,他确实很重视和兰宁夫人的合作,你们和邢不霍合作了,福祸总相依。”穆婉沉声说道。
“你诅咒我啊?”傅鑫优尖酸道。
“我把它,看作是提醒,你怎么理解,我也没有办法,那暂时不回去了吗?”
“你想得美,我们下午回去,先这样,邢不霍还邀请我吃午饭呢,我和他去吃午饭了。”傅鑫优高兴地说道,挂了电话。
穆婉眼圈发红。
什么是屋漏偏缝连夜雨,本来以为现在的处境已经够糟糕,但是下一秒,才看到了更糟糕。
她深吸了一口气,拨打电话出去给项聿。
项聿那边接听了电话,“怎么了?”
“那个录像还没有全世界播放吧,不用播放了。”穆婉说道。
“什么?”
“那个女孩,虽然是傅鑫优的人,但是做这件事情,未必是自愿,我和她无冤无仇的,不想我曾经受过的痛苦加注在她的身,况且,她已经要和李俊钦联姻了。”穆婉说道。
“当她选择了和你对立的人,不可能是你的朋友,对敌人仁慈,是对自己残忍,做大事者,不能有妇人之仁,不然你只会一事无成。”项聿告诫道。
“注定我不是一个干大事者吧,傅鑫优说今天下午离开,你一起走吗?”穆婉问道。
项聿那边沉默了一会,“你希望我跟你一起走,还是不跟你一起走?”
穆婉笑了,“我希望没有用,你自己决定吧。”
“听你的声音,伤心了?”项聿猜测性地问道。
“我?”穆婉摇头,“我伤什么心,该伤心的,不是你吗?兰宁夫人都和邢不霍联姻了,不管是真是假,外面的人看起来是这样,你不担心吗?”
“婉婉,我和傅鑫优联姻,傅鑫优的手下和邢不霍的手下联姻,邢不霍又是华冠林的盟友,如果说担心,那应该是华冠林,间的利害关系,你心里有数,毕竟,正在的联盟在心里,其他,也是做给外面一群无知的人看的。”项聿说道。
穆婉眯起了眼睛,所以,这场争斗,对项聿来说,都是好事。
“你老实告诉我,这么一连串的事件,你参与了几成?”穆婉问道。
“婉婉,别去寻找真相,只会让自己更加的伤心和绝望,人,有时候应该聪明一点,有时候应该傻一点,你是聪明的时候傻了,该傻的时候又太聪明,所以过的太累,太不轻松。”项聿模棱两可道。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穆婉追问道。
“可能,邢不霍那一qiang,是他安排的。他没有你想象的简单,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光明磊落,或许,他还有更多更多,是你没有察觉和他不想让你知道的。”项聿暗示道。
穆婉沉默着。
她想过,那qiang是项聿的人开的,也想过,那qiang是华冠林的人开的,却从来没有想过是……邢不霍自己的人开的。
那个时候,他正在邀请她入住皇宫,她的心脏猛烈地跳动着,她几乎以为,邢不霍对她是有感情的,这份感情,或许,还有些男女之意。
可,事实告诉她,并没有。
从一开始,她对于邢不霍来说,只是一个棋子,是他能迅速稳定a国内政的武器。
她清楚的,怎么……会慢慢的,变得不清楚了呢?
或许是她在感情有了太多的期待,自己的潜意识蒙蔽了心和眼睛。
项聿那边挂了电话。
穆婉走到窗户前面,定定地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站了很久很久,望着经过的形形色色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的心,一刻一刻的悲凉,甚至,觉得自己渺小的像是尘埃一样。
眼泪滚落了下来,好像带走了心脏里面拿纯在的一点温度。
手机响起来。
她拿起手机,是黑妹打过来的。
她接听。
“夫人,我们什么时候走啊?”黑妹问道。
“应该是下午。”
“我还没有吃饭呢,夫人你吃饭了吗?”黑妹天真浪漫地问道,一点都没有烦恼和忧愁的样子。
“没有,你在哪里?我带你去吃饭吧。”
“我在一楼大厅的休息区,那我等夫人下来了啊。”黑妹说道。
“好。”
穆婉拿了包,看了一眼四周的蟹爪兰,开门,出去。
黑妹看到穆婉下来,快乐的跑过去,“夫人,我们去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穆婉问道。
“我们去胡同里面转吧,那里面有很多小吃,我们看到什么吃什么,对了,下午什么时候走,来得及吗?”黑妹问道。
“不知道,应该是来得及的吧。”穆婉说道,朝着外面走去。
他们是打的去的胡同里。
路,的士车停在红灯处,广场的电视机里正放着邢不霍和傅鑫优的镜头,应该是邢不霍带着傅鑫优参加工业园区。
电视机里的邢不霍帅的令人屏息,举手之间,都是温尔雅,脸也永远带着温暖的,和善的,友好的笑容。
他的那双眼睛,蕴含了太多,又仿佛是宇宙一般,仿佛任何东西,在他的眼里,都会被磨掉了棱角。
那样的安宁,那样的平和。
他能从一个士兵做到今日的总统,怎么可能会简单。
她把他当做师傅,当做精神支柱,是内心里真正佩服他,仰望他,信任他的。
只是……
穆婉的心里酸酸涩涩的疼痛着。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