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左房龙带着招榜前来忍家道坊,里面几个弟子早看见他,左房龙手上拿着银虎刀视为挑衅,弟子以为是来踢馆的江湖人士。
正在练习忍术的一个朝手中摸出几道忍镖,嗖一声直直地朝着左房龙飞来,左房龙眼疾手快,迅速抽出银虎刀,刀震耳有声,把刀背一挡,忍镖都朝松树飞去了。
弟子不服,纵云行风,几个一跃跃到了左房龙跟前,左房龙看了,说道:“下官并非踢馆,只是为你家教师而来,相烦兄弟不要为难下官。”
弟子笑道:“哼,若是想跟我家师父问话,须过我们这关!”
说完,一个小徒弟从屋里扔出四五把太刀,原来这弟子习的是扶桑忍术,自然少不了随身携带的忍镖,还有那把冷光逼人的太刀。
这时,天空浓厚的乌云遮住了正午炽热的太阳,大地被一片阴影遮盖着,六个人,五个弟子还有左房龙,等待厮杀的到来。
随着左房龙一道爆喝,提着银虎刀直接冲入对阵,弟子早已做好了阵势,三个在前,后头两个举着太刀,食指摸着刀背,见左房龙冲来,后面的两个随即接住厮杀,三个防守,两个突击,不久,阵法却变成莲花一般,五个人像花瓣一样变阵,只留下左房龙在核心,这阵势有个漂亮的名称,叫做:“风花雪月”。
阵里一个弟子冷不丁刺出太刀,左房龙昂着面,弯着腰一闪而过,太刀在他面门大概一根食指左右的距离晃动,弟子见伤他不着,又把平放的太刀刀刃口朝下,奋力一劈,左房龙想向左闪避,左边阵势的弟子早就看得准确了,把刀对着,不让他过来,左房龙一脚踢飞他手上的太刀,只见左房龙又使起轻功,顺着他胸脯一踩,一脚踢中向下劈来弟子的另一把太刀。
“铿——”劈他的那个弟子手上太刀都被震到了地上,在石路上发出了刺耳的响声,读者们请记住,这时五个弟子当中,两个已经没刀了,所以左房龙只要对付另外三个就行。
剩余的弟子见到了,只好又换了下位置,变了个山字形的阵法,一起武动招式,想把左房龙围在核心,左房龙只得把刀招架阻隔,打了一百多回合,其中一个小徒弟功力不够,力不能支,刀法渐渐乱了。
左房龙看到空档,换了刀背的那一面,用内力拍中小徒弟小腹,小徒弟气力不够,又没有提防,被银虎刀一拍,飞起来摔在地上。
这时候,门后一个人看着已经多时了,见弟子大败,从门后转出来,说道:“你们几人,不得对大人无礼。”
弟子遂收回太刀,站定脚跟,赔了一礼。
左房龙朝说话的声音看去,一个四五十岁年纪的男人,头发用银冠缠着,留着扶桑发饰,穿着武士的和风服饰,把手别在身后,虽然看上去脸沧桑不已,可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刚毅。
他见了那人,立马说道:“在下非为踢馆而来,只是想请道馆一个忍风师傅的出来说话。”
来人看了,说道:“风儿出去了,还未返回道馆,大人找他何事?”
看来这个便是他的长辈了,左房龙说道:“在下不才,从泰州府前来,有一事需请他襄助。”
话音未落,门外又走进来一人,左房龙转过头来,这人便是忍风,他和上一次见了已经有很大的不同,他的黑发垂肩,穿着一件武士服饰,披着一间落地的白色披风,那双英姿飒爽的脸让人着迷。
“忍风兄弟,你终于来了。”左房龙说道。
忍风见到左房龙,抢先一步,两人拥抱在一起,忍风他已经看到了门廊站着的人,微微向其敬了一礼,说道:“父亲大人。”
然后,又向左房龙介绍道:“这是我爹,忍家道坊的掌门,其余的都是我的师弟。”
左房龙一一向其抱拳施礼,然后跟忍风说:“某特奉泰州府贺大人前来,请忍风兄襄助。”
忍风说道:“我还得请示父亲。”
门廊一旁的忍风之父,缓缓说道:“既然是为国家效力,你自己斟酌便是,好男儿也应当有一番作为。”
忍风说道:“谢过父亲,孩儿谨记教训。”
于是跟左房龙说:“我与你同去。”
左房龙顺手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招榜贤文,忍风依礼听着,左房龙张开贤文,说道:
本刑捕司副使奉泰州州府大人之命,因州府仍需人才,急召忍风为八品按察使,望汝念在国家之上,切勿推辞。
泰州州府贺一鸣
忍风接过贤文,传给师弟们,然后拜别父亲,和左房龙两个人一起在道坊里找了匹快马,纵马狂奔,柳庄的命案刻不容缓,需要两头去走,走不到七八里路,路上下起了春雨,细细袅袅,把长阳山下的一片葱翠的树木都笼罩着了。
两人本来还想不管这小雨,可是眼看着雨越下越大,只好把马匹扯住,看看山下,一棵大榕树下刚好有片遮雨的地方。
左房龙把鞭一指,说道:“忍风兄,你看,那儿可以躲会雨。”
忍风听了,同意下去,于是两人找了条石子路下到榕树旁,到了榕树底下,把马拴住树干,两个人逍遥自在地躺在榕树下说话。
忍风道:“左兄,你要喝酒吗?”
左房龙说道:“有酒?”
“有,这是我道馆酿造的果酒,来,给你。”说完,忍风从披风后面拿了个水囊,递给左房龙,左房龙接过,拔开水塞,
说道:“这酒醇香清冽,好甜的山酒啊。”
咕咚咕咚喝了一口,俗话说,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