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黑暗的演变,世人只知道光给了人们光明,确不知道光同时指引了人们的罪恶之路。光是一种付出,一种不为所知的物质牺牲了自我,而在黑暗中产生的一种颜色。它是短暂的,不像黑暗永远存在,人们讨厌黑暗,只因为黑暗让他们找不到罪恶之路,只有在黑暗中人们才会收回那双看起来很白的手。真正的正义之光此刻正与真正的罪恶之光彼此相融,形成了一种新的物质之光,那就是幽之光,观摩天地之间再无它物,巨大的九阶云梯,神秘的云鼓,棒子粗的闪电,已被幽所湮灭。殷红的山峰,洁白的巨碑,山间里针锋相对的人与马,也消失在幽当中。幽在这一片天地中自由的流动,似风的青涩,似水的柔绵,似泪的苦涩。它包容了世间所有的因与果。传说中的幽海此刻已坐落在这一片土地的上空,它虽雄伟,但无人见证。它已亲母峰为原点,又已云鼓之地为终点,来往翻腾着。在幽海当中没有鱼虾,没有蟹壳,更没有植物。但当中又好像有在涌动,在朗诵,在啼哭。它就如幽灵在起舞,在歌唱,在呐喊。仔细看,它的形状如人体,好比光芒之下人类的影子。它的声音如风鸣,呼呼之声撼苍天。它很孤独,永远不会长时间在此世间停留。它很珍奇,没有人能临摹与演听。它的出现只是告诫世人不要再迷离,再悲途,再明知。可是每次出现,多会被幂幂之中的大道所掩埋,大道会掩埋所有的真相,只会赞扬属于它的真理。它从原点游向终点,然后沉向幽海之底。时间在流逝,异变也同慢慢的归隐。当第二天的子时到来,幽海已然不见,就好像从未出现过。同时亲母峰和天碑也消失了,世间再也寻不到一点一滴。但在那原地,出现了一座殷红的圆柱,在那圆柱上浮现着四个字,《天语忌言》。山间之中除了义得夫妻与他们手中的孩子,其他的人与马也亦同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此刻义得夫妻就如同石头人像般,眼神是空洞的,神情是痴呆的,身形是木纳的。当第一缕阳关照射在他们脸上,慢慢的,他们变的正常了,特别凸显的是怀中的孩子,两声婴儿的啼哭彻底惊醒了他们。他们看了看怀中的孩子,发现孩子没什么大事,只是饿了,也就放下心来。然后看了看四周,发现许多事物已然不见,他们首先是迷惑,后来也就坦然了。想不明白的事情何需再想。只要自己和孩子没事,一切的一切将会掩藏在他们心中最深处。义得对着虹鸣说道;是时候咱们要永远离开了,亲母峰也不见了,再也不会有守峰人了。虹鸣点了点头,那咱们去那?虹鸣问道。义得想了想,边走边看吧!走到那算那,咱也没有别的手艺,只能靠山养活。虹鸣随着义得消失在山间。走向于未知的道路。